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書迷正在閱讀:誰家清冷白月光天天咬人腺體啊、十三夜、命剩兩年,假千金發(fā)瘋撕劇本了、八零軍婚:嬌軟美人被硬漢寵上天、誘寵軍婚,嬌軟知青拿捏高冷軍官、錯撩權(quán)臣后,我被嬌養(yǎng)了、萬人嫌真千金不做惡毒女配、不道德關(guān)系(偽父子蓋飯,3p)、《可惡,又被抓住了》(np sp改后重傳)
起身走出門,感覺到腳下泥濘的觸感,封奚穩(wěn)住身體,更加覺得祁沐的毅力可貴。 祁沐去參加星網(wǎng)上有名的荒星求生節(jié)目,必定能得第一。 被他佩服的人選蹲在新升起的火堆旁,頭發(fā)還濕著,看起來跟剛洗了澡沒兩樣。 “你這真打算在這住了?”封奚一手扶著樹枝,免得自己踩進水坑,“什么時候出去的?” 祁沐的褲腿上沾著點泥濘,星點的黃褐色斑臟乎乎,昭示著他到底走了多遠。他笑得瞇起眼“沒多久,在四周轉(zhuǎn)了轉(zhuǎn)。昨晚睡得還行吧?” 封奚沒否認,他走了過去,昨夜割傷祁沐手心的金屬碎片包上了布條,與之相對的,祁沐的褲腳斷了一截,腳踝露在外面,有點紅。 祁沐沉吟片刻,語氣帶點商量,“讓我看看你的融合態(tài)嘛,現(xiàn)在不適合做太多,梳理也不太合適。如果能有更多向?qū)?,我鋪開五感,能更快找到飛船墜落的位置。” 這話摻著點隱秘的心思,在中心星時他便喜歡封奚融合態(tài),發(fā)絲如瀑,金黃的瞳孔分明是暖色調(diào),卻帶著不可褻瀆的氣場。 可惜對特種人來說,融合態(tài)是很私人的信息,他一直沒敢開口。 封奚瞥了他一眼,覺得有理,便點頭,“行?!?/br> 反正他的融合態(tài)看不出什么。 除了頭發(fā)長點,絕對沒什么奇怪的變化。 祁沐唇角難壓,身上洋溢著夢想成真的氣息。 眨眼間,封奚的銀灰色短發(fā)拉長,耳朵位置轉(zhuǎn)換為鰭狀,整個人的信息素不間斷外溢。 雨林中水汽充盈,他的耳尖不斷開合,不自覺捕捉起水霧濃度。 祁沐視線艱難移開,卻沒忍住伸手的沖動,“我早上在這周邊看了一圈,在附近發(fā)現(xiàn)了個長耳猿聚集地,看那邊有很多人類遺跡,要不要去看看?” 封奚打下他戳到耳尖的手,耳鰭不受控顫動,“你再亂碰,我讓你去當(dāng)長耳猿。” 他從沒被碰過耳鰭,頭一回感受到上面神經(jīng)之豐富。 祁沐訕訕收回手,下次還敢。 沿途在樹上刻痕留下標(biāo)記,沒多久就到了祁沐口中聚集地。 這是處有點空曠的灌木林,久違的陽光順著林窗打下。地上落葉積有十公分左右,再往下是混凝土質(zhì)地,看遺留的設(shè)備,這里曾是人類的飛船船塢。 在附近逛了一整圈,沒找到遺留的飛船,但這處空曠地點可供他們點燃求救信號,算是個好消息。 將尋到的燃油堆積到一處,封奚回頭詢問,“怎么沒看到長耳猿?” 這邊實在是有點太空曠,除了他們兩個人,幾乎什么都沒有。 祁沐眺望四周,“我來的時候看到他們正在采摘熟透的果子,大概去附近找果子了吧?” 這處聚集地附近有條溪流,水質(zhì)不太干凈,比他們昨天找到的那條差很多。 封奚點頭,沒追究到底,反正他們只是收集一會兒東西,很快就離開。 只靠祁沐手中的普通金屬碎片挑戰(zhàn)捕食者太冒險,容易負傷,他們一直有意避開原住民。 離開時祁沐在前面開路,沿著留下的記號向相反的走,沒多久,猿類的啼叫聲充斥前來,眨眼間包圍附近。 這聲音不算刺耳,卻引起了兩人十足的警惕,安索護在身前,他們一步步緩慢向前走,免得激怒長耳猿。 終于要退出包圍圈,一群猿類在樹梢上晃蕩,長長的耳朵在空中劃出弧線,松弛又輕巧,瞧起來沒有攻擊意圖。 封奚心中猜測,仍不敢放松,手指拉住祁沐,防止出現(xiàn)什么意外。 紅彤彤熟透的果子朝他們砸過來,出自些年幼長耳猿之手,小猿面相并不兇狠,邊砸還不忘掰開些在自己身上涂抹。 果類芬芳是不錯,但果子迸射出的汁水沾在發(fā)絲上,那黏膩的感覺讓封奚難受。 祁沐的聲音有點小,卻十分清晰,“我好像看出它們意圖了,這些果子有驅(qū)蟲的效果,它們在表達好意。” 封奚抽了抽嘴角,“我受不了,必須去清洗掉。” 祁沐眼眸微彎,“它們可能是被人類飼養(yǎng)的品種,不危險。等會兒咱們就去找水。” 在猿類感情過于豐滿的啼叫聲洗禮下,封奚有種錯覺,這些長耳猿好像很希望他和祁沐一起去當(dāng)猴子。 祁沐聽了吐槽,真情實感點頭,“長耳猿的耳朵是雪白色,按白色的純凈度挑選配偶,它們大概很喜歡你?!?/br> 封奚給他了一腳,“你才去給猴子當(dāng)配偶,給你機會再說一遍。” 祁沐笑了會兒,兩人在叢林中打轉(zhuǎn),愣是沒找出更干凈的溪流?!叭プ蛱炷菞l小溪嗎?我早上看的時候水還挺干凈的?!?/br> 封奚沉重點頭,“去?!?/br> 到溪水旁邊,封奚俯下身,浸泡會兒發(fā)尾,猶感到不太對,索性看向祁沐,“你來幫我洗?!?/br> 祁沐站在旁邊,彎腰捧起潭水,一點一點幫著沖下汁液。 發(fā)絲如綢緞陷在指尖,他收著力氣,小心矜重。 洗了許久都沒被放開,封奚想開口喊停,余光暼到了自水流沖擊而下的金屬碎片,其上的徽章過分抓眼。 他猛地起身,長發(fā)披垂自肩頭,給祁沐指,“看到那個沒?我們?nèi)ド嫌?。?/br> 昨天下了大雨,能被雨水沖刷下來,飛船應(yīng)該就在上游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