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剛才摔倒了?” 土撥鼠:“!” 他好溫柔! 姜燭努努嘴:“唔,算是吧。” 地太滑,她一個沒注意,摔了一吧唧。 別說,還怪疼。 祁霽握住她的手腕,帶她來到車旁,拿出藥箱,簡單替她上了藥。 姜燭揉了揉額頭,擺了擺手: “就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用上藥的……” 反正很快就好了。 祁霽堅持上藥,沉默良久才說道: “如果能少疼一會兒,也是好的?!?/br> 姜燭錯愕抬頭,對上祁霽溫柔又復(fù)雜的目光,微微一愣。 這話,她怎么好像在哪兒聽過? 但仔細想,卻又想不起來。 姜燭別過臉:“其實也不疼。” “嗯?!?/br> 他一邊應(yīng)聲,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等上完藥,他才說道:“以后再遇到這種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不要等到事后再打,知道嗎?” 第一時間打電話? 那把對方嚇跑了怎么辦? 被跟蹤一次,可比天天都被跟蹤要強得多。 “嗯嗯?!苯獱T乖巧應(yīng)聲。 祁霽卻知道,她根本沒聽進去,有些無奈: “姜小姐,其實,你可以信我?!?/br> 姜燭一頓,垂下眼眸,卻沒應(yīng)聲。 祁霽見此,拍了拍她的腦袋,聲音溫和: “好了,我讓人送你回家吧?!?/br> * 剛把姜燭送走,朱懷就拿著一個吊墜走了上來: “七爺,有點不太對勁?!?/br> 祁霽收回目光:“怎么說?” “這幾個小子我們都問過了,他們的嘴倒沒有上一次那個嚴?!敝鞈颜f道,“不過和上一次一樣,他們都是收錢辦事?!?/br> “不一樣的是,這一次的事情,似乎跟白家有關(guān)?!?/br> 祁霽:“白家?” “沒錯,白家?!敝鞈腰c了點頭,將吊墜送到祁霽手里,“這是白家的信物,聽他們的意思,派他們來的,應(yīng)該就是白家的人。” 祁霽若有所思:“是嗎?” 什么樣的人,才會在買兇殺人的時候,將信物給出去? 是生怕事后不會敗露? “對了,上一次那個人的嘴撬開了?!敝鞈涯樕亮讼聛?,“他說……” “什么?” “七爺,他說,派他來的人,袖口上有一個北極星的標志?!?/br> 祁霽眉頭微蹙:“北極星?” “對。”朱懷不知想到了什么,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畏懼道,“你說姜小姐這一次,是不是惹到了……” 祁霽將吊墜捏在手中:“去查清楚?!?/br> “好?!?/br> * 齊瑾的身體恢復(fù)得越來越好。 精神也逐漸越來越清醒。 除了依舊走不出門以外,其他的,看上去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了。 徐醫(yī)生便將他的藥,又減半了。 齊瑾看著送過來的藥,眼神微微暗了暗: “現(xiàn)在就減少藥量,會不會太快了?” 徐醫(yī)生立馬表示不快。 可齊瑾卻依舊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 與其說是懷疑,倒不如說是,他不想這么快就減輕藥量。 總歸,還是有些不舍的。 徐醫(yī)生嘆了口氣:“少爺,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小姐?!?/br> 齊瑾抿緊唇,終于還是答應(yīng)了。 只是他垂著眼,看不清在想什么。 徐醫(yī)生給他做了個簡單的檢查后,剛要離開,卻不想,收輸液瓶的動作太大,導(dǎo)致放在兜里的請?zhí)o掉了出來。 那是他來的時候,在門口信箱里看到的。 見是給姜燭的,就順便帶了進來,打算待會兒給姜燭。 卻不想,現(xiàn)在給掉出來了。 “這是什么?” 請?zhí)x齊瑾太近,他順手就撿了起來,卻不想,一眼就看到上面的‘姜燭’兩個字。 他微微皺眉:“給阿燭的?” 徐醫(yī)生撓頭:“嗯,好像是白老爺子壽宴,所以專程發(fā)的請?zhí)^來?!?/br> “是嗎?” 可請?zhí)?,還夾著一封信。 齊瑾只是瞥了一眼,剛要還給徐醫(yī)生,卻在目光觸及封面上‘霍江北’三個字時,頓住了。 他收回手,將信封取了出來。 “這是什么?”他聲音冷了下來。 徐醫(yī)生暗道一聲不好,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也不太清楚,我拿的時候,就夾在里面了。” 齊瑾半瞇起眼:“所以,這請?zhí)皇前准遗扇怂蛠淼?,而是霍江北??/br> 徐醫(yī)生生怕刺激到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說。 好在齊瑾并沒有追問,只是將信和請?zhí)徊⑷拥搅死袄铩?/br> 不管是幻境也好,真實也罷。 這請?zhí)疾荒芩偷浇獱T手里。 齊瑾面色陰沉:“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阿燭?!?/br> 徐醫(yī)生只得應(yīng)下:“好?!?/br> 齊瑾本來打算,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卻不想,這天晚上,他等了很久,都不見姜燭回家。 “她不愿回來了?” 本來減了藥物,病情就容易失控,再加上姜燭遲遲不回家,齊瑾以為她逃走,狂躁癥終于還是發(fā)作了。 徐醫(yī)生立馬給他注射了鎮(zhèn)靜劑,這才控制住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