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姜燭精神了不少,扒拉到座椅中間,依舊是冒著小腦袋: “我以為,你會阻止我。” 她剛才連怎么打暈祁霽都想好了。 好歹他是非處所的人,她當(dāng)著他的面兒說噶人這事兒,他怎么著也得打破砂鍋問到底,順便帶她去非處所喝喝茶談?wù)勑陌桑?/br> 情節(jié)嚴(yán)重一點,或許會吃幾天國家飯? 可令她意外的是,祁霽什么都沒問。 似乎也什么都不想知道。 “你做事有自己的分寸?!逼铎V認真開車,“想做什么就去做吧?!?/br> 這話在姜燭聽來就是: 想干啥就去干,我給你兜底! 這是怎么樣的一種信任和支持??! 他甚至準(zhǔn)備違背他自己的職業(yè)cao守,利用手中的權(quán)力,為她托底! 他人真的,太刑了! 就他這熟練的cao作,少說十年起步??! 姜燭當(dāng)然是很感動:“你的意思是,就算待會兒我把白辰的尸體從白家扒拉出來,你也會替我處理尸體,并且抹掉證據(jù)?” 此話一出,車子猛地停下來。 發(fā)出‘吱’一聲的尖銳剎車聲。 姜燭身體慣性往前一栽,直接卡在了椅子中間。 小臉被擠成了一團。 姜燭疑惑抬頭:“咋了?是撞到什么了嗎?” 說著還準(zhǔn)備用鬼氣查探一下。 可還沒等她反應(yīng),祁霽就給了她一個腦瓜嘣,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處理尸體?抹掉證據(jù)?姜小姐,你到底在想什么??!” “???” 他他他,他不是那個意思嗎? “那如果我拖著白辰尸體從白家出來,你會怎么辦?” 祁霽沒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手邊的銀色手銬。 姜燭:“!” 啊這。 他是打算送她一對精致銀手鐲! 外加一身超貼身的坐牢套裝。 順便再附贈一套帶鐵門的多人間宿舍。 還挺貼心。 所以,他說的那句,想做什么就去做,指的是,她去噶人,他收業(yè)績是吧? 別說,還蠻專業(yè)對口! “還有?!逼铎V揉了揉眉心,“車上有行車記錄儀?!?/br> 所以,寶,太刑的話,就別說了,好嗎? 第364章 他就逮捕吧,一逮一個不吱聲 姜燭張大了嘴。 來a市生活這么多年,她當(dāng)然是知道行車記錄儀的。 但她沒想到,祁霽甚至打算用這作為她噶人后的呈堂證供。 他真的時時刻刻在想著他的業(yè)績誒! 公正! 且鐵面無私! 非處所有他這樣的工作人員,真就很讓人感到安心。 如果說噶人的不是姜燭的話,她應(yīng)該也會有幾分安心的。 “誤會,都是誤會!”姜燭果斷表達了自己良好公民的品質(zhì),“我剛才都是開玩笑的。” 然后安安靜靜坐著,閉口不言。 都說禍從口出。 隨著時代的進步,這個詞有了具象性的表現(xiàn)。 都能時時刻刻成為呈堂證供了! 祁霽見她如此,知道她是誤會了,一時間哭笑不得,卻又想逗逗她: “那你先把刀放下?!?/br> 姜燭:“……” 默默把刀又塞回了書包里。 很快就到了白家,祁霽剛停好車,姜燭脫掉他的外套,飛快打開車門溜了出去。 祁霽笑,倚在車門上: “早點回來,我等你。” 姜燭:“!” 他甚至想蹲在這里,親手逮捕她! 一逮一個不吱聲。 要說職業(yè)道德,誰比得過他??! 姜燭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對他表達了相當(dāng)強烈的不滿。 祁霽依舊云淡風(fēng)輕地倚在車門上,卻不動聲色用手劃拉了一下腰間的銀手銬。 姜燭:“……” 她立馬微笑,對他的等待表達了十二分的感謝,然后轉(zhuǎn)身摁響門鈴。 開門的是個保姆,一見到棉衣破破爛爛的姜燭,立馬正色防備起來。 “姜小姐?你是來找少爺?shù)膯幔俊?/br> 自從姜燭上一次大鬧白家,給白家留下了巨大的陰影后,現(xiàn)在白家,就沒有不認識姜燭的人。 防備是真防備。 恐懼也是真恐懼。 而且她今天這身戰(zhàn)損穿著,一看就不太好惹! “嗯,他在家嗎?” “在的在的,姜小姐請跟我來?!?/br> 保姆領(lǐng)著姜燭穿過石子路和一個長廊,最后停在了門口: “少爺在院子里。” 說罷逃也似的離開了。 天早就暗下來了,白家四處都亮著燈,燈火通明中,后院樹影搖曳,幽靜且氛圍感十足。 “白辰哥,醫(yī)院那邊讓你后天去拆石膏。”是秦天的聲音。 “嗯?!?/br> 比起白辰的安靜,秦天明顯話要多很多,嘴巴可以說是一直沒停過。 “對了,天州哥你出事了”秦天一驚一乍,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人才說道,“今天上午他被拘留了!你知道是因為什么事兒嗎?” 白辰當(dāng)然知道。 因為就是他干的。 但他并沒有回答秦天,也并不想讓秦天摻和進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里來,所以搖了搖頭。 “也是,你在醫(yī)院養(yǎng)病嘛,怎么可能知道這些?但這事兒真的太那啥了,我覺得應(yīng)該不會是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