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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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譯月擱下茶盞,思忖良久,才慢悠悠回答她的問題,“不,我在防著丞相?!?/br> 陳婉意不懂,丞相是皇帝親自提攜,用來對抗太師的人,怎么需要提防他。 “商懷諫看似與陛下不合,但他是最不會傷害陛下的人。至于丞相……”燕譯月嗤笑出聲,這個人,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有些表面好的人,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腌臜事?!?/br> “丞相他不是……心悅與你嗎?”陳婉意覺得頭疼,這些彎彎繞繞她想不過來,總覺得自己成了皇后,不日就會以各種離奇的方法死去。 “他或許真的心悅于我,但是在他心中,權(quán)勢第一,其他都可以靠邊讓?!?/br> 陳婉意臉皺在一起,是她不懂這些權(quán)臣的心思。 罷了,這不是她該關(guān)心的事。 兩人寒暄一番,燕譯月整理自己的衣裳,起身要走。這邊說服了,還有太師與燕譯景,她捏著自己的太陽xue,這皇后到底是給誰娶得。 臨走之前,陳婉意突然叫住她,“譯月,為什么這個人,偏偏是我?” “沒人比你合適?!毖嘧g月嘴角帶著笑意,溫柔如三月春風(fēng),讓人覺得她是個毫無心機(jī)的人,說話的嗓音也是溫柔地能溢出水來,“等你成了皇后,我會告訴你的?!?/br> 陳婉意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忽而感覺,自己被燕譯月騙了。 第五章 商懷諫也來了陳將軍府,與剛出來的燕譯月迎面碰上。 “見過長公主?!鄙虘阎G敷衍地行了個禮,抬腳就要進(jìn)去。 燕譯月叫住他,“婉意已經(jīng)答應(yīng)本宮的請求了,太師不必去了?!?/br> 商懷諫身形頓住,自己還是來晚一步。 兩人同時離開陳府,去了京城一家偏僻的酒樓,兩人在雅間,玉竹和商懷諫的侍衛(wèi)在外侯著。 商懷諫沒有再談皇后一事,燕譯月已經(jīng)決定了,那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來。 他給燕譯月斟茶,“不知駙馬的人選,殿下尋好了嗎?” 燕譯月的婚事,可是同封后一般重要。 “還未?!毖嘧g月在陳家喝茶喝多了,如今沒有要接過商懷諫手中的那杯茶。她將不知何時跑到身前的頭發(fā)撥到耳后,似開玩笑一般說:“太師倒是個不錯的人選?!?/br> 商懷諫沒有生氣,他知道燕譯月在開玩笑。他自己喝了一口菜,“若是這般,丞相大人倒不會放過我。殿下沒有考慮過丞相嗎?” 丞相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個不錯的人選。只是丞相這個人捉摸不透,城府極深,燕譯月怕自己玩不過他。她最需要的駙馬,是要容易掌控的。 “丞相太老了,本宮瞧不上?!?/br> 商懷諫嘴角微微抽搐,丞相今年剛滿三十,比燕譯月大了七歲。他二十九,比燕譯景大了八歲。 他覺得燕譯月在指桑罵槐。 “這番話若是丞相知道了,不知會如何傷心?!鄙虘阎G輕笑一聲,那位丞相,手段陰狠,背景不明,他們幾人加起來,不一定玩的過他。 “傷心,呵?!?/br> 燕譯月不覺得那人會傷心。 那人根本就是個無心無情之人。 話說久了,燕譯月差些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我把德風(fēng)給婉意了。” “啪!”商懷諫將茶盞砸在木桌上,茶盞應(yīng)聲而碎,茶水淌了一地。 他盯著燕譯月的臉,咬牙切齒,“你在防著我?!?/br> “不敢,”燕譯月用帕子擦去木桌上的水漬,白色的手帕被茶水侵染,逐漸變成淺棕色,“本宮讓人去查了你與三皇子的關(guān)系,你猜猜,本宮查到了什么。” 商懷諫氣勢弱下來,“再怎么樣,他是你弟弟?!?/br> 燕譯月哼哧一聲,弟弟,她可沒有想置自己jiejie于死地的弟弟。 商懷諫與三王爺背地里還在聯(lián)絡(luò),也不知景兒知道了,該會怎么大發(fā)雷霆。 “本宮著實(shí)好奇,三王爺手中到底有什么把柄,能讓重權(quán)在握的太師,對其畢恭畢敬。” 畢竟,商懷諫這人,連皇帝都不怕。 一個天子驕子,何須對一個連封號都未有的三王爺,卑躬屈膝。 燕譯月有些防著商懷諫,商懷諫也在防著她。 “抱歉,臣無法告訴長公主?!?/br> “你在防著本宮?!?/br> “是。” 燕譯月挑眉一笑,承認(rèn)地挺快。 她不知其中緣由,也不是個扭扭捏捏的人,想問便直接問出口。 “先帝在世之時,無數(shù)次說過,若是長公主是個男子,是皇帝最合適的人選。”商懷諫不信,燕譯月從沒動過這方面的心思。 曾有第一位女帝,燕譯月有怎會沒有想成為第二位的心思。 “不?!毖嘧g月把玩著手中的佛珠,淺淺說道:“最合適的人并不是我,而是燕譯景?!?/br> “商懷諫,你對他,終是只了解于表面?!毖粤T,燕譯月忽而想起什么,加了一句,“也是,你早已投入三王爺麾下,又怎能了解他的習(xí)性?!?/br> 在御書房中,批閱奏折的燕譯景,突然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陛下可是受涼了,奴婢去請御醫(yī)。”姜公公說著招呼自己的徒弟,燕譯景擺擺手打斷他,“無事,你們先退下?!?/br> “是?!?/br> 御書房只留下燕譯景,寂靜非常。他靠在椅背上,連著嘆好幾聲氣,滿臉憂愁??粗切┳嗾郏嘧g景十分想將其撕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