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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shuō) - 萬(wàn)人嫌真千金不做惡毒女配在線閱讀 - 第224章

第224章

    會(huì)說(shuō)話的土撥鼠?

    他無(wú)奈自嘲一笑。

    果然,是幻覺(jué)啊。

    *

    姜燭背著齊瑾下樓,沒(méi)坐車,似乎是打算,背著他徒步上山。

    齊瑾抿唇。

    這里是市中心。

    想要上山,起碼得到市郊才行。

    就這樣走,得走到猴年馬月去?

    更何況,她還背著他。

    “阿燭——”

    他想告訴她,這么遠(yuǎn)的路,是走不過(guò)去的。

    更何況,還背著他。

    即使是幻覺(jué),他也不想她這么累。

    可他說(shuō)不出話來(lái)。

    就在這時(shí),姜燭環(huán)顧四周,見沒(méi)人,便踹了一腳旁邊圓鼓鼓的土撥鼠:

    “抓住我的腿?!?/br>
    土撥鼠:“?。俊?/br>
    “抓緊點(diǎn)?!?/br>
    土撥鼠礙于yin威,只能死死抓住她的小腿。

    卻不想,下一秒,姜燭直接閃現(xiàn)起飛。

    土撥鼠瞪大眼睛:“啊——!”

    “mama,救命!”

    這一幕,過(guò)于玄幻,齊瑾頓了頓,隨即笑了。

    此刻他想的,不是這多荒謬。

    他想的只是:會(huì)飛的話,阿燭就不會(huì)累了吧?

    下一瞬,他便徹底昏睡過(guò)去。

    *

    齊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小哥——”

    他是被姜燭喚醒的。

    一睜開眼,姜燭那笑吟吟的小臉蛋,就猝不及防地闖進(jìn)了他的視野。

    他眼神瞬間柔了下來(lái)。

    “這是哪兒?”

    他們似乎是在山頂,四周泥土混著花草的氣息,撲鼻而來(lái)。

    清新,又自然。

    姜燭沒(méi)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指向天邊:

    “小哥,你看!”

    天邊,初日破曉,萬(wàn)物朝陽(yáng),勃勃生機(jī)。

    透出一股難言的力量。

    一回頭,便見光落在姜燭身上,宛若籠上一層光暈。

    齊瑾心尖微動(dòng)。

    原來(lái)。

    那股難言的力量。

    叫做,新生。

    第163章 姜燭的親人,能是什么好人?

    恰在此時(shí),姜燭回頭,四目相對(duì)。

    她眉眼彎彎,笑了。

    “漂亮吧!”

    齊瑾頓了頓,目光落在她圓乎乎的臉頰上,愣了一瞬,隨即笑了:

    “嗯,漂亮?!?/br>
    陽(yáng)光很好。

    大山很好。

    她也很好。

    他話音剛落,面前的小姑娘就往前一湊,湊到他跟前,眼睛忽閃忽閃的:

    “小哥,生日快樂(lè)!”

    生日快樂(lè)?

    齊瑾一愣。

    原來(lái)今天,是他生日嗎?

    他其實(shí)已經(jīng)很久,沒(méi)注意過(guò)日期了。

    “小哥,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難不成是在等生日禮物?”

    姜燭挑眉,做出一副無(wú)奈的模樣:

    “不會(huì)吧?這世上,該不會(huì)還有人,在過(guò)生日的時(shí)候,以為會(huì)收到生日禮物吧?”

    不等齊瑾反應(yīng),姜燭就抱起土撥鼠,笑吟吟地再次撲到他跟前。

    她嘿嘿嘿地笑:“當(dāng)然得有呀!”

    “小哥的生日,當(dāng)然得有生日禮物呀!”

    “別人有的,小哥都得有!”

    “這是生日禮物!”

    “小哥,生日快樂(lè)!”

    一邊說(shuō),一邊將土撥鼠送到他懷里。

    胖乎乎的土撥鼠,叫齊瑾抱了個(gè)滿懷。

    齊瑾一怔,隨即笑了,眼底似有星辰大海,好看極了。

    “阿燭?!?/br>
    “嗯?!?/br>
    “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不是喜歡土撥鼠。

    而是,只要是她送的,他都喜歡。

    “是吧是吧!很可愛吧!”姜燭笑得傻乎乎的,“我就知道小哥會(huì)喜歡的?!?/br>
    被一路帶飛,還暈暈乎乎的土撥鼠,終于是回過(guò)了神。

    回神的第一秒,它張大嘴巴,瘋狂大叫:

    “啊——!”

    “啊——!”

    “你居然把我當(dāng)禮物送給別人!”

    “啊——!”

    “我可是鼠王??!”

    “你知道什么是鼠王嗎?”

    “你知道什么是鼠王的尊嚴(yán)嗎!”

    “我要?dú)⒘四?!?/br>
    “啊——!”

    齊瑾:“?”

    這土撥鼠,居然,真的,會(huì)說(shuō)話?

    所以,現(xiàn)在還是幻覺(jué)么?

    齊瑾眼神復(fù)雜地看了一眼姜燭。

    良久,他眸光再次柔了下來(lái),伸手揉了揉姜燭的腦袋。

    許是自救,才能幻想她的存在吧?

    這么久,也該夠了。

    他,是時(shí)候該醒過(guò)來(lái)了。

    “阿燭?!?/br>
    “嗯?”

    “我很高興?!?/br>
    姜燭見他高興,也樂(lè)呵呵地笑了。

    一邊笑,一邊把土撥鼠的腦袋往下摁了摁。

    “啊——!”

    “你摁我!”

    “你居然敢摁我!”

    “我告訴你,咱們沒(méi)完!”

    “不死不休!”

    土撥鼠罵罵咧咧,卻被摁得沒(méi)了脾氣。

    它咬牙切齒。

    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姜燭飛得太快,竟叫它現(xiàn)在都還暈暈乎乎,渾身不適。

    它伸出小爪子,揉了揉腦袋,卻根本沒(méi)用,最后只能暈暈乎乎地倒在齊瑾懷里。

    不知道為什么,倒在齊瑾懷里的瞬間,它腦子瞬間清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