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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

    白卿卿說是送客,可寧宴的步子太大,她反而一直綴在后面跟著,一點(diǎn)兒主人家的氣勢都沒有。

    寧宴察覺后沒說什么,只不著痕跡地放慢了腳步,總算能看到她走到自己旁邊。

    白卿卿偷偷地松了口氣,余光憤憤地瞪了一眼寧宴的長腿,長得高了不起嗎?

    寧宴瞥見她的小動(dòng)作彎了彎嘴角,長腿一邁,跟她換了個(gè)邊,高大的身形將日頭給她遮住。

    “手上的傷繼續(xù)擦藥,用完了我那兒還有,溫江說好之前不要沾水,否則留了疤有得你哭的?!?/br>
    寧宴語調(diào)一點(diǎn)兒不溫柔,白卿卿“哦”了一聲,翻開掌心去看那幾道傷。

    那藥很管用,擦了這幾日結(jié)的痂都掉了,新長出來的rou與旁邊顏色深淺不一,這會兒看著比起上輩子的痕跡還要明顯。

    但她知道是能好的,上輩子自己傷了手,王妃還讓自己伺候她凈臉,那會兒可沒人會心疼她碰水。

    “謝謝你的藥,爹爹說比家里的傷藥都要好。”

    “還行吧。”

    寧宴混不在意,全然不記得那藥是御賜的,皇帝摳摳搜搜地都給他留著,連后宮妃子都沒舍得送,總共也就那么幾小瓶。

    “方才雖然爹爹和大哥說過了,但我還是想親口感謝你?!?/br>
    白卿卿拽了拽他的袖子,臉上滿是認(rèn)真,“我知道我能耐有限,你興許瞧不上,可我會將你當(dāng)做我這輩子的恩人?!?/br>
    寧宴看著她輕笑了一下,“也不至于……”

    “至于的!”

    白卿卿恨自己嘴笨,迫切地想讓寧宴知道他的相助對自己到底有多重要。

    “我那會兒甚至生出若爹爹他們出事,我也不活了的念頭,寧大人,或許你無法明白我的感受,我這輩子,唯一的愿望便是我的家人能平安無事,我怎么樣都可以。”

    她的聲音依舊嬌嬌弱弱,可寧宴聽著卻心驚,能看得出,白卿卿有多認(rèn)真,一個(gè)待字閨中的小姑娘,哪里來這么深沉的情緒?

    “你出現(xiàn)的時(shí)候,我真的以為是神明顯靈了,真的!我從沒覺得那么幸運(yùn)過,我知道可能不相信,我覺得我上輩子所有的運(yùn)氣,都用在這輩子能遇到你了?!?/br>
    寧宴被她直白的話說得有些不自在,偏偏她還真誠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自己看她的誠意。

    寧宴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怎么會……有小姑娘這樣大膽?且就只在這方面大膽,真的是……

    第167章 要我滿意

    可很快,也不知為什么,寧宴耳朵尖尖上的粉色又慢慢地消失了,他表情變得邪魅起來,鳳眼微瞇,嘴角上揚(yáng),看起來特別不懷好意。

    “真這么感謝我?那我若是提出過分的要求,譬如,春風(fēng)一度……”

    這種話說出口,十成十會讓人生厭,再配著寧宴嘲弄的表情,他想,該不會又要?dú)饪蘖税桑?/br>
    白卿卿的臉色確實(shí)也變了,她的想法都寫在臉上,各種顏色都閃過一遍,最終鼓起勇氣,“若是你……”

    “我說笑的。”

    寧宴直接打斷她的話,表情也恢復(fù)成原來的模樣,白卿卿松了口氣,果然,他就是在逗自己,明明挺好的一人,怎么就長了張嘴呢?

    “至于你的謝意……我問你,你如何稱呼寧昭那小子?”

    白卿卿愣了一下脫口而出,“寧大人呀?!?/br>
    “那我呢。”

    “寧……大人?”

    寧宴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來,“我這人一向不喜歡與他人一樣。”

    “那,那我該如何稱呼你?”

    “自己想,想個(gè)我滿意的,這事兒就算過了。”

    白卿卿愕然,“這怎么成?”

    寧宴朝她俯身過去,盯著她圓溜溜的眼睛,“我說成就成,記住了沒?要我滿意的?!?/br>
    他說完也不管白卿卿什么表情,背對著她搖了搖手,身形遠(yuǎn)去。

    白卿卿在他身后皺起了秀氣的眉毛,還要他滿意呀,那是有點(diǎn)難,可……怎么稱呼他才滿意?

    模樣瀟灑離開的寧宴,背對著白卿卿的一瞬間,臉上的笑意盡數(shù)落下,走出去兩條街都能嚇哭偶然與他對視的孩童。

    當(dāng)晚城東的莊子里,以溫文爾雅著稱的放鶴公子又忍不住怒吼了。

    “你能不能不要來禍禍我的酒!我統(tǒng)共就帶來這么幾壇子!你府里那么多御賜佳釀擺著等過年嗎?”

    寧宴一口將杯中的美酒飲盡,咂吧咂吧嘴,“也沒什么特別的,瞧你心疼的勁兒?!?/br>
    “沒什么特別的你還能給翻出來?寧宴,你這自己不痛快就非要把旁人拉下水的毛病何時(shí)能改一改?!?/br>
    裴凌舒把他寶貝佳釀收好,給寧宴換了一壇子普通的酒,這才又恢復(fù)成溫潤如玉的模樣。

    “又怎么了這是?從前可沒見你那么喜歡借酒消愁,你不是素來無憂無愁嗎?”

    裴凌舒心里猜到可能與白家有關(guān),但他就故意問,活該。

    寧宴抬頭凌厲的眼風(fēng)掃過來瞪他,裴凌舒無所畏懼,“怎么,還說不得了?你今兒不是去了白家赴宴嗎?赴得不愉快還是不盡興,要來這里接著喝?”

    寧宴心里本就不痛快,被他這么擠兌,越發(fā)煩躁,“砰”的一聲把手里的酒杯砸了出去,手抓了抓頭發(fā)。

    “她說她感激我,就算我要與她春風(fēng)一度她都愿意,她一個(gè)姑娘家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