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哥哥的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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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之禮最受不得季之藥哭,心像是被貓爪撓了一般,語氣愈發(fā)輕柔:“乖,不哭不哭,你再哭就不好看了。”他伸手想擦去季之藥臉上的淚水,卻又覺得不妥,手僵在半空。 季之藥的眼淚說來就來,眼淚一顆一顆的掉……:“嗚嗚嗚你討厭我了!” 季之藥手忙腳亂地找手帕,胡亂地給她擦著眼淚:“沒有,哥哥沒有討厭你,!他笨拙地哄著季之藥,放低了姿態(tài),言語中滿是妥協(xié):“別哭了好不好?” 季之藥連眼淚都帶著濃郁的藥味,她一激動,整個屋里充斥著的藥香。 季之禮見她哭個不停,劍眉微蹙,神色間滿是無奈,遲疑片刻后伸手將她攬進懷里:“好了好了,是哥哥不對,我不兇你了?!?/br> 季之藥抽噎一陣,臉上還掛著淚珠,嘴巴卻笑著:“那你給我看,我就不哭了……” 季之禮真是怕了她,她總是有辦法治自己,整個國公府都拿他無可奈何,可是他偏只對季之藥無可奈何,真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相生相克!“真拿你沒辦法……”他嘴上雖抱怨著,卻還是起身將門鎖上,背對著季之藥開始寬衣解帶:“就看一眼,看完不準再哭了?!?/br> 季之藥忙擦了擦眼淚,她可要看真切點。 季之禮背對著季之藥,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修長的身形:“看一眼就好,本少可不想一直被你纏著問這些。”他心跳如鼓擂,面上卻強裝鎮(zhèn)定,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看完了就不許再提,也不許再找梁明那小子,聽到?jīng)]有?” “好!”季之藥滿口答應(yīng),哪里還有傷心。 季之禮略顯躊躇地平拉開褲子,側(cè)過頭用力閉緊眼睛,頗有掩耳盜鈴的架勢:“你……你快看吧?!?/br> 季之藥看不真切,于是把手伸進他褲襠里捏住那坨微熱的rou攥了攥:“哥哥,為何你的和之行不一樣?!贝蠛枚唷?/br> 季之禮一把拍開她的手,臉色鐵青地瞪著她:“季之藥!你膽子愈發(fā)大了,誰教你的這些?!” 季之藥無視了他說的話,看清楚他下面紅紅的一團rou。 季之禮迅速拉起衣服將自己裹緊,耳根泛紅,語氣有些羞惱:“還看!再看就把你丟出去!”他一世英名盡毀了!季之禮緊張的心跳如鼓擂,深吸幾口氣才平復下來,他背過身迅速穿好衣服,整理好情緒,轉(zhuǎn)過身神色已恢復如初,只是耳根還有些泛紅:“這下滿意了?”他故作鎮(zhèn)定地理了理衣襟,輕咳一聲。 季之藥仿若沒聽到他的警告,故意道:“哥哥,你那里為何還掛著那么大一坨rou?和嬰兒時的之行不太一樣?” 季之禮臉色“唰”的一下紅了,他真是服了這個死丫頭了!他趕忙上前捂住季之藥的嘴,生怕她再說出什么驚人之語:“不許胡說!”他眼神慌亂,語氣有些急切。 季之藥得意的挑了挑眉眼不再逗弄他。 晚上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季之藥看看季之禮又看看季之行,笑瞇瞇的眸光一直在兩人身上流轉(zhuǎn)。 季之禮見季之藥一直盯著自己和之行看,心中有些不自在,皺了皺眉:“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跟著夾了一筷子菜塞進季之藥碗里,試圖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快吃飯!” 季之藥也不氣,櫻桃小口一口一口的吃著記季之禮給她夾的菜,直到吃完飯,季之藥攔住季之行,故意頗大的聲音說道:“之行!jiejie跟你玩?zhèn)€游戲好不好~” 季之禮見她攔住季之行,心里頓時警鈴大作,上前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拉到自己身后:“玩什么游戲?不許帶之行!一天到晚就知道玩!趕緊回房睡覺去!”她能帶之行玩什么,一定是為了看之行的那處! 季之藥抱住季之禮的腰身笑了笑:“好吧~那我聽哥哥的!”看著季之禮被自己撩撥的心忽上忽下,季之藥在沒人的地方偷偷笑彎了腰。 季之禮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放松下來,低頭看著季之藥抱在自己腰間的手,神色復雜:“這才乖嘛,以后不準再纏著之行玩了?!彼粋€小毛豆子,整日同他玩什么玩!不過季之禮是雙標狗,他自己不想和女孩子玩,怕同袍笑他,丟了面子,可是季之藥真的同別人去玩,他又氣的要命。 因為被季之藥撩撥的不能自拔,季之禮竟然做春夢了,有了人生的第一次夢遺,預示著他已經(jīng)有了通人事的能力。 季之禮第二天醒來,看著床單上的痕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中又羞又惱:“季之藥!都怪你,要不是你……”季之禮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都怪這個死丫頭!昨天夢里竟然夢見親吻她,她還用小嘴舔自己的rou根,太可怕了! 季之藥這時正要敲門,聽他在里面大喊,于是直接推門:“哥哥怎么知道我來了?!” 季之禮聽到推門聲,慌忙扯過被子蓋住床單,神色有些不自然:“你怎么不敲門就進來了!”他現(xiàn)在慌得一批,但還是故作鎮(zhèn)定地看向她,聲音有些發(fā)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