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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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沐聳肩,“這些涉及到更細(xì)分的領(lǐng)域,一般不歸我管,我很少過目,但這些肯定有記錄,要回軍部查?!?/br> 往邊緣星系的航線統(tǒng)共幾條,都由軍部把守,只要這群人怕星盜和蟲族,必定不可能繞過這些航線。 問不出更多信息,封奚想繼續(xù)翻看,祁沐突然警覺,“有人過來。” 目標(biāo)明確朝他們這兒走。 封奚停下動作,他明明屏蔽了所有監(jiān)控,還黑了房間的使用狀態(tài),沒事來他這里干什么? 祁沐越過沙發(fā)跳到他身邊,手上還纏著沒解開的繩子,“從地下也上來一個人,很近了,怎么辦?” 前后夾擊,封奚決定鋌而走險(xiǎn),半靠在沙發(fā)上,把祁沐按到他腿邊。 臥室去不得,被他們敲暈的仿生體埋在上面。 祁沐反應(yīng)落后幾秒,封奚挑上他下巴,想到這是個什么地方,表情短暫空白,很快調(diào)整完成,“寶貝?” 為了解決危機(jī),祁沐很自然融入仿生體角色,想到剛才不知何用途的毛絨耳朵和尾巴,他毫不矜持放出自己的搭在封奚手腕。 少說少錯,地下密室的人正輸密碼,祁沐與封奚對視,靠精神鏈接傳遞信息,“我聽到密碼了,外面的那波突然停了,在討論,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進(jìn)來?!?/br> 封奚:“兩波人不同陣營?” 祁沐支起耳朵聽,猛聽到熟悉的聲音,豹耳不自覺抖動:“我好像…聽到竺泉的聲音了?!?/br> 同是s級,竺泉也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暗門打開,蒙面男子是隨便挑了條密道上來,沒料到屋里會有人,“該死的,過這么快活,老子卻要拼死拼活毀證據(jù)?!?/br> 抱著邪惡把顧客嚇軟的心思,男子腳步聲沉重,立到兩人身邊。 看到目標(biāo),男人呼吸微滯,‘仿生體’身著黑色襯衫,些微凌亂,但他五官凌厲,氣質(zhì)冰寒,明明是拒絕的表情,反倒能激起施|虐欲,而他手上圈著的軟鞭更證明顧客和他有著同樣的感覺。 這鞭子都被摔斷了,仿生體很難喊痛,此時卻抓在手中明晃晃表示拒絕。 封奚扮演顧客,被突然出現(xiàn)的人嚇到,睜大眼朝后仰,手臂圈住祁沐,“你是誰?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我付了錢的?!?/br> 男人扯嘴角,“告示上明確說了本店隨時可能打斷,我來怎么了?” 他仍移不開眼,“這是哪一批來的極品?我怎么沒見過?” 封奚不假辭色,“請你立刻出去,這是我的仿生體。” 定制的啊,怪不得沒見過,男人仍不肯放棄機(jī)會,“你讓給我一晚,以后來這里通通給你半價(jià),考慮下?” 封奚挑起眉梢,拉起‘仿生體’垂在背后的尾巴,感受到祁沐僵硬,他揪了簇軟毛舉到眼前,“看到了嗎?逼真吧?大價(jià)錢定制的,不考慮,快滾,我包年了。” 祁沐下巴本靠在封奚腿邊,被他硬拔了軟毛,犬齒狠狠咬上,聲音含糊,“主人,不要看別人好嗎?”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封奚繃緊身體,微移開腿,靠精神鏈接詢問:仿生體是這么說話的嗎?你好夾。 祁沐恨精神鏈接沒法傳遞語氣:不知道唉,主人~ 男人的目光黏糊糊搭在祁沐背后,怎么都不肯走,他伸手要抓,被封奚一腳踹上膝蓋,咬牙惡狠狠警告,“現(xiàn)在可是在我的店,你這么橫是不想出去了嗎?” 祁沐被惡心到,在精神鏈接控訴:我受不了了,還不把他打死,是他還有利用價(jià)值嗎? 封奚也惡心得夠嗆,這人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句倒胃口的話。 兩人一合計(jì),干脆將人踹到了沙發(fā)底,祁沐奪回自己的尾巴,踩上男人手指,“你惡不惡心,還半價(jià),我看你適合半截。” “你不是仿生體!”男人因腹痛蜷縮身體,腦門布滿冷汗,當(dāng)即要去按警報(bào)按鈕,但祁沐一腳踢走終端,又踩上他另一只手,“還沒玩夠呢,急什么?” 第41章 見這人不再動彈,祁沐撈起男人的終端,取下墻上的手銬把人栓死在原地放心離開。 他拍手起身,眼中盈著怨念,“你竟然揪我尾巴毛,我平時碰你耳朵都要躲?!?/br> “還不承認(rèn)喜歡我?”話語帶有興師問罪意味,祁沐故意省略‘尾巴’這一主語,還不忘討價(jià)還價(jià),“作為補(bǔ)償,讓我碰碰耳鰭不過分吧?” 封奚抱臂站在一旁,眼中含笑,將拔下來的白色絨毛裝好。 特種人融合態(tài)的外顯脫離本體后會緩慢解離,不論是鱗片還是毛發(fā),一段時間后都會消失,但仍有許多特種人伴侶珍藏彼此融合態(tài)的特質(zhì),借助特殊手段延緩解離速度。熟稔的伴侶甚至能使用這些特質(zhì)相隔千里建立精神鏈接,感知彼此情緒。 封奚:“我拿了你的絨毛,當(dāng)然要用同等的物品來還,你想要枚鱗片嗎?” 手肘被牽制,封奚抬眸,哨兵面上滿是不認(rèn)可,朝他反駁,“拔鱗比這個痛多了,我不要?!?/br> “不碰就不碰,你這招是利用我的同理心,可恥。” 哨兵心海底針,封奚抱著交換信物的心理提出建議,突遭過激反應(yīng),他伸手貼在祁沐額頭對比溫度,“你話密到我都插不進(jìn)去,怎么回事?” “你還嫌我話多!”祁沐哼了聲,但很快,溫涼在他頸邊貼了下。 他猛移開視線,有點(diǎn)不可思議,“我正跟你生氣呢,親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