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祥和繼續(xù)鬧騰著,放話寧宴這樣對她,她才不要乖乖聽話跟他回去。 然后到了定好的回程的日子,她沒等到寧宴來哄她,寧宴直接讓人將祥和給綁了,往車輦里一塞,打道回宮。 祥和險些氣炸,奈何寧宴絲毫不憐香惜玉,雖然用的是綢子不至于弄傷她,但綁得那叫一個結(jié)實,保證她絕對弄不斷。 寧宴舒坦了,騎在馬上只覺得寒風(fēng)都似春風(fēng)拂面,牧曙卻跟在后面對著溫江發(fā)愁。 “這能行嗎?等到了宣城,郡主一定會跟皇上告狀的吧?” 溫江凍得腦仁疼,把頭上的帽子裹得更緊了一些,“告唄,你瞧咱大人怕嗎?人反正是毫發(fā)無傷地接回去了,不是完成了皇上交代的差事嗎?” “可是……” 牧曙回頭看了一眼車輦,祥和尖利的聲音不時地傳出來,聽得他皺眉不止,“這要是一路叫喊回宣城,嗓子怕是得喊壞吧,也算是毫發(fā)無傷?” 溫江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你說得對?!?/br> 然后他立刻策馬上前,與寧宴一嘀咕,寧宴立刻叫了人過來,“去把她嘴塞上,吃飯喝水才能取下。” 牧曙:??! 溫江又慢悠悠地回來,“大人說了,記你一功,咱們這是維護了郡主的形象,大功一件?!?/br> 牧曙默默地咽了一下口水,他看大人與白姑娘相處的樣子,還以為大人憐香惜玉的那一竅開了,是他想多了。 …… 第441章 你知道什么 白卿卿從懷福公主那兒得知寧宴的行蹤后,并沒有多想什么。 她依然每日跟著莫可欣一塊兒學(xué)如何掌家,再不然就是去卿馨館。 但這幾日她忽然發(fā)現(xiàn),似乎有人在盯著她。 “姑娘,那人又來了?!?/br> 白卿卿站在卿馨館門口,聞言立刻左右掃視,果然看到街邊巷子口有個穿斗篷的人,在自己看過去之后立刻縮回了身子。 她皺了皺眉,讓人過去看看,去了的人回來說沒發(fā)現(xiàn)那里有人。 這已經(jīng)是她第二次發(fā)現(xiàn)有人在盯著她,白卿卿立刻警覺起來,“我們先回去,這幾日先不出門,等弄清楚那人是什么人再說。” 說完白卿卿便轉(zhuǎn)身重新上車,回去的路上腦子里一直在思索,可能會是誰? 會不會還是像之前那些恐嚇自己的人一樣,是沖著寧宴來的?又或是這一次真的是平親王的余黨? 正想著,馬車忽然猛地減速,她身子控制不住地歪倒,被紫黛眼疾手快地扶住。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br> 紫黛鉆出馬車,很快又回來,臉色滿是警惕,“姑娘,是剛才那個人,他攔住了車說是要見你一面?!?/br> 白卿卿掀開窗簾,這是一條大街,雖然來往的人不多,但也是有的,于是她心里有了數(shù),來人怕是不會對她怎么樣,至少此時此刻不會。 白卿卿出了車廂,踩著凳子下了車,馬車前面站著的果然就是剛剛她瞧見一眼的人,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灰色的斗篷,帽兜將整個頭臉都遮住,只露出半個下巴,其余什么都看不見。 下了車之后,白卿卿也沒急著與她說話,紫黛從車?yán)锬贸鲆患y紅色滾白毛邊的斗篷給她披上,又把暖爐放到她手中,再從車?yán)锬昧藗銚伍_,遮擋住天上零星細(xì)碎飄下來的雪花。 這一套動作做完,對面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煩,“還真是個千金小姐,如此的嬌生慣養(yǎng)?!?/br> 白卿卿一聽,此人說話的聲音十分清脆,甚至有些生嫩,聽著感覺跟阿銳年紀(jì)差不多的樣子。 “你攔住我的車,意欲何為?” “我就想見一見,能讓寧宴另眼相待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樣的,沒想到也就是個嬌滴滴的大小姐,沒什么特別的?!?/br> 白卿卿心里一動,“如此你雖不滿意也算見過了,可能將路讓開?” 那人忽然抬頭,半個下巴變成了半張臉,果然很年輕的模樣,“你以為你見到的寧宴就是真的他嗎?他這個人可不是你想象中那樣,他可怕得很,身體里流的血都是冷的!” 白卿卿的眼神冷了下來,好脾氣好語氣也沒有了:“你又憑什么這么說他?身為男子卻背后詆毀旁人算什么本事?他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br> 她清晰的聲音似乎激怒了對方,那人抬手把頭上的帽兜一把給揭開,扯著嗓子道:“我才不是亂說!他就是冷血冷心的人!他連家里人都可以不顧他們的死活,你知道什么?” 那人的面容一露出來,白卿卿便是一怔,這張臉……瞧著怎么還挺眼熟? 第442章 不必 白卿卿仔細(xì)地打量著面前的人,果然年紀(jì)不大,看著就跟阿銳差不多年歲。 不過此人臉色卻看著并不大康健,脾氣也夠嗆,皺著眉睜大了眼睛瞪自己,眼里的憤然像是能燒著什么似的。 然而看著他這副面容,倒是讓白卿卿想起寧宴來。 也不是說有多像,就是眼角眉梢多少有那么一兩處相似,怒目而視的時候感覺就更明顯一些。 她揚聲問道,“你說我不知道寧宴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就知道了?那你又是他什么人呢?” “我是他弟弟!” 白卿卿不相信地輕笑一聲,“你騙誰呢,寧宴何時有個弟弟?你去問問認(rèn)識他的人,看看有誰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