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哥哥的奶/cao飛機杯/腿交(h)
抱著她過了一會兒,她掙扎著想從林駿懷里出來。黏糊糊的想去洗澡。林駿馬上攙著她去浴室。 水珠從頭頂快速滑落,辛雨伸手抹過自己的臉頰,才感覺自己能夠順暢呼吸。林駿在給她的頭發(fā)打泡沫,食指和拇指的指肚很細心地順著發(fā)根搓揉。偶爾辛雨還會叫他去揉自己碰不到的地方。 “你說父親這次會在這里住多久?” 林駿難得反應沒那么強烈,給她洗干凈之后自己洗,聲音干澀?!叭绻匆郧埃L了大概兩個月,短了明天就會走。” 可是他們兩個都不會預知未來,也不能透視林宏盛的想法。他一來就給林駿和辛雨赤裸裸的提醒,告訴他們只要一滿十八歲就要擔起來家里給他們強加的義務。辛雨忽然對林駿多了幾分共情,無趣又專制的大人確實讓人厭惡。 “也別那么緊張?!绷烛E像是在說給她聽,也像是說給自己聽?!斑@次如果不是有人要他回來,他說不定樂得在外面,到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再回來裝幾天。有了不留下來的理由,他比我們只會更著急。” 再沒有什么問題可問,辛雨也就放松地泡在水里,眼睛放在林駿身上。他的頭發(fā)也在林宏盛的要求下剪短了,只有隨意撥弄到耳邊的劉海還能找到當時長發(fā)的影子。長手長腳的站在她身邊,叫人根本無法忽視。 “哥,我們這樣算談戀愛嗎?” 辛雨無聊地撥弄著浴缸里的水,接著又問他問題,“你談過戀愛嗎?” 林駿本來還沒有什么表情,聽清楚了她的問題臉霎時就冷下來,“小孩子家別問那么多?!?/br> 辛雨仍然用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著他,似乎是在說“你說謊”。被她這么一看,林駿感覺自己繃緊的情緒正像被陽光炙烤的冰山,隨時都能崩塌。 他沒有否認,花了兩三分鐘組織語言回答了辛雨的第一個問題。 “小雨,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這種行為并不是單純的談戀愛,因為,”林駿慢慢湊上去,“我們兩個是比陌生人更加親近的存在,在你認識到這點之前,我們的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發(fā)展到比普通的情侶更深?!?/br> “我沒有必要騙你?!?/br> 辛雨總覺得他應該還有后半句話沒有說出來,但是林駿轉(zhuǎn)而把話題引到了其他地方。“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洗完之后我?guī)闳ツ愕姆块g?!?/br> 在半夜的時候他模模糊糊地感覺到床好像下陷了一點。門沒有響,但是他能感覺到身邊的溫度。她停留的時間并不長,而是悄悄蹭到了他的胸膛附近,一點點咬衣服里微微凸出來的奶頭。 好像是一種調(diào)情,也好像是一種懲罰。林駿沒動,但是這種沒有動作本身就是一種縱容。她之后換了種方式,把牙齒換成了舌頭,轉(zhuǎn)著圈吮吸周圍的軟rou,偶爾吸得用力了還會發(fā)出一點滋滋的水聲。那一點被抑制之后的水聲傳到林駿耳朵里是更加難耐的感覺。要么她放開他,要么她弄得更劇烈一點,叫他能順理成章地醒過來,而不是像這樣只能裝作熟睡的模樣。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他漸漸感覺到身上的重量在變輕。辛雨好像睡過去了,但她仍然保持著貼近他胸膛的姿勢。林駿試著把她的嘴唇和自己的皮膚分離開,但是她吸得很緊。兩人就以這種有點怪異的姿勢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是林駿的手機把他們兩個叫醒的。辛雨睜開了眼睛,很無所謂地對他說早上好。好像昨天分房睡只是他的臆想。林駿沉著臉下了床,從衣柜里找出來新的T恤衫換上,舊的白T上兩粒很明顯的不規(guī)則水印垂到半空里,證據(jù)分明。 “哥你不穿衣服不就好了?”她的舌尖頂了頂唇邊細小的虎牙尖,“我也不想吃衣服的?!?/br> 林駿伸了手指不客氣地從她的唇邊碾過去,辛雨順著他的手指從床上坐起來,微微仰著頭好像亟待投喂的漂亮水生人魚。 “這里的門已經(jīng)留了你的指紋,將來想什么時間來就什么時間來?!绷烛E逗弄了一會兒收回手指,“本來去別墅只有我一個人就夠了,但是父親那邊沒有消息,所以需要你和我一起回去?!?/br> “我聽哥哥的就好了?!?/br> 辛雨這種理直氣壯讓他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不過想一想她的這種情結(jié)也是他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頓時氣就消了一半。 車子開到別墅外面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了。從外面看好像并沒有什么動靜。林駿停好了車子和辛雨一前一后進了別墅大門,只有一個阿姨在清掃客廳。 “我父親在家嗎?”林駿直接問那個阿姨。 “沒有的,我在這里的時候就沒見到他?!?/br> 林駿和辛雨交換了一個眼神,看樣子林宏盛可能又被誰給約走了。他看著辛雨,用目光詢問是現(xiàn)在就回到他們兩個的小屋,還是留在這邊。 “哥,我想上去一趟,去收納間里找我的小提琴。我一個同學想借我的?!?/br> “那我在旁邊給你打下手?!?/br> 林駿跟著辛雨上去了。從樓梯間到林駿的房間實際上也用不了幾步,但辛雨卻感覺林駿像馬上就要化身為狼,把她一口吞下去。推開房門再急匆匆地關(guān)上,林駿把她抵在門邊從下到上地吻,伸舌頭裹住她探出嘴唇的一點舌尖,被襯衫包裹著的胸膛明晃晃地洋溢著色情的吞噬欲,她“唔唔”嗯了兩聲,雙手本來放在身體兩邊,吻了一會兒情不自禁地放到他的后背上,想把他按得離自己更近一點。 “小壞蛋……”林駿吻夠了才放開她,她臉頰上面浮現(xiàn)出一層桃紅,沾了水的嘴唇像兩片被紅酒浸透的花瓣,兩粒眼珠失神地照著他的影子。林駿緊抿著的嘴唇向上扯動出一點弧度,直直把袖子擼上去,露出緊實的手臂。對準了她分開的雙腿一巴掌打下去,打得辛雨瑟縮了一下。 “昨天半夜偷偷進我的房間,還上了我的床,以為我睡過去了?”她向下看,林駿高聳的鼻梁堪堪擦過她的肚皮,隔著內(nèi)褲貼緊了濕乎乎的rou戶?!拔疫€沒吸,它就濕了……”揉碎了的低沉沙啞音和粗糙有力的戳刺攪弄得她腿都軟了,半靠著門也無濟于事,身體一點點下滑,半坐在林駿那張作惡多端的下半張臉上。 “那,那你吸回來好了,嗯,哥別舔這邊,好癢?!毙劣暾{(diào)整了一下坐姿,沒辦法,她喜歡她哥哥,想吃了就隨著自己的心意過去。要不是林駿剛才把她按到門上強吻,她真的以為林駿突然之間性情大變了。 “自己躺到床上,衣服脫光,不許自慰?!?/br> 她很聽話地從林駿身上下來,每走一步身上的衣服就掉下來一件,襯衣,裙子,直到她穿著內(nèi)衣陷進床里,被林駿的氣息完全包圍。她看見林駿好像拿了什么東西過來,跪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才看清楚了他手上的東西。 是一個仿真的飛機杯。 “很喜歡撩撥我,那就讓你也嘗嘗吃不到的感覺?!绷烛E把飛機杯放在她的肚子上,硅膠有種又涼又有點軟硬交加的觸感,她小腹熱的發(fā)脹,被這種東西一壓,漲漲的找不到發(fā)泄的出口。林駿張狂的眉眼湊近了她的嘴唇,挑釁一樣輕啄一口發(fā)紅的下嘴唇,手掌伸進內(nèi)褲里把粗挺的yinjing拿出來。她瞥了一眼就已經(jīng)快要窒息,guntang到馬眼曳出來的腥液也是熱的,一滴一滴順著他腿間肌rou上的溝壑流到辛雨的恥骨上,青澀的疏軟毛發(fā)被他澆透了,彎彎曲曲地纏著他的yinnang,試圖再吮一點咸味的靡液。 林駿不想忍了,一手扶著飛機杯,一手捏著性器根部一插到底。里面灌滿了潤滑液,guitoucao進去的時候就能聽見明顯的水聲,闖進洞眼里就毫不留情地挺著腰腹兇狠地進攻。半透明的rou色套子照出來朦朧的輪廓,辛雨的頭半垂下來,眼睛盯著林駿舒展的臉,像討要糖果的孩子,“哥,你親親我?!?/br> “不給,”林駿一口回絕了她,“半夜被你弄得睡不著覺,我跟你說了,不許自慰。”一邊抓住辛雨悄悄伸到胯骨上的手指,十指相扣壓到床面上,俯下身狠狠地撞擊著飛機杯,啪啪的脆響不間斷地蕩在空氣里。 這種兇猛的力度連她的腿心也吃到了一點,陰蒂旁邊的rou被撞得發(fā)紅,骨頭都撞的又酥又麻。偶爾他頂?shù)奶?,guitou直接頂穿了里面下陷的一層。 如果是真的被cao,這一下只怕是連肚子都會被頂穿。她急迫的幻想終究還是沒變成現(xiàn)實,耳邊林駿發(fā)燙的呼吸和汗水涔涔的臉一瞬間攝住了她的全部感知,顧不上全身被壓住的酸麻和小腹被撞擊的酥疼,她朝著林駿對著她喘息的兩片薄唇用力地吻了下去。 “cao,寶寶,學會夾腿了?!?/br> 林駿悶哼了一聲,勁瘦的腰在她小腹上起伏了十幾下,忽然緊緊地抱著她不動。小腹上成股澆灌的微涼液體慢慢從飛機杯xue口滲出來,荷爾蒙的味道瞬間滿溢整個房間。她才不會承認自己也和他一起高潮了,僅僅是靠聞林駿身上的氣味。但林駿起身捏住yinjing根部拔出來,又從后往前蹭她緊閉的yinchun的時候,一切還是露了餡。 進出的yinjing撓著濕滑的xue口擦過,沒有章法的頂撞總是勾到發(fā)情鼓起的xue口和陰蒂頭。她嗚嗚呀呀地手腳使不上勁,松開的xue道流出來yin水,熱乎地澆在林駿的rou根上?!皩殞?,這樣舒服嗎?”偏偏他還用最動情的嗓音一聲聲叫她,rou麻到手腳都蜷縮,然而他卻像是得了趣,不依不饒地繼續(xù)蹭她。 “舒服……哥,只要是你都舒服,用力一點,嗚……” 林駿叼著她一邊顫顫巍巍的小奶頭笑得邪肆,“可是哥哥不信你,這樣,”故意蹭著可憐兮兮的陰蒂勾了幾下,辛雨就忍不住嬌喘,“就會流水,準備好,哥哥把你弄高潮。” 身下的巨物擠著腿根飛速抽插,飽大的guitoucao到她早就鼓鼓囊囊的yinchun,她爽極了,腰軟得一塌糊涂,像兩條相互纏繞的魚,根本說不出話來。 她的意識被撞散了,奶頭被咬得發(fā)腫,張開的xue口流著水液。林駿伸手從后面摟住她把她抱起來,直上直下地蹭她的xue。霸道蠻橫的力度和分明的形狀叫她想到被射滿的飛機杯,暗示和熟悉的力度洶涌地沖激她,小腹劇烈顫抖兩下,一邊高潮一邊被林駿射出來的jingye拍打腿根,流到粉紅色的大腿上讓她忍不住夾腿。 林駿不慌不忙地用手分開兩腿叫腿心暴露在空氣里,欣賞兩片yinchun間jingye流淌的景致。給她擦完之后又躺在她身邊,親她的耳垂,說哥哥其實沒有生氣,只是覺得你太可愛了,忍不住想和你親近。 辛雨用一個擁抱回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