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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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四處看看,在貴妃耳邊輕聲說:“如今太師去了淮陰鎮(zhèn),若是太師在那不小心感染上瘟疫,死在那里,怕是也沒人懷疑。若是太師死了,娘娘懷上龍?zhí)?,也只是時(shí)間問題?!?/br> 貴妃覺得她言之有理,滿意點(diǎn)點(diǎn)頭,踩著跪在地上宮女的手過去,宮女死死咬住牙,不敢叫也不敢哭。 “貴妃,”宮女眼睛赤紅,她握著一激動(dòng)手,眼淚一點(diǎn)一滴往下掉,“要是比你先懷上龍?zhí)?,看你怎么嘚瑟?!?/br> 隱匿在樹林里的人將一切聽了去,抬手用帕子捂住口鼻,輕聲嗤笑,“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本宮,便看著你們自相殘殺?!?/br> 第十九章 天邊翻起魚肚白,朝陽染紅大半邊天,大雁啟程往南飛,噼里啪啦的爆竹聲帶著一片片笑臉。 燕譯景起床時(shí),剛過辰時(shí),昨日喝了些酒,現(xiàn)在頭疼的像是要炸掉。 宮女端來一盆洗漱的水,伺候燕譯景更衣。 “晚膳的時(shí)候,也將陳將軍一家請(qǐng)來吧?!毖嘧g景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兩眼烏黑,他揉著太陽xue的位置,沒有一點(diǎn)想過節(jié)日的喜慶。 姜公公派人去說,他點(diǎn)燃安神香,“陛下,今兒個(gè)中秋,就別去御書房處理奏折,好生休息休息。” 燕譯景擺擺手,他頭疼欲裂,可就是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他去了御花園,清晨的風(fēng)涼意中帶著青草的芳香,青草尖積著露水,鯽魚在池塘翻滾。 燕譯景折一片枯葉,放在手中把玩,他撐著頭,姜公公拿來魚食,燕譯景隨意拿了幾個(gè),丟在湖中。 湖面泛起陣陣漣漪,兩個(gè)樂師拿著笛子與琵琶,還有一位舞女,舞女穿著橘紅色的衣裳,中間鏤空,有幾根金鏈子搭在上面。白皙的腰身配著金色鏈條,給人極大的沖擊感。 只是燕譯景沒有心情欣賞,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重新將目光落在湖面上。 舞女隨音而動(dòng),披帛揮動(dòng)之后,帶起樹上的枯葉,零落的枯葉散落在她身邊,與橘黃色舞相映成趣。 她看著根本不關(guān)心自己的燕譯景,突然爆發(fā)出一股不服。她轉(zhuǎn)動(dòng)著,來到燕譯景身前,披帛掃過燕譯景的臉,很癢。 燕譯景臉色不好,橫了舞女一眼,根本不為所動(dòng)。舞女有些受挫,一曲終了,跟兩個(gè)樂師站在一起,打量起傳說中不近女色的燕譯景。 “陛下,”姜公公瞧著遠(yuǎn)處的淑妃,硬著頭皮說:“淑妃娘娘有事找您?!?/br> 淑妃穿著一襲粉衣。小心翼翼站在一顆大樹后,躲在后面不敢靠近,探出個(gè)腦袋往這邊看。 淑妃是今年剛?cè)雽m的,年紀(jì)尚小,不過15歲,還是個(gè)小個(gè)子。在燕譯景一中眾嬪妃中,她是最為省心的那一個(gè),只是貪吃了些。 燕譯景往那邊走過去,她還有些緊張害羞,要不是身邊的宮女拉著,她早就跑了。 “見、見過陛下?!笔珏笾聰[,低著頭看地,根本不敢看燕譯景。 “何事?”燕譯景心里煩躁,說話語氣有些不好,還伴隨著煩躁地嘆氣。 淑妃以為是自己打擾了燕譯景,嚇得快哭出來,“我……臣妾有些思念家人,恰逢今日是中秋,想、想回家、過、過中秋。” 淑妃說的斷斷續(xù)續(xù),差點(diǎn)咬住自己的舌頭。 燕譯景點(diǎn)點(diǎn)頭,他還以為是什么大事,他揉了揉淑妃的腦袋,她的個(gè)子剛到他的腰身。在他眼中,淑妃只是一個(gè)小孩,更多的像自己的女兒。 “今日可以在府中住下,明日再回宮也不遲?!?/br> 淑妃昂著個(gè)腦袋,眨巴眨巴眼,好大一會(huì)兒才反應(yīng)過來。她揮動(dòng)著手。蹦蹦跳跳的,“陛下你最好了?!?/br> 她拉著自己宮女的手,往宮門口跑去,邊跑還邊向燕譯景揮手,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姜公公看著,也是松了一口氣,好在不是什么大事。 “派人去跟著。”燕譯景臉上寵溺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厭惡與算計(jì)。 淑妃這人天真,可淑妃的娘家不是這樣。買官賣官,然后用這筆錢擴(kuò)充燕譯書的軍隊(duì)。 有時(shí)他懷疑,淑妃是不是燕譯書安排過來的眼線。也或許,不只是淑妃這一個(gè)人。 姜公公沒有驚訝,“送淑妃回去的馬夫,奴婢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 燕譯景嗯了一聲,看著遠(yuǎn)處,思緒飄到很遠(yuǎn)很遠(yuǎn)。 心里在想,不知道商懷諫到了那里,是否安全。 即便他不想承認(rèn),自己在思念他,但心不受控制,浮現(xiàn)出他的臉龐。 “在想什么?”燕譯月笑著看他,他想的入迷,她來了許久也沒發(fā)現(xiàn)。 燕譯景咳嗽一聲,掩蓋自己的想法,但燕譯月無比了解他,早就猜出他在想什么,只是沒有說破。 “阿姊你怎么來了?” 燕譯月瞥了一眼,燕譯景耳朵有些紅,她莞爾一笑,打趣他說:“阿姊覺得,太師去淮陰鎮(zhèn)了,陛下肯定有些孤獨(dú),所以過來早些陪陪陛下。” “阿姊!”燕譯景跺跺腳,心虛地反駁,“朕才不覺得孤獨(dú)?!?/br> 燕譯月怕他急眼,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她看著收拾東西要離開的樂師和舞女,無奈扯了扯嘴角。 即便后宮佳麗三千,可燕譯景還是孤獨(dú),仿佛根本不屬于這里。 人聲鼎沸,卻依舊孑然一身。 “我記得,中秋之后幾日,便是商懷諫的生辰?!毖嘧g月站在他身邊,觀察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