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4章
灼艷的桃花眼,眼梢的一點紅痣,攝魂媚骨,奪人眼球。 象牙白般的肌膚,又軟又滑。 著(zhuo)著(zhe)宮裙,是他為她準(zhǔn)備的那身。 淺藍色,如天空般純凈無暇的藍。 直直地望著他,眼睛如同那只小貓般,又黑又亮,帶著隱隱的笑意。 她來了。 最終還是來了。 霍遠恭一下就把她拉進了懷里。 滿懷柔軟的涼意。 許是天氣太熱了,又許是他身上的衣服穿太多了。 美人冰肌玉骨,于他而言,正正好。 他緊緊地抱著她,抱她入懷,呼吸guntang,在她的臉頰上。 不斷地撫摸著她的背,隔著薄薄的裙,都能感受到他高得異于常人的體溫。 很熱很熱,熱得像是一座即將爆發(fā)的巨大火山。 “騙人,姒姒?!?/br> 平日里嚴(yán)正守禮,不言茍笑的男人,此刻幾乎都要失了理智。 恨不得要將懷中的人兒給揉進骨子里,整個吞掉。 宴席臺上的歌舞風(fēng)清雅樂,人人都在欣賞。 只有木頭一樣的他,眼里只有懷中的美人。 微微顫抖著,吻上她的唇。 汲取她身上的涼意。 太熱了。 不知為何,越來越熱。 熱得仿佛渾身都著火了,連嗓子也燒得不成樣子,說不出什么話來。 緊緊抱著她,想要用她身上的清涼降溫。 卻不想,他這樣的舉動就是在飲鴆止渴。 越抱緊,越是親吻,越是感覺到不滿足,越是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的親近,更多的涼意。 “姒姒……” 坐在他腿上的人兒,很快意識到了不對。 “阿遠?” 她身上自帶的香濃郁,對于一個正常成年男人而言,本就具有極大的誘惑力和迷失性。 宛若烈性春藥般,容易引起強烈的欲望。 不論是誰。 這對于平常時的他而言,尚且能克制著,保持理智。 但現(xiàn)在…… 云姒察覺到不對,轉(zhuǎn)頭看向那落在案臺上空了的酒壺。 拿起來打開一聞—— 她眉心一突,牙根咬緊。 “靠——” 那個女人還真下藥了! 她—— “姒姒……” 察覺到她的分心,他將她手中的酒壺丟掉。 俯首埋在她脖頸間,不斷蹭著。 喘息著,越呼吸氣息越沉,就像是即將被喚醒的野獸般。 眼睛隱隱發(fā)紅,血絲冒起。 忍耐和失控來回中,瀕臨一線。 “……阿遠……” 她看了看四周,咬唇,“不行,現(xiàn)在不行,你忍一忍……” 還沒說完,只見他忽然抱起了她,起身離席。 在角落里,暫時沒有引起旁人的察覺。 “你做什么——等——等一下——” 她明顯有些慌了,又怕引起旁人注意,聲音小小顫顫。 “我們?nèi)タ创蠓蚝貌缓??或……或者,我有法子幫你,你冷靜一點,別——” 伴(52) 根本冷靜不了。 她的出現(xiàn),讓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理智已經(jīng)失控,消失得無影無蹤。 原先體內(nèi)異常的燥熱,在她出現(xiàn)后,就像是被澆了上千桶油。 一丁點火星,就能燃爆。 他帶著她走,沒了規(guī)矩,也失了全然的禮數(shù)。 原先的計劃,想要的賜婚,此刻全然沒了。 他一路的忍耐,就像是火山爆發(fā)前的前夜。 回得越是快,就越讓她心慌。 心跳加快,雙腿生理性地發(fā)軟。 …… …… …… 回到將軍府,管家在門前等著。 見到自家將軍提前帶著夫人回來,管家雖心中有異,卻也沒多問。 兩人進門,管家忙跟上。 “夫人,這是一位姑娘給您的信,說是要您一定要看,上面有想對您說的話?!?/br> 云姒一邊被帶著走,一邊接過信。 “哪位姑娘?” “小的也不知,那位姑娘只說您看了就知道了?!?/br> “……”信件還來不及打開。 云姒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沒了理智的某人抱了起來。 進屋,關(guān)門。 剛剛換上的宮裙,在她的身上,還沒穿多久。 她被放在了床上,在夜色之中。 隨后,他壓了上來。 “唔——” 沒被拆封的信件,掉落在了地上,再無人問津。 床簾垂下,細微輕顫。 …… …… …… 事后。 當(dāng)云姒想起那封信,終于有空拆來看時,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信封被丟棄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無人撿起。 時間長了,落了灰。 還是她撿東西時才注意到的,她看著,終于想起來了這件事。 雙指捻起來,抖了抖信封上的灰。 微微翹著指頭,拆開。 里面有一張紙。 她捻起紙張,在光線下掃了一眼。 是祝她新婚快樂的賀詞,很簡單的幾句,字跡有些潦草。 似乎是匆匆寫的。 最下面的落款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