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羅大陸之雙生yin魂(5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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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10日 人間如獄天魔執(zhí)迷 「去死吧!」 「……」 長刀劃過空中,帶起了一陣撕裂空氣的尖嘯聲。黃色的魂環(huán)微微亮起,刀尖 上的寒芒似乎又鋒利了一分,毫不掩飾的散發(fā)出冰冷的殺氣。 只可惜,對面的敵人比起刀鋒更加鋒利,更加冰冷。 兩只豎起的貓耳微微一動,那冰一般的女人便像是身后長了眼,呼猛地一個 下腰,那對豐滿的乳球便在空中劃過了一個yin蕩的曲線,展現(xiàn)出腰肢的曼妙曲線。 然而被那對死寂冷酷的眼睛盯著,男人根本興不起邪念。不如說在競技場上碰到 這么個怪物,他還能握緊刀就算是心理素質(zhì)過硬了。這種好像從墳墓中爬起來的 殺手怎么會出現(xiàn)在銅斗魂級別的競技場上的?官方有病吧! 還沒等他接著在心里破口大罵斗魂場的匹配機制不合理,那殺機已經(jīng)如影隨 形,悄然而至。 長刀貼著女人那挺拔的瓊鼻,險險掠過,光滑如鏡的刀身上,一半映出男人 強作鎮(zhèn)定的神色,和不知不覺冒出的冷汗。而另一半,則映出了一張女人的臉。 明明僅僅露出的半張臉上就有著傾城傾國的嫵媚,那女人的眼神卻空洞死寂,不 起波瀾,若不是在這燈光明亮,人聲鼎沸的競技場上,而是在漆黑幽深的小巷子 里,看到這張臉,只怕膽小的人都會以為是千年艷尸,奪命鬼神。 隨后,女人的臉消散了,如同一縷青煙。 「七寶琉璃,一曰,力?!?/br> 男人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身體已經(jīng)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開始緩緩倒下。 在那千分之一的剎那,等到他感受到地面的冰涼時候,劇痛才隨著神經(jīng)末梢傳達 到大腦,開始催促肌rou本能地開始痙攣抽搐。在這場比賽過后很久很久,這個二 十九級的魂師都沒再敢踏上競技場,那剎那間的痛楚,讓他感覺自己身處無間煉 獄。殘留在傷口上的隱隱幻痛,更像是刻在了骨頭里一樣,比怨毒更加深遠,比 仇恨更加濃烈。 然而比起那深入骨髓的痛楚,更讓他念念不忘的,是那個驚心動魄,冰冷刺 骨的女人。 就在那倒下的驚鴻一瞥里,他看到那對小巧的貓耳,與柔軟彎曲的貓尾。然 而這嬌小玲瓏的掛飾,卻無損那女人的冷酷,反而給她帶上了一絲不詳?shù)臍庀ⅲ?/br> 宛如行走于深夜小巷子里,在拐角處偶然瞥見的黑貓雙目。一身貼身的黑色皮衣 緊緊包裹著成熟豐腴的軀體,畫出性感誘人的曲線,連裸露出來的肌膚都白的觸 目驚心。黑色青絲在空中飛舞,她轉(zhuǎn)過頭,一只豎形的貓瞳從臉上的面具下冷冷 的注視著身后倒下的敵人,就像猛獸在審視爪下的獵物,或者死神在審判死去的 亡靈。 明亮的燈光灑落而下,那女人卻像是深處長夜之中,周身圍繞著晦澀難明的 黑色霧氣,吞噬了一切光芒。自己噴灑而出,鮮紅溫熱的血液縈繞在素白色的指 間,像是有赤紅色的彼岸花在利劍上翻轉(zhuǎn)。身上隊友增益的紅色光芒正在散去, 舒展的姣好身姿猶如浴血而生的漆黑蓮花,悄然開放,帶著殘忍與死亡的氣息。 那是如夜般幽深,如刀般鋒利的女子。 可哪里有如此幽深的刀鋒? 又哪來如此鋒利的夜色? 好美…… 紅色,黑色,白色交織,深深的銘刻在了男人的記憶中,成為了他終其一生 都無法忘懷的冰冷畫卷。 「二曰,速?!?/br> 隨著一聲少女清脆的叱喝,他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最后一幕便是青色的光輝蓋 在了女人身上,她就像風一樣,消失在長夜中。 我們輸了。這是他昏過去之前唯一的念頭。 隨后,他陷入了深沉的安眠中。 「七寶靈貓,勝!」 「「「吼?。。 埂埂?/br> 周圍的觀眾沸騰起來,為這場干脆利落的戰(zhàn)斗獻上歡呼。場內(nèi),一襲黑衣的 優(yōu)雅少女收起了寶塔,牽起了緩緩走回來的冰冷女人的手,笑著向觀眾揮手致敬。 哪怕是心里陰暗,等著這對一個冷艷,一個清純的美少女組合落入敗者復活賽的 觀眾,也不得不驚嘆于這對組合驚艷的表現(xiàn),衷心的為這一場精彩的勝利而喝彩。 優(yōu)雅少女附身,向四周行禮,便挽著同伴的手,走下了擂臺。剛進入選手休 息室,她便迫不及待地的摘下了面具,露出那一張清麗淡雅的臉龐。她伸了伸懶 腰,隨手把面具扔到一邊,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長嘆。 「嗯——累死了。今天的斗魂總算也打完了。竹清,我先換衣服吧,你等等 我?!?/br> 身邊的朱竹清也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她那一張嬌艷動人的臉。她下意識 的避開了同伴的目光,等 寧榮榮走入更衣室以后,望著她的背影,她那死寂的眼 神才有了些許光彩,萬年雪川裂開了一道裂縫,流露出悲哀的神色。 「今天……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嗎?」 「嗯,今天回啊?!?/br> 緊閉的更衣室里,傳來了換裝時布料和皮膚摩擦的聲音。寧榮榮的聲音從里 面?zhèn)鞒鰜?,隔著木門有些模糊,聽不真切。 「今天他有事啦,讓我不要去找他,還說最近很忙。哦對了,他還說最近會 約個時間出來,讓你準備一下,把你欠他的收上來,你可要準備好哦?!?/br> 朱竹清死死的咬著牙,說不出一句話。身邊黑色的霧氣愈發(fā)濃重,帶著某種 不安和壓抑的情緒。她緊緊地把頭靠在門上,「啪」的一聲,修長的指甲竟然就 這么折斷了,深深的刺入掌心中,流出殷紅色的鮮血。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長到朱竹清都開始疑心,更衣室里的動靜變得不對勁起 來。隔著薄薄的木門,傳入朱竹清耳里的,不再是布料從肌膚上滑過的沙沙聲。 取而代之的,是少女漸漸壓抑不住的嬌喘,和細密粘稠的水聲。 「哈啊,哈啊,竹清,你等我一下子……嗯啊~ 今天沒有主人的roubang,好難 受……嗯啊啊啊~ 哈啊啊,嗯啊~ 嗯啊~ 」 嬌喘聲漸漸變大了起來,伴隨著越來越大的水聲,在這空蕩蕩的休息室中回 蕩著。盈盈的香氣愈發(fā)濃郁起來,讓這充斥著汗臭味的休息室里都開始彌漫起yin 靡的氛圍。聽著寧榮榮自瀆的聲音,那灰黑色的霧氣反而平靜了下來,漸漸的又 消散殆盡。朱竹清就這么低頭靠著木門,收斂起一時的失態(tài),再度恢復了平靜冷 漠。眼里的神色再度被冰封起來,黯淡無光。 **************************** 而她們不知道,就在前幾分鐘,她們還在競技場上的時候,在觀眾席上,有 兩個人正在注視著她們。 小舞百無聊賴的坐在看臺邊緣,下巴放在欄桿上,小臉粉噗噗的。她今天換 上了那身平日里最喜歡的粉色連衣裙,兩條修長的大腿裹著粉白色的過膝襪一搖 一擺的,飄動著的裙角展現(xiàn)出神秘的無限風光。 比起她那鄰家小妹一般的可愛氣質(zhì),更吸人眼球的是她坐在了一個男孩腿上, 一根黝黑粗壯的roubang在她大腿內(nèi)側若隱若現(xiàn),隨著兩腿的晃動,絲滑的布料和細 嫩的大腿摩擦著那怒挺的yinjing,讓男孩忍不住發(fā)出低低的呻吟。而男孩也不甘示 弱,一雙手不老實的上下摸著那纖細的腰身,時不時碰到小舞的下乳,每次都讓 女孩的嬌軀一陣顫抖,臉上的羞紅又濃了一分,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著場內(nèi)。 每次看見小舞春情勃發(fā),卻硬撐著不想丟臉的樣子,都讓李三更加憐愛這頭 嘴硬的小yin兔,又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負她,看看這小妮子能裝的什么時候。他把 手上移,捧著小舞頗有規(guī)模的酥胸,兩個手指透著衣服摸到了早已凸起的rutou, 輕輕一捏。小舞終于維持不住那副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啊」的一聲,sao 媚入骨,沒好氣的轉(zhuǎn)頭橫了一眼,那通紅的小臉和濕潤的眼睛,給她增添了幾分 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嬌艷和魅惑,比起生氣更像是撒嬌。 「別使壞!真是的,打擾我看比賽了!」 「還裝?還在這和我裝?一邊看比賽一邊給自己哥哥素股服侍嗎?」 「哼,誰要你跟著我來的?是你死纏爛打我的!」 「哦,我死皮賴臉跟來的?也不知道是誰趁著我剛坐下就一屁股坐我腿上了, 還不老實的拿她的小屁股挑逗我?!?/br> 「就要挑逗!就讓你射!射完了我就大喊強jian!讓你個yin神傳人身敗名裂!」 「別人看了頂多以為是通jian……又犟嘴了,生氣什么呀?」 要是再逗下去,下次對練她又要公報私仇的摔我了。雖然疼的不是我,但是 把這小丫頭惹毛了誰給自己瀉火?李三不再挑逗這個嘴上風sao大膽,實際上每次 調(diào)教都嬌羞得不行的小兔子。他把小舞嬌小溫熱的身軀摟進懷里,親昵的蹭了蹭 小舞的臉頰,像是哄孩子一樣溫柔的安慰這個女孩。 相處這么多年,李三還摸不清自己這個便宜meimei的脾性嗎?這姑娘經(jīng)過自己 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綻放出了不屬于這個年齡的yin亂饑渴。但是要是鬧小脾氣了,那最 好還是別拿那些把戲來火上澆油,親昵地愛撫她,多少能平息小姑娘憤憤不平的 小情緒。 果然,被自家哥哥輕聲細語的這么安慰,本質(zhì)上還挺純情的少女反倒有些不 好意思起來。小舞輕輕的把頭靠在李三肩上,癱軟在他懷里,兩腿間的動作更加 溫柔,「嗯,啊」了一會,才吞吞吐吐的說道。 「哥……哥,那什么,我是你meimei是吧?」 「是呀,你是我唯一的meimei,也是世界上最好的meimei。」 「哎呀又說胡話……我,我們一起過了這么多年,也,也該做的,不該做的 都做了吧?」 「啊?怎么了?」 「那,那……」 小舞低著頭,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就連李三都能感受到她臉上傳來的熱氣。 她慌慌張張的用手指逗弄著兩腿間露出來的粗大guitou,抹去上面的粘稠腥臭液體。 「你都,干過榮榮,也干過竹清了。要論女人的話,還要加上憐惜姐妹,莉 亞,依然姐她們,什么,什么時候輪到我啊……」 小舞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后低的像蚊子一樣小聲,李三差點就沒聽清。 不過知道這小丫頭還在為這件事情糾結,也讓李三感到啼笑皆非。 「她們,那什么,都是有原因的啊。你也知道,yin神神格復蘇需要她們的能 量,我這才去上了她們,萬一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小舞你不一樣,我們會一 直在一起的,不用這么急啊?!?/br> 「真,真的嗎?」小舞聽到情郎這么說,心里像吃了蜜一樣甜?!傅?,但 是你一直這么挑逗我,我,我忍不住啊。再說了,哥你還給我刻上了yin紋,最近 xiaoxue里越來越癢了。再這么忍下去,也,也不是個事兒啊……」 李三聽到小舞話,只想猛拍自己的額頭,自己怎么就忘了這茬?早知道就不 這么急著給小舞刻上yin紋了。現(xiàn)在的小舞不僅精神上主動迎合,rou體也是天賦異 稟,這副青澀的軀體雖然尚未閥閱完全,但是已經(jīng)被改造成yin媚銷魂的榨精名器, 尤其是那緊致濕熱的yinxue,恐怕在床上足以讓男人發(fā)狂,精盡人亡。目前的所有 使徒中,當屬魅骨使小舞的yin軀改造率最高,當真是人如其名,yin魅入骨。就連 后來居上的琉璃使寧榮榮,和穩(wěn)步前行的青鱗使孟依然都離小舞差了好大一截, 更別說一直抗拒他,改造率墊底的幽冥使朱竹清了。 改造率提升后,小舞的性欲也隨之水漲船高。尤其是旁觀了幾次李三的越發(fā) 過激的調(diào)教以后,恐怕已經(jīng)是yuhuo高漲,連日常的調(diào)教開發(fā)都只是稍稍滿足,只 怕這幾天rou壺里都是疼癢難耐,饑渴萬分了。但是說實話,現(xiàn)在的小舞離五年后 那副艷絕天下的傾國容姿還早,過早下手萬一影響到發(fā)育,那可真是讓李三后悔 都晚了。 不過讓她這么被性欲折磨也不是個辦法,yuhuo燒心可不是開玩笑的,當年的 星羅皇后估計都是這么死在兵營里的。得想個辦法出來。 「這事……嗯,小舞你現(xiàn)在還小,確實還不能上?!?/br> 「哥——」 「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正好我感覺你的訓練也差不多了。嗯,剛好最近趕 上了,就一并解決了吧?!?/br> 「我就知道哥你最好了!」小舞興奮的親了李三的側臉一下,那媚眼如絲的 風情和少女的嬌羞看的李三一呆,roubang更硬了一分?!肝疫@就幫哥你射出來?!?/br> 「合著我要是給的答案不合你意,你還真打算起身就走是嗎……」 「哈哈,哈哈哈……那怎么會呢?哥你最最好了。」小舞眼神游離了一下, 趕緊隨便找了個話題扯開?!父?,你看竹清和榮榮贏了呢。真看不出來,這兩人 在哥的床上是那副模樣,完全是兩個人呢?!?/br>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能力?!?/br> 「是呀,是啊,我的好哥哥,寧愿頂著竹清那張臭臉,都要把她弄上床,卻 碰都不碰他的乖meimei一根手指頭,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出場戲份都要刪減,淪為 路人女主,在人氣投票上落到最后,只能依靠妹系屬性才能蹭到出場機會,還要 作為別的女人的配菜,只在大亂交里分得一兩個鏡頭,最后在女性角色大合影里 作為頁面中一個流著jingye的rou便器來謝幕吧……」 「哈哈,哈哈哈……那怎么會呢?meimei你最最好了。」這回輪到李三眼神游 離,錯開話題了??磥碜约襪eimei的怨氣是越來越重了?!高@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小舞你不適合吐槽,從哪學的?」 「小奧那兒啊。自從榮榮拒絕他了以后,他除了修煉更刻苦以外,還會偷偷 去買些畫本,被我抓到過幾次?!?/br> 「回去我都給他燒了!」 「哎呀我和你說正經(jīng)的呢,沒事為難小奧干什么,人家女朋友都讓你搶了, 買點黃書怎么你了?」小舞沒好氣的用肘部頂了李三肚子一下?!改隳情T求歡眼, 到底還要怎么修煉???我最近感覺進入瓶頸,越來越吃力了。頂多就是像上次那 樣,讓第二魂技魅惑能對高級魂師起效,還有失敗后的精神反噬變小,做不到你 那么神奇,把她們迷得五迷三道的,像換了個人似的?!?/br> 「那你還想怎么樣……催眠技 巧不是萬能的啊。我還沒有精神系魂技呢,要 是沒有yin神神力,頂多也就是做能到催眠術比你再強一點,然后不受反噬罷了?!?/br> 李三把下巴放到小舞肩窩上嘆了口氣,對這小丫頭的異想天開和盲目崇拜有點無 語。「精神系魂師很苦逼的,只是虐菜很強而已,打打順風戰(zhàn)很碾壓,一逆風就 吃癟。說白了,我能夠瞞過劍斗羅的感知,實際上是借用了神格復蘇后產(chǎn)生的百 級神力去碾壓他們封號級別的魂力。除去神格,我估計連弗蘭德院長那個級別的 人我都影響不了,更別說還有護魂咒的存在了?!?/br> 「你看我能把她們兩個玩弄于股掌間,其實求歡眼根本就沒起到什么作用, 頂多是把負面情緒加大罷了。攻破她們的護魂咒的,其實是她們自己而已?!?/br> 「人的精神支柱從出身上來說,最簡單的寄托便是出于血統(tǒng),從家族中得到 支持。而從家庭中得不到支持的人,往往就會依靠于自身能力,這兩者只不過是 所處階級不同,無分好壞。就說寧榮榮,從小嬌生慣養(yǎng),她的出身決定了如果沒 有成長,那么她的精神支撐無非就是出自上三宗的高貴血統(tǒng),和自小愛護她的父 母。」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給寧榮榮留下陰影,讓她經(jīng)歷前所未有的恐懼,那么她 就不會這么輕易的被我控制,無法反抗。如果不是出于對奧斯卡的嫉妒,她就不 會想著走邪路,借助我的陽氣修煉,我也就無法驅(qū)使她去勾引她的父親。若不是 因為luanlun和對母親的罪惡感,毀掉了她對于父母與家庭的所有依賴,她不會就這 樣落入我的掌控之中,心甘情愿的獻上一切,成為使徒。」 「而對于朱竹清,她介于兩者之間。被家族追殺的她自然不會像寧榮榮那么 脆弱。但是當我了解到星羅血案的一部分真相后,我便意識到,朱家為了穩(wěn)固后 代的精神不失控,也為了恢復名譽洗刷恥辱,必然會用嚴苛的訓練去磨礪她們的 意志。這種成長經(jīng)歷會提升朱竹清的韌性,也會給她留下朱家的集體榮譽感,不 管她想不想,她總會潛意識做出維護家族利益的選擇,這是潛意識下的選擇,恐 怕連她自己也沒注意到。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嘛,人要么理解自己的父親,要么 超越自己的父親?!?/br> 「所以我開始會找憐惜姐妹和戴沐白刺激她,這才能趁著她心緒不寧的時候, 不用武魂將她擊敗,然后用星羅血案逼迫她,擊潰她的心防。然而朱竹清比我想 的要堅強的多,幽冥護魂咒讓她盡快地從血統(tǒng)論的思維方式擺脫,轉(zhuǎn)向能力論的 思維方式。這種情況下我拿她就沒很好的辦法了,現(xiàn)在我手里的兩張牌,戴沐白 和星羅血案都已經(jīng)無法影響到她了,所以這才麻煩?!?/br> 「不過好在寧榮榮已經(jīng)在我手里了。她那種嚴肅認真的性格與責任感,會讓 她無法對寧榮榮坐視不理。只要寧榮榮仍聽從我的調(diào)遣,那么她即使恨我也無可 奈何,只能乖乖的被cao. 」 「哇哥你聽起來真像個人渣……」 「什么叫像,我就是好嗎?」李三捏了捏女孩的小臉,當作是對她口誤的懲 罰?!冈趺矗磕悻F(xiàn)在還想學嗎?」 「不,好惡心啊……」 「那不就是了?我當初上半輩子用于鑄就神格的六大絕學,開發(fā)出來的靈系 技巧,催眠控制的‘控魂’你現(xiàn)在掌握的都差不多了,玩弄人心的‘奪心’你不 愿學,cao縱時感的‘時序’需要天分,會的人就是會,不會的一輩子也就摸不到 一點邊,根本沒法教,重塑人格的‘千世’我上輩子死前才練成,這輩子還差一 口氣呢,現(xiàn)在就只能對付對付莉亞這種低級魂師。」 「而被我抹去記錄的rou系技巧分別有改造人體,提升敏感度的‘塑體’和調(diào) 制催情藥劑的‘詭毒’,就是我給寧榮榮那種能讓十萬年魂獸發(fā)情的‘欲靈劑’, 還有用在敗者復活賽上,潛移默化提升性欲,碰到男人jingye就會爆發(fā)的‘情迷劑 ’,這兩種yin毒怎么調(diào)制,你學不學?嗯?學不學?你看,看你的表情,不愿意 吧?」 「還讓十萬年魂獸發(fā)情呢?你吹牛吧你?!?/br> 「我真用過啊……不信算了,找個機會讓你試一下你就知道了——哎別咬!」 摁住了張牙舞爪想上來咬自己一口的女孩,李三艱難的說道,「好好弄你的素股! 不然我不干你啦!唉……我倒是還有一套獨屬于精神系魂師的戰(zhàn)斗體系,不過那 都是核桃上雕刻的精細活,被逼無奈鉆研出來的。你是強攻系的,沒必要學我這 一套,練你該練的柔術去。求歡眼陷入瓶頸了,我不是還教了你紫極魔瞳嗎?接 著練,有好處的?!?/br> () 「要是想在這一條道上接著走下去,那就記住,精神是源自心靈的力量。失 控的力量會傷害他人,失控的情感會傷害自己。將心靈鑄造成鋒利的神兵,打磨 出無可比擬的戰(zhàn)斗意志,用你的心去駕馭你的力量,就足以讓你提升實力了。」 「聽起來好難……」小舞xiele氣一般,不再搞怪,接著摩擦李三的roubang。猙 獰的guitou顫抖得愈發(fā)劇烈,roubang分泌出來的汁液越來越多,她知道,這是自己親 愛的哥哥快要噴發(fā)的征兆。她指了指場內(nèi)正在向眾人揮手的寧榮榮,問道,「而 且,我怎么越聽越像你在描述竹清啊。萬一她真能做到這一點,你不是會很危險 嗎?」 「確實,現(xiàn)實的苦難會磨礪人的心智,不管最后是磨礪出一個英雄,還是一 個梟雄,都足以讓我頭疼萬分了。」李三也正為這事煩躁,只能不顧女孩的嬌聲 埋怨,揉捏著她的奶子,從反彈回來的滑嫩細膩的觸感中得到一點點安慰?!覆?/br> 幸的是,如果寧榮榮再這么和朱竹清形影不離下去,那么她變成英雄也是遲早的 事情了?!?/br> 「?這話,怎么說?嗯~ 榮榮,不是我們這邊的嗎?」 「一看你就沒注意寧榮榮的精神狀態(tài)。算了,你這幾天跟緊一點就知道了。 唉,自尋死路的幽冥靈貓,哪里殺得了我?只有想活下去的朱竹清,才有那種資 格啊……」 「哈啊,那,那我們該怎么辦?」 「不怎么辦,我只是說很難拿她有辦法,又不是說沒辦法,光手頭上的就兩 種,一個短線,一個長線?!?/br> 「什,什么辦法???」 「幫我弄出來,我就告訴你。」 小舞橫了他一眼,這回倒是沒再作怪。長時間的素股侍奉也挑起了她的情欲。 感受著熾熱粗熱的roubang摩擦著自己的陰部,本就饑渴萬分的yin壺更是更是開始自 動蠕動著媚rou,分泌出粘稠的蜜汁,涂抹在男人的roubang上,被改造后光潔的小腹 上,紅黑色的兔型yin紋閃閃發(fā)光。在沒有zuoai的情況下,這些年不能真刀真槍上 陣,這對yin亂兄妹做的最多便是這種素股侍奉,這個從蘿莉期間就被yin神調(diào)教開 發(fā)的處女蕩婦已經(jīng)非常熟練了,將柔軟緊致的大腿緊緊并攏著,溫熱的腿rou圍成 了一個rouxue,往日讓敵人們見之變色的修長雙腿從索命的絞繩化為了yin靡的性器, 榨取著男人的jingye。 小舞平日訓練中就把大腿鍛煉得緊致有力,又在長期調(diào)教中將這種服侍男人 的技巧訓練得爐火純青,自然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來服侍自己的哥哥。就如同 每一個欲望得不到滿足的夜晚一樣,熟悉的酥麻快感再次襲擊了李三,盡管已經(jīng) 做過了無數(shù)次,每次男人都會是為這小yin兔的緊致腿xue而驚嘆。他挑起懷中少女 的下巴,只看見那雙充斥著欲情和懇求的美目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稚嫩的小臉 上帶著令所有男人都發(fā)瘋的魅惑。 「哥,愛我……」 他怎么能拒絕呢?李三低下頭,吻住了小舞的唇。小舞只來得及「啊」了一 聲,就感到男人鎖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讓離開,舌頭帶著熟悉的雄性氣息不容反抗 的侵入了進來。自己已經(jīng)沒辦法反抗了,少女只能又一次的接受著男人的侵犯, 熱情的獻出自己的香舌糾纏著對方,長長的深吻甚至帶來了窒息的快感,讓她的 大腦一片空白,任由獸欲的本能支配著yinxue分泌出更多yin汁,沿著習慣下意識的 緊緊夾著那灼熱的roubang。 情迷意亂的小舞已經(jīng)陷入了rou欲的狂潮中,手無力地搭在男人的手上,比起 阻止他的動作更像是鼓勵男人侵犯著自己的身體。李三抓取她的一只手拿開,無 處可去的纖手就下意識的伸進了裙底,刺激著自己的陰蒂。李三則沿著腰身而上, 肆意的揉捏著小舞挺立的乳峰。被調(diào)教完成的rou體提前綻放出了女性的魅力,被 yin紋改造后的rou體更是把少女渾身上下都化作了敏感之極的媚rou,動情之時光是 觸摸肌膚就能讓女孩被快感的電流刺激得渾身發(fā)抖,更別說這么激烈的揉捏,更 是讓小舞到達了一陣接著一陣,連綿不斷的小高潮,成為了被性欲支配的雌獸。 「唔~ 嗯~ 嘶~ 哥~ 咿唔唔唔唔~ 」 隔著鏤空的粉色布料侵犯著少女的嬌軀,roubang又被花心中噴灑出來的蜜汁一 陣陣的沖擊得發(fā)麻,李三早就忍耐不了roubang上傳來的快感了。終于在小舞又一次 夾緊雙腿后,guitou顫抖著噴發(fā)出大量粘稠的jingye,射得小舞的粉色連衣裙渾身都 是。小舞也被roubang牽動著,顫抖著到達了絕頂,yin亂的尖叫被李三堵在喉嚨中化 為了低低的嬌吟。 流淌著的蜜汁沿著大腿根部淌到了白色的過膝襪上,身上粉色的連衣裙也被 乳白色的jingye玷污,配合小舞那雙眼無神的稚嫩臉龐,看上去就像個精致的人偶 娃娃,被凌辱過后的少女飛機杯。 這么小小的發(fā)xiele一下,讓李三也不由得發(fā)出了心滿意足的長嘆??粗@雌 獸的yin蕩模樣,李三本來還想再褻玩這個越玩越有意思,怎么也玩不夠的小yin兔 的一會的。不過他看了看時間,又想了想,又把小舞抱了起來,放在一旁坐著。 親昵的親了小舞額頭一口,李三說道:「真是我的好meimei。時間也差不多了,我 要去收網(wǎng)了,回來再陪你玩,啊。」說罷便忙不迭的站起身,逃也似的快步離開。 還在高潮余韻的小舞還沉浸在殘留的快感中,一時沒明白老哥在說些啥。過 了一會,她眨了眨眼,勉強恢復了一些思考的能力,看了看身上被弄的一塌糊涂 的衣服,和殘留著濃郁氣味的jingye,迷糊的眼神漸漸被狂怒的情緒所取代。 「啊?。。。?!李三?。。?!我的衣服?。。。 ?/br> 「下次對練你死定了?。?!不對,你以后別想再碰我一根手指頭!??!」 早已走遠的李三聽見身后傳來的怒吼,昔日的yin神斗羅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 趕緊加快了逃走的腳步。 哼,男人!氣憤不平的小舞看著他走的影都看不見了,沒辦法,只能在被自 己驚動的人找過來之前,自己先找個地方清理一下自己心愛的小裙子了。腦海里 正在盤算著怎么把那個逃走的可惡家伙抓起來摔一頓,少女站起身子來準備離開。 只是臨走前,她回頭,深深的望了一眼那兩人走下擂臺后,通往休息室里的漆黑 通道。 雖然這樣很對不起你們,但是還是請你們乖乖的墮落吧。 若是真的如他說的那樣發(fā)展,即使哥會怪我多事,那也顧不得了。 拜托,竹清,拜托你,不要逼我。 不要逼我殺了你。 **************************** 「兜兜姐,辛苦了!」 候在通道里的工作人員熱情的上前幾步,把手里的白色毛巾遞給了剛下臺主 持人。兜兜矜持的點了點頭,接過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今天的索托城大斗魂 場內(nèi)場上的金牌主持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擦完汗以后精致的妝容被毀掉了也沒 注意到。不過沒辦法,今天內(nèi)場斗魂已經(jīng)連續(xù)進行了九場了。即使競技場上的戰(zhàn) 斗電光火石之間就能結束,但是如此長時間的高強度解說,熱場與維持飛行,也 讓并不是戰(zhàn)斗魂師的兜兜有些力竭。 她推開了休息室的門,坐在梳妝臺前恍惚了一會,這才注意到臉上已經(jīng)花了。 這對于要以完美形象要求自己的女人有些無法忍受,隨手拿起一瓶卸妝水,她開 始卸下妝容。 而一旁工作人員也并沒有挪動腳步離開,帶點冒犯地注視著她。隨著兜兜熟 練的動作,她那完美的武裝漸漸卸下,但是無可比擬的清麗秀色。比起擂臺上那 落落大方,八面玲瓏的美麗佳人,現(xiàn)在的兜兜則多了幾分疲憊與高高在上的傲慢, 光是坐在那都壓得旁人大氣都不敢喘。 這位可是大斗魂場內(nèi)場的招牌,靠著姿色與手段結識游走于大人物之間,八 面玲瓏,長袖善舞,端著架子自然有端著的理。別說其他的員工,就是一般的經(jīng) 理都要賣她幾分面子,最近更有傳言說兜兜將會被邀請去作為全大陸魂師精英賽 天斗分賽區(qū)的解說員。雖然傳言不可輕信,正式的通知也還未下達,但是也足以 讓這位大人的在斗魂場里的威名更重了一分。 她還穿著那身工作時的衣服。大斗魂場里的女性制服都是強調(diào)胸部的低胸類 型,兜兜這身還是特制的藍色無袖禮服,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膚,比起她的鴿子 武魂,更像是一只典雅高傲的白天鵝。工作員工只敢看了兩眼那纖瘦的裸背,便 低下頭去,注視著長裙下那對晶瑩如玉的小腿。即使如此,光是這樣的待遇都足 以讓他如癡如醉。 要知道,就算是下臺給人遞毛巾侍立一旁這種跑腿的活,也是他過五關斬六 將,才搶到了今天這一次近距離接觸佳人的機會。平日里怕被人sao擾,連名字都 用的假名工作的兜兜基本上只能在舞臺上看見,下班時都帶著墨鏡混在人流中溜 走,讓無數(shù)護花使者無可奈何,怨聲載道,又蠢蠢欲動。尤其是近些日子,并稱 為斗魂場雙美之一的另一個美人又傳開了不干不凈的流言蜚語,更讓凜然不可侵 犯,高傲圣潔的天使——兜兜姐,人氣隱隱高了一頭。如今有了這個機會,怎么 不讓他既興奮,又緊張呢? 正在忙活著的女人突然頓了一下,不動作了,嚇得他不敢再看,深深地把頭 低了下去。整間休息室便靜了下來。就在他心驚膽戰(zhàn) 的時候,兜兜那漠然的聲音 便傳了過來。 「別愣在這里了,給我倒杯水,然后該干嘛干嘛去吧?!?/br> 見到佳人連頭都不回的冷淡模樣,男人便知道自己的冒犯觸怒了她,今后算 是沒戲了。想想也是徒呼奈何,他又不敢唐突了這位大佬,只能垂頭喪氣地從桌 上的水壺里倒了一杯水,恭謹?shù)姆诺绞釆y臺上,便打算轉(zhuǎn)身離去了。 兜兜似是渴得狠了,就在水杯剛放到桌子上,男人的手剛離開時,她就似緩 實急的接過,迫不及待地往嘴里送。剛喝了幾口,她就愣住了,把杯子放了下來。 從鏡子里看到男人身影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她連忙開口詢問。 「那個誰?今天這水……誰負責倒的?」 「啊,?。课铱纯?,今天值班的好像是,莉亞吧。值班表上寫著??粗畨?/br> 挺滿的,估計也是剛倒的。怎么了?」 「沒,沒什么。你去忙吧。我沒化完妝之前,誰都不準進來。」 男人被她問的有些糊涂了。但是兜兜姐的威勢仍在,他也不敢多問,連忙出 門,把門帶上,忙下一件事情去了。 然而,如果他能興起那么一點點好奇心,或者哪怕是晚走那么一會,他所見 所聞,足以顛覆他對這位大人的認知。 聽著門扉合上的聲音與男人遠去的腳步聲,兜兜的神色出現(xiàn)了詭異的轉(zhuǎn)變。 同妝容一同卸下的,還有冷淡傲慢的偽裝,她只看見鏡子里那張精致的臉龐帶著 從未有過的神色,光滑潔白的面容上漸漸涌上了羞紅,晶瑩嬌嫩的櫻唇緊緊抿著, 眼神中帶著幾分看不懂的焦急與渴望。這是一直順風順水的兜兜從來沒有見過的 神色,但是只要那些她的那些追求者,哪怕是剛剛離去的男員工看上一眼,都會 露出心照不宣的曖昧笑容。 更令人驚訝的事情還在后面。鏡子里的身影咬了咬牙,拿起一只素白的纖手, 五根小巧的手指微微張開,晶瑩剔透的長指甲在燈光中反射出藍白色的光芒。就 這么一只如琉璃一般完美的手,卻有一個地方分外不協(xié)調(diào)。那就是五指中最長的 那一根中指,很明顯的被主人精心修剪過,光滑圓潤,與其他幾只手指格格不入。 她咬了咬嘴唇,把手放到了桌子底下。沙沙聲響了一陣,又停了下來。 纖長的手指停在了光滑細嫩的紫色蕾絲布料上,在上面遲疑的打著轉(zhuǎn)。然而 似乎虛空中有著看不見的火焰在燃燒著,炙熱的火舌饑渴的灼熱著獸欲的柴薪, 漸漸在理性的荒野上蔓延著。手指在斗爭中艱難的遲疑了一下,還是接著緩緩向 下摸索著。 還沒摸索多久,手指便探索到了某個地方。仿佛是觸發(fā)什么陷阱了一般,看 不見的電流從指間閃爍出火花,從神經(jīng)末梢開始,沿著脊椎大龍蜿蜒向上,迅速 而忠實的向大腦傳遞著信息。 然而這段信息似乎加劇了腦內(nèi)的內(nèi)斗。隨著壓抑不住的悶哼聲,那根手指僵 在了那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蛇被陷阱捕獲,變成了一動不動的死蛇。也不知道過了 多久,房間里才再度傳來劇烈喘息的聲響,好像剛剛為了壓抑住本能的反應,便 連同呼吸都停滯了一般。 休息了一會以后,那根手指才漸漸從僵死中恢復過來,越發(fā)小心翼翼的向下 探索。隨著手指的深入,除了通了電一般的顫抖以外,柔軟光滑的布料觸感帶著 溫熱的潮氣反饋給了觸感,在脫離理性掌控的這段時間內(nèi),rou體已經(jīng)擅自的屈從 于本能做出了反應,讓已經(jīng)有些迷糊的意識暗暗咬牙。 誰也沒想到,這位美麗大方,高高在上的美人,居然在工作時間穿著這身長 裙,沒有任何防走光的措施,便在空中飛行著。更夸張的是,根據(jù)布料返回回來 的觸感和意識中的統(tǒng)計來看,恐怕這條可憐兮兮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濕了又干,干了又濕 好幾回了。 同事只覺得這位呼風喚雨的金牌主持最近架子越來越大,工作完成以后越來 越疲憊。觀眾們只會覺得往日平易近人的夢中情人如今很不解風情,在賽場上飛 行得越來越快。卻從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具豐滿rou體與她的靈魂同時在地獄與天國兩 邊飛個來回,說不出是期待還是恐懼,有人發(fā)現(xiàn)這驕傲的白天鵝身下的陰影。 呼吸聲漸漸變得平穩(wěn),勉強恢復了神智的女人抬起頭,看著鏡子里映出自己 滿臉春情的俏臉。因為激情而流淌而出的汗水沿著臉頰滑下,把嬌俏的短發(fā)凌亂 的貼在肌膚上,欲望的熾熱燙得那鮮紅粉嫩的小嘴輕輕開合,濕潤的眼睛中閃爍 著溢滿而出的渴望。那是兜兜從未見過的自己,九分恐懼中,還隱隱約約有著一 分期待。 她輕咬紅唇,下定了決心,裙下的纖指再度蘇醒過來。只是比起之前的小心 翼翼,那細長 纖瘦的小白蛇更像是發(fā)了狂,急切的在流出清泉的幽谷中舞動起來, 在空中畫出極樂的曲線。 快感隨著纖指的舞蹈而躍動,歡快的奔行在女人的體內(nèi)。那婀娜多姿的身軀 如今潛藏著四通八達的大道,任由欲望肆意地從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jīng),每一 滴血液中流傳,仿佛它們已經(jīng)虎視眈眈的潛伏許久,只等一聲令下,便揭竿而起, 將高高在上,萬眾矚目的明星化為不知羞恥,不知疲倦的一灘雌rou。 強烈的刺激超過了兜兜的預料之外,她只來得及吐出半段聲響,便用另一只 手死死的封鎖住了下意識的嬌呼。然而她的另一半意識卻并不同意這種做法,反 而變本加厲的催促著白蛇,命令它們帶來更多的快感,去緩解熊熊燃燒的本能。 「唔……嗯~ 嗯~ 唔嗯~ 」 在這個隨時都有人可能進來的休息間內(nèi),我們舞臺上的女王大人卻急不可耐 的撫慰著自己的情欲,顫抖著嬌軀將體內(nèi)的汗水與yin水又擠出來幾分,尚未滴落 到地上的便被灼熱的體溫蒸發(fā),化作散不開的濃郁雌臭味,給休息室增添了曖昧 的氣息。 而很快,詭異的事情便隨之而來。 「嗯啊~ 今天沒有主人的roubang,好難受……嗯啊啊啊~ 哈啊啊,嗯啊~ 嗯啊 ~ 」 「喵啊~ 主人,主人輕一點,小貓要去了~ 小貓要被主人的大roubang干到去啊 啊啊啊~ 」 「咳……唔~ 放,放開我~ 唔嗯~ 不~ 呃啊~ 嘔~ 求,求你們~ 饒過赤蛛吧 ~ 不——嘔,真的,要死了……」 又來了,她絕望的想著。明明空蕩蕩的休息室里除了她以外沒有第二個人, 但是她的耳邊除了自己不知羞恥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