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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誰家清冷白月光天天咬人腺體啊在線閱讀 - 第246章

第246章

    江瀾是身強力壯不錯,卻不是什么練家子。

    要是比拳腳功夫,他肯定得吃虧,但這里的人,都是alpha,alpha之間有著嚴(yán)格的信息素等級劃分。

    在同等級,或等級差不多的情況下,誰拳頭硬,誰是老大。

    但如果差距太大,那就是絕對性的壓制。

    江瀾靈活地躲避開了那人的拳頭,下一秒,高濃度的攻擊信息素便從他脖頸處傾巢而出,鋪天蓋地的在整間密閉的監(jiān)室里肆意席卷開來。

    那原本還要對著江瀾再次出手的alpha當(dāng)即捂著后頸,雙腿發(fā)麻,跪倒在地。

    其余人受到波及,臉色均是巨變。

    就連那剛剛還悠然自得地躺在床上的中年alpha,也手腳癱軟,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后頸。

    江瀾不是來挑事的,他只是想要一個舒服點的位置。

    他收起信息素,再次對著那中年alpha道:

    “勞駕,老哥,騰個地方?!?/br>
    .......

    溫執(zhí)言此時對于江瀾一個下馬威就成了監(jiān)室新老大的事兒一無所知。

    他失算了。

    原本他以為逼著倪丹,趕盡殺絕可以讓倪丹知道什么叫怕。

    卻沒想到,倪丹不僅有后手,還十足惡毒,說是一句心狠手辣也不為過。

    今早他剛從辦公室的休息間里出來,準(zhǔn)備執(zhí)行下一步的收購計劃,助理便敲開了門,面色沉重的對溫執(zhí)言道:

    “溫總,壞消息,劉錦死了?!?/br>
    溫執(zhí)言聞言,抬手捏了捏眉心:“怎么死的?”

    助理道:“昨天半夜被發(fā)現(xiàn)割腕死在浴缸里,目前法醫(yī)那邊給出的結(jié)果是自殺?!?/br>
    劉錦一口咬定是江瀾要侵犯他,逼迫他發(fā)情,溫執(zhí)言找人托著關(guān)系,耗著時間,讓這件事遲遲沒有提交上去辦理,只等著劉錦改口。

    現(xiàn)在劉錦死了,不管是輿論還是其他什么,只會認(rèn)為劉錦是被逼無奈,感受到法律的不公,對人生絕望,對官方絕望,對社會絕望。

    如果是這樣,這件事要再想有轉(zhuǎn)機,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豪門陰私本就多,誰也不是好惹的。

    倪丹這是狗急跳墻,準(zhǔn)備魚死網(wǎng)破了。

    溫執(zhí)言點了支煙,陷入沉默。

    眼下這種情況,即便是冷靜自持如溫執(zhí)言,也不禁有些慌了手腳。

    他腦子在飛快的運轉(zhuǎn),試圖想出能讓這件事有轉(zhuǎn)圜余地的所有可能性。

    許久后,他才蜷了蜷指尖,克制著手指微微的顫抖,撥通了喬昕父親的電話。

    .......

    劉錦死了,輿論的壓力實在太大,各種媒體都在關(guān)注著這件事,幾乎每天的報道都在圍繞著這些事展開,上面的壓力下來,逼迫的官方也不能讓江瀾的案子再繼續(xù)拖下去了。

    開庭那天,法院外被各種媒體記者,江瀾的粉絲,還有吃瓜群眾圍了個水泄不通。

    江瀾站在法庭上,神色如常,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是無所畏懼,還是單純的麻木。

    他看著席位上的旁聽人員,卻沒看見溫執(zhí)言的身影。

    江瀾跟溫執(zhí)言派來的律師點頭打了個招呼,便繼續(x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知道劉錦死了的時候,內(nèi)心是無比絕望的。

    但他在一夜未眠之后,便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該吃吃,該喝喝。

    劉錦的死又不是他下的手,逼迫omega發(fā)情,侵犯未遂又不是致命的罪名,而且他當(dāng)時還在易感期,即便是含冤入獄,也無非就是幾年功夫。

    前途就不想了,他現(xiàn)在有大筆的存款,車房都有,也跟公司解了約。

    即便等他出來以后,物是人非,溫執(zhí)言不再等他,他也可以瀟灑度日。

    沒關(guān)系的。

    但昨天晚上睡覺前,有警員突然來找了他,跟他帶了句話,說:

    “安心睡覺,可以解決?!?/br>
    第204章 江瀾,你愿意跟我結(jié)婚嗎?

    江瀾不知道解決的方式是什么。

    只能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開庭之后,自有律師幫他說話,他什么都不用說。

    他現(xiàn)在唯一焦慮的,就是沒看見溫執(zhí)言人在哪。

    案件是公開受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陪審,法官,記錄員陸續(xù)落座。

    就在法官即將宣布開庭之前,溫執(zhí)言突然出現(xiàn)在了門外,大步走進來,將一個文件袋遞給江瀾的律師,隨后便落了座。

    江瀾和溫執(zhí)言視線相對,溫執(zhí)言只對著江瀾微微頷首,給了他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

    江瀾在這一刻,才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開始再次流轉(zhuǎn),整個人慢慢活起來。

    他擦了擦自己手心的汗,聽見法官,宣布了開庭。

    所有的流程都是按部就班,每個人的眼神都落在江瀾身上。

    劉錦的父母憤恨地盯著江瀾,只等著江瀾被繩之以法。

    江瀾有生以來近三十年,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站在這樣的地方,等著受萬人唾罵。

    即便溫執(zhí)言告訴他可以解決,但那些走流程的話,他聽在耳朵里,還是越聽越絕望。

    所有拋出來的問題沒有一項是對江瀾有利的。

    直到江瀾的律師開口,將一疊資料呈上,然后道:

    “被告江瀾,男性alpha,于一周前,在d國公立察威爾信息素檢驗機構(gòu)提交了血液,信息素等樣本。”

    “檢測結(jié)果表明,被告身體狀況特殊,已被標(biāo)記,標(biāo)記類型,為信息素臣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