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meimei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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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天氣晴好,層云迭羅,季之禮斜倚在軟榻上,單手撐著頭,望著窗外的天空發(fā)呆,距離上次給meimei把尿過去了小半個月,雖然他后來又試過再找那個緊窄的小洞口,可季之藥說什么也不肯再給他看,哦!也不是不給自己看,而是要和自己交換,她給自己看小rou縫,自己要給她看大rou根,所以……自己沒同意,也就沒再看成,不過meimei竟連帶著一對嫩乳也不肯讓自己摸了,這讓他郁悶非常。 “哥哥!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季之藥穿著水藍(lán)的羅裙,跑起來帶流光瀲滟。 季之禮坐起身,看向跑進(jìn)屋的季之藥,可是還沒看她的臉,就被她晃來晃去的一對玉乳吸引了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meimei的玉乳好像又大了很多:“咳咳……什么東西?”他慵懶的站起身,故作鎮(zhèn)定地端起一旁的茶杯,眼睛卻偷偷瞄著季之藥的碩乳。 天本就熱,季之藥又跑了一路,更是出著微潮的香汗,藥味濃郁的掩蓋不住,她跑停下來,將手中的書卷放在圓桌上,拿起茶水大口大口的喝:“呼~累死了!哥哥你快看看,這是我找明哥哥要的總結(jié)!明哥哥把夫子講的所有內(nèi)容都匯總編撰,還寫了答案,我們快抄下來?!苯衲暾f什么她都要考過梁如!,省的她總笑話自己比她還笨。 季之藥順理成章的認(rèn)為,梁如那么呆蠢還能每次考試都在前十甲,定然都是因為她哥哥梁明幫忙溫習(xí)。她再看看季之禮,見自己哥哥表情不屑,翹著個二郎腿,她便不由砸了砸嘴巴,哥哥是聰明,他只要給個耳朵聽上幾句就全部都會,可是哥哥的心思就是不在學(xué)習(xí)上,若讓他去玩蹴鞠的話,他到是能輕松贏個第一。 “梁明?”季之禮心里有些吃味,這個季之藥,總愛有事沒事找梁明,自己就差提溜著她耳朵同她說離梁明遠(yuǎn)點了。他心里有氣, 便重重放下茶杯,語氣略帶不悅:“怎么又是他?”他狹長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幽光,心中騰起莫名的煩躁。 季之藥知道,自己和哪個男同袍好季之禮都會生氣,他如此緊張自己,自己心里的確歡愉,可是梁明是正人君子,學(xué)習(xí)又好,又是自己小姐妹梁如的哥哥,她總不能真的不理梁明吧,況且梁明溫文爾雅,與哥哥完全不同,她真的也很想試試給梁明做meimei的感覺,可惜沒機會:“我求了他兩次他才給我的呢!” 季之禮眉頭緊皺,心里像堵了塊石頭,語氣也變得生硬:“還求了兩次?你就這么喜歡找他幫忙?”季之禮雖然才十六,但卻發(fā)育的很快,他身軀高大挺拔,但此刻卻顯得有些僵硬。 季之藥低著頭忙和著拿毛筆宣紙,根本沒抬眼看季之禮:“明哥哥聰穎過人,每次都是咱們院里第一,想找他要書卷的人多不勝數(shù)呢,能先借我傳閱已經(jīng)是天大的面子了!” “哼,不過是個書呆子罷了?!奔局Y酸溜溜地說,臉龐上褪去了少年的青澀,多了幾分男人的魅力:“你就這么看重他的東西?” 季之藥聳了聳肩,這些年她才弄清哥哥的腦回路,自己纏著他久了,他嫌煩,自己不纏著他找別人,他又氣,季之藥把他這種反復(fù)無常的情緒歸結(jié)為玩具玩膩了放著,但是別人拿走他還不讓,索性也就隨他去了,誰讓自己是他的meimei,誰讓自己是為哥哥而出生的呢,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使命,注定她要和哥哥捆綁一生。 的確,季之藥總結(jié)的大體也沒有毛病,可是她自己卻不知道,全季府除了她自己,幾乎每個人都知道她是抱養(yǎng)的,不過因為國公爺夫婦下了通令,誰說出這事就把誰發(fā)賣了,這才瞞住了季之藥。 季之禮不情不愿地起身走到季之藥身邊,眼睛卻瞥向別處:“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些書卷……”他余光看到季之藥手中的書卷,還是忍不住好奇地湊了過去。 季之藥見他這副樣子早都見怪不怪了,她抿唇偷笑,拿過毛筆塞進(jìn)季之禮的手中:“快點抄吧哥哥,我可說了借一晚上就還回去的?!?/br> “這個小氣梁明就辦不出什么大格局的事來……”季之禮拿著毛筆一邊吐槽一邊抄錄。 季之藥無奈的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哥哥這輩子還能不能改掉嘴巴壞的毛病。 “嘖,真不知道你為何非要這勞什子書卷,本少的字可比他的強多了!”季之禮嘴上抱怨著,手上動作卻不停,抄過一小段后活動了下發(fā)酸的手腕。 季之藥也晃了晃手腕:“這次我必定要考好一些,讓你們刮目相看!”尤其梁如! 季之禮看她這么胸有成竹,第一次沒直接潑冷水,用筆桿一敲季之禮的頭頂,不陰不陽的打趣:“好,那哥哥就拭目以待了,看看我們的季大小姐能考出個什么名堂來?!?/br> 季之藥摸摸自己的發(fā)頂,疼是不疼的,但不妨礙她對哥哥裝可憐,她皺著眉頭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哥哥,筆是用來寫字的,不是用來敲我頭的!” “呵,”季之禮勾起一邊的唇角,笑得有些惡劣,又在她頭上敲了一下:“本少就敲了,怎么著?”meimei越是這樣,他越想欺負(fù),他就想看她抓狂可憐的模樣。其實季之禮不知道,他這行為是典型的求關(guān)注的大狗子。 “哎呀~哥哥你壞~”季之藥哼唧著,故意對他噘著嘴無辜又生氣的看著他。 季之禮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心情莫名愉悅,更忍不住想逗她:“我還有更壞的呢,你想不想試試?”他放下毛筆,向季之藥逼近,臉上帶著玩味的笑。 季之藥咬咬唇,她臉色一陣酡紅,哥哥該不會又想揉自己雙乳吧~她站起身子,裝作受驚的兔子一般向后退:“哥哥~別~別鬧了~你又想怎樣~”她這兩日雙乳脹痛的厲害,還有透明的液體偶爾向外流,她有點害怕,這才沒讓季之禮再繼續(xù)揉搓。 季之禮將季之藥逼到墻角,單手撐在墻上,故意板起臉湊近她:“比如……撓你癢癢,或者再敲敲你的腦袋?”說罷伸出手搔季之藥的腋下癢, “阿~別抓我癢,哈哈~哈哈哈好癢~”季之藥想躲可是被他困在墻角根本躲不掉:“求你了哥哥~不要了~” 季之禮見她怕癢,越發(fā)玩得興起,手指在她腰間輕輕撓著:“讓你說我壞,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彼焐喜火埲?,眼底卻滿是笑意。 “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了哈哈~哥哥~哎呀~好癢哈哈~”季之藥笑的喘不過氣,臉色憋的通紅,隨著笑聲起伏的還有胸前傲挺的雙乳,一抖一抖的似乎要邀請之季之禮。 季之禮眼色一暗,停下動作,看著季之藥笑得喘不過氣的樣子,心情也變得格外好:“怎么樣,以后還敢不敢說哥哥壞了?” 季之藥穩(wěn)了穩(wěn)氣息,伸手抱著季之禮的脖子,噘著嘴吧:“不說了~” 季之禮呼吸一滯,下意識地?fù)ё〖局幍难?,目光在她的唇上停留片刻,meimei這副樣子,很想上去狠狠咬一咬,嘗嘗她的嘴巴甜不甜嫩,他嗓音微啞:“怎么?還想玩什么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