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
叫人毛顫。 那被他抱著的人兒,垂眼瞧他。 柔軟鮮紅的唇,動了動,微囔,氣虛。 “只遲到了一點(diǎn)點(diǎn),就兩分鐘。” 那也是遲到。 他抱著她,guntang的呼吸灑在了她裸露的肌膚上。 不輕不重地在她的脖頸上咬了一口,炙熱的溫度,就像是烙印般,落下了他的懲罰。 痕跡很快就留下。 切西亞卻嘶了一聲,習(xí)慣性地敲他的腦袋。 “阿撒茲勒,你屬狗的么?總是不乖?!?/br> 一點(diǎn)都沒有小時候那么軟萌可愛可欺了。 阿撒茲勒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 唯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變得就像是被馴服的野獸般,渾身的鋒芒都被收了起來。 斂著眸,很溫順。 溫順得不像話。 甚至,在切西亞敲完他的腦袋后,他還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腦袋上。 想讓她揉,揉揉他。 就像是小時候一樣。 你是我的信仰(22) 切西亞簡直給氣笑了。 “阿撒茲勒,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辦法懲罰你了?” 他沒有說話,又抱緊了些。 感受到她的翅膀收回,他更是得寸進(jìn)尺,整個都覆蓋住了她。 叫她脫離不得。 “是你遲到。” 他沙啞著,鼻尖磨蹭著她的裙帶。 聲音低低的,字里行間,像是有些委屈。 “你遲到,就是你的錯?!?/br> 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切西亞的手一頓。 溫順的人,連頭發(fā)絲都是軟的。 軟綿綿的,就如同小時候那單蠢單蠢的模樣,即便是被打了,也只是癟著嘴,揉揉自己,不哭又不鬧。 沒有什么性子,脾氣巨好。 長大后的他,很依賴她。 平日里還好。 但有時她若不及時出現(xiàn),他就會像是失去了枷鎖的狂獸般,變得很焦躁。 像是失去了主心骨的蒼蠅,理智隨時可能出走,隨時可能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出來。 很病態(tài),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個極致的狀態(tài)。 切西亞沉默地看著他。 放在他腦袋上的手,也停了好幾秒。 最后,她像是嘆了一口氣。 輕輕地揉了一下他的腦袋,一如小時候那樣。 “那,你能原諒我么?” 她揉著他柔軟的發(fā),無奈問。 當(dāng)然是能的。 溫順的野獸抬起頭,蹭了蹭她的臉蛋。 對上她漂亮如星的瑩綠眼珠子,他定了定。 幽暗的眼眸,微微一瞇。 斯文中,又透露著敗類的氣息。 他抬手,輕輕撩起她的發(fā),露出了她瓷白嬌嫩的耳朵。 他注視著她,又親吻了上去。 動作無比嫻熟。 “切西亞。” 已經(jīng)成了年的男人,一舉一動都透露著欲色。 勾人纏綿,輕輕一動,都直叫人面紅心跳。 他摩挲著她纖細(xì)的腰,隔著那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手心炙熱的溫度。 就像是火星般,只需要再多一點(diǎn),就能徹底灼燃。 將她燒盡。 他說:“我們回家吧,我想,送你一個禮物。” “……”漂亮精致的天使眨了一下眼睛。 話音落下,他把她抱了起來。 標(biāo)準(zhǔn)的抱小孩兒姿勢,輕輕松松。 切西亞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要離開時,她拍了一下他,下巴抬了抬,示意。 “阿撒茲勒,你的書,別忘了?!?/br> 阿撒茲勒卻連眼都沒抬。 緊緊抱著她。 “放在這,不會有人拿的?!?/br> 他淡淡說。 漠然至極。 “……”切西亞微怔。 …… …… …… …… 離開了教堂,阿撒茲勒回到了莊園。 抱著他的天使娃娃,上樓。 目不斜視,對于在莊園里正調(diào)情的人,完全無視,就像是沒看見一樣。 季楚楚看見自己兒子回來了,忙推開班森。 下意識地開始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 班森卻嗤了一聲,按住了她的動作。 “慌什么,他又不是第一次撞見了?!?/br> “那又怎么樣!”季楚楚狠狠地瞪他,“他是我兒子,你不在乎我在乎!” 班森被攪了興,一時頓感無趣。 他扯了扯自己有些發(fā)皺的領(lǐng)帶,又看了那消失在二樓的背影一眼。 你是我的信仰(35)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低頭系自己襯衫的紐扣。 “說起來,今天他找上我了?!?/br> 季楚楚正想要離開的步伐直接停滯。 猛地轉(zhuǎn)身,看他。 “他知道我在這里了?” 班森抬眸瞧她一眼,像是在默認(rèn)。 季楚楚的臉色煞白。 直接后退了一步。 班森卻補(bǔ)充了一句,“他什么都沒說,只說,想要見孩子一面。” “……”季楚楚瞬間握緊了拳頭,“你答應(yīng)了?” 班森聳了聳肩,“為什么不答應(yīng)?” 不過是見一面罷了,他若是不答應(yīng),會顯得他過于地不近人情。 當(dāng)然,前提是他能不拿槍抵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