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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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憬大腦嗡聲陣陣,這下好了,慌得手腳都在發(fā)抖。喜歡? 好陌生的兩個字。 【作者有話說】 林憬臉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仍舊亢奮:啊啊啊啊啊啊啊蕭知衍親我了! 第14章 我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林憬在騰海園待到很晚,傭人提過幾次有客房,他不聽,抱上主臥的被子委屈巴巴躺在客廳沙發(fā)上。 這晚他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好幾次連人帶被子滾到地板上,爬起來精神頭更足了。 已經(jīng)凌晨,蕭知衍不見回來,林憬不禁猜想,他估計躲在哪里后悔,后悔那個沖動的親吻。 邢楚幫忙分析的那句‘他喜歡你’,慢慢被林憬自己消化干凈,期待和喜悅被此刻的難過和郁悶取代,蕭知衍后悔親他,這比被狠狠揍了一頓還疼。 凌晨三點十分,林憬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按亮手機找到一年半前被他拉入黑名單的手機號,拉出來后編輯了一條短信。 ‘我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發(fā)送成功。 林憬把被子原模原樣抱回主臥,換上來時的衣服連夜回了自己的租房?;厝ヒ矝]睡,坐到電腦前構(gòu)思即將連載的漫畫的大綱。 他將新增的關(guān)鍵人物形象繪制了三版發(fā)給責(zé)編審核,然后直接著手第一話的分鏡。 簽完合同林憬才知道,這兩季漫畫變相屬于甲方爹的定制,需要增加和修改的小細節(jié)很多。林憬覺得自己像一只提線木偶,不僅累,還失去了隨心所欲的權(quán)利。 想來也是,不是定制怎么能一口氣給這么多錢...錢都花了,活兒不能不干吧? 斷斷續(xù)續(xù)睡了兩個小時,早上八點十幾分,林憬坐地鐵上班。他帶了自己覺得勁兒最足的黑咖,勵志不給唐閔宏拍證據(jù)的機會。 先前兩人還在表面客氣,經(jīng)過轉(zhuǎn)正待定事件后,林憬徹底對這個人視而不見。 還有件事兒,楊蔡霖上回在義城那些話提醒了他。 先前單純?yōu)榱藨?yīng)付比賽,參考的都是比賽歷年的獲獎作品,雖都很優(yōu)秀,卻與have lass 的設(shè)計風(fēng)格大相徑庭。 如果用作轉(zhuǎn)正作品的話,機會顯然不大。但他的服設(shè)基本出來了,最省事的方法是在原基礎(chǔ)上加點自己的特色。 林憬說干就干,奈何一上午都沒修出一版滿意的。喝下第二杯咖啡后,他決定另起畫稿。這場轉(zhuǎn)正的戰(zhàn)爭,勝利勢在必得! 倫敦時間09:42,蕭知衍坐在酒店套房的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地翻閱手上的時尚雜志。他對面坐著三位白種人,脖頸上掛的工作牌印著某個大新拍賣公司的logo。 等了約三分鐘,蕭知衍合上雜志,熟練地英文不疾不徐道:“我以為這種時候主動開口才是最明智選擇?!?/br> 最邊上的西裝男人是部門經(jīng)理,他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是按照上級要求將這兩名職員帶過來。雖不知道對面的人什么身份,能認識董事會的都不是小人物,怠慢不得。 經(jīng)理催促兩人趕緊交代,“說啊,沒問題的話蕭先生怎么會找你們!別耽誤人家時間!” “我們...”稍瘦些的男人支吾開口,“上個月我們...賣了一幅畫給這位先生...” 他們當時特別謹慎,為了不暴露在自己,找了個中間商在地下場售賣,就連打包發(fā)貨都沒經(jīng)自己的手。他們知道被一位蕭姓先生找的時候還在僥幸,直到剛才見了面,這位蕭先生提到了畫…… 經(jīng)理疑惑:“什么畫?” “就是,就是拍賣會上被損壞的那幅油畫...” “私自販賣公司財務(wù)?竟然還敢把損壞的畫賣出去!” “我們保證,那幅畫完好無損...”男人杵了杵旁邊的伙伴,“你說是不是!” 蕭知衍點頭,“那幅畫確實完好無損。”兩位職員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蕭知衍接著道:“林憬,你們認識嗎?” “林!” 他們當然認識,所以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慘白,支支吾吾更說不出話來。 蕭知衍:“如果二位記起來了,就給我好好說說那天的情況。”沒人開口。 經(jīng)理在旁邊急得跳腳,那幅畫損壞后還有什么后續(xù)?他記得當事人賠付后這件事兒就算過去了...經(jīng)理吼道:“讓你們說!” 一直不說話的胖男人頂不住壓力,咬牙開口道:“兩個月前的拍賣會,林報名兼職,當時有一幅油畫,他說很漂亮,還拍了照。之后我們就去忙別的了,再回來那幅畫被煙頭燒毀大半,救回來也晚了。那間房沒有監(jiān)控,但當時林手里有煙頭,所以...” 這個答案和事發(fā)當天經(jīng)理聽到的版本一般無二,他打斷職員的話,追問:“畫損壞了,那你們拿什么賣給蕭總?” “沒壞...”男人悄悄望了同伴一眼,咽下緊張的唾液,“被燒的那幅是...是高仿,真跡不在那個房間...” 終于說到了點子上,蕭知衍險些沒了耐心,抬腕看時間,問道:“那幅高仿真的是林憬破壞的?” “是...” 蕭知衍眼色一厲,“再給你一次機會?!?/br> “不...不是。不關(guān)我們的事,是有位女士說,她會拍下這幅畫,讓我們...” “讓你們毀了畫,嫁禍給林憬?” 男人不吭聲,頭又低了下去。 蕭知衍:“接著說。” “毀了那幅畫很可惜,所以我們找到了高仿,”男人試圖為自己辯解:“當時的情況,林需要拿出更多的錢賠償那幅畫,但我們把畫賣給您之后,將那筆錢以林憬的名義賠償給了那位女士,他才免去更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