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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錯撩權(quán)臣后,我被嬌養(yǎng)了在線閱讀 - 第145章

第145章

    白卿卿一聽立刻起身,“那我去看看,不喝藥那怎么行……”

    牧曙在溫江身邊坐下來:“大人也是奇怪,以前看他喝藥跟喝水似的,根本就不當回事,怎么如今倒是不肯喝起來了?”

    “你不懂?!?/br>
    溫江眼神仿佛看破了紅塵,“他現(xiàn)在不喝藥,就會有人緊張,會有人哄著,能與從前比嘛?”

    第240章 真的苦

    白卿卿去了寧宴那里,寧宴正低頭看著什么,手邊放著藥碗,一口未動。

    她走過去摸了摸碗邊,幸好還是熱的,“怎么不喝藥?溫大哥說雖然你的傷已經(jīng)在愈合了,可還是得注意著,尤其是湯藥不能斷,行路勞累,將養(yǎng)不當容易留下病根的?!?/br>
    寧宴沒有抬頭,“好的差不多了,不耐煩喝這些苦兮兮的東西?!?/br>
    白卿卿捧著碗來他身邊,又拿來了蜜餞罐子,這是之前買來給她路上打發(fā)時間用的。

    “良藥苦口,再苦也比你身上的傷好的慢來的要好是不是?你喝完吃一顆蜜餞就不苦了?!?/br>
    “溫江那小子定是故意的,給我開的藥回回都難以下咽,明明給旁人的藥都沒有這些苦,我不喝,喝了就是著了他的道?!?/br>
    寧宴也不是胡說,這事兒溫江真干得出來,且他的傷到這會兒喝藥也就是意思意思,不喝也無妨,溫江一日三頓地讓人給他煎藥,分明就是故意的。

    但白卿卿不這么想,在她看來,寧宴多喝一碗藥,傷就能多好一分。

    見他如同置氣一樣不肯喝,白卿卿將碗湊到唇邊,輕輕喝了一口,本想給他做個表率,讓他知道藥也沒有多苦,結(jié)果才喝進嘴里她的臉色就繃不住了。

    真、真的好苦!

    比她之前喝得安神的湯藥要苦澀個數(shù)倍的樣子,白卿卿好看的小臉愁成了菊花,唇瓣忽然碰到一個東西,下意識地張開,蜜餞的甜味瞬間沖淡了口中的苦澀。

    寧宴收回手指,將她手里的藥碗拿過去,“是不是傻,什么藥也敢隨便喝?”

    白卿卿嚼著蜜餞口齒不清地嘟囔,“我想試試,若我都能忍受你定然也能的,沒想到居然這么苦……”

    寧宴輕笑一聲,見她臉上被苦出的委屈模樣,勾了勾嘴角將藥一飲而盡,眉頭都沒動一下。

    白卿卿看得一臉崇拜,“你不覺得苦嗎?我從沒喝過比這還難喝的藥,你好厲害!”

    她亮晶晶的眼睛仿佛寧宴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壯舉一般,寧宴心里受用,臉上風輕云淡,“這算什么苦,我就是不耐煩每日都喝罷了。”

    他剛說完,就見白卿卿拈了一顆蜜餞送到他唇邊,“不怕苦也不表示喜歡吃苦,你吃一顆換換味道,很甜的。”

    寧宴輕愣,垂下眼眸,她手里的蜜餞上沾著糖漬,看著就很甜。

    旁人聽見他說自己不怕苦,驚嘆一下也就過去了,她卻想著讓自己嘗到甜味。

    寧宴喉結(jié)微微動了動,俯下頭,輕輕將那顆蜜餞咬住,舌尖一卷含入口中。

    白卿卿驚了一下,慌忙縮回手,“我,我把藥碗先拿出去。”

    出門之前,聽到身后寧宴輕聲的嘆息,“真甜?!?/br>
    白卿卿耳朵莫名地發(fā)熱,逃也似的離開,緊緊地捏著指尖。

    寧宴嘴里的蜜餞從左邊換到右邊,舌尖在嘴唇上輕舔過,舔到一絲絲糖粒,心滿意足地咂咂嘴,溫江愛給他開藥就開吧,有病醫(yī)病無病強身,也不錯。

    第241章 誰的好看?

    寧宴每日要處理的事情有很多,有時候白卿卿在旁邊看著他都不敢上前打擾。

    不過這日,寧宴主動讓她來身邊,“我這兒有兩個消息我想你應該會感興趣?!?/br>
    他遞了封密信過去,白卿卿接過來看了幾眼,臉色驟然緊張起來,“這是,平親王給西南發(fā)的密信?”

    寧宴身子往后靠在軟枕上,眉眼皆是懶洋洋的閑散,“那老頭從前藏得極好,尋不到他與西南有關(guān)系的任何蛛絲馬跡,如今卻是急著與西南聯(lián)絡(luò),你猜是為什么?”

    白卿卿就認真地思考,“我猜,定是他知道你要去西南查案,知道你的厲害心里慌亂才會如此?!?/br>
    寧宴:“……”雖然也是事實,但白卿卿這樣正經(jīng)八百地說出來……有點爽。

    “咳,原因在這兒。”

    寧宴藏住嘴角的笑意,又遞了封密信過去,白卿卿目光剛落上去就愣住了,“這是,符逸的字?”

    寧宴眼中光芒微閃,“你對他的字跡這樣熟悉?”

    “……認識而已?!?/br>
    白卿卿沒抬頭將密信看完,有些恍然,“平親王如今這般大膽行事,是因為知道了你受傷,想要一鼓作氣對付你?”

    她有些緊張,“他會不會派來更難纏的惡徒,還有西南那里……”

    “你怎么會一眼就認出符逸的字?”

    “?。俊?/br>
    寧宴皺著眉拿著符逸的密信來來回回看了幾遍,“我瞧著也就那樣,也沒有多好看,你怎么記住的?他與你有過書信來往?”

    白卿卿覺得現(xiàn)下最重要的問題并不在這兒才是,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先前有見過他的字跡,就記住了?!?/br>
    “那你可識得我的筆跡?”

    “我……似乎沒怎么見過你寫的字?”

    “你等等,我這里正好有。”

    寧宴說著就要起身,被白卿卿一把薅住袖子拉著坐下來,“你傷還沒好全不要亂動,再說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