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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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能先給他治療嗎? 如果他要繼續(xù)臥底任務(wù),就不能治,拖下去的話,他那胳膊容易廢了。 周祁梟懶得勸人,二十多的漢子,能為自己做的決定負責了。 但老鄭頭說這臥底家就他一個孩子了,再出事兒就斷子絕孫了。上面還有個九十多歲的奶奶等他回去,總不好讓老人再次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不忍心。 目前只有他的身份合適和這臥底接觸,周祁梟這才答應(yīng)了。 裝甲車開進了周祁梟在南州的一處安全屋。 到了房間門口,溫冉卻停下了腳步:我還是不看了!萬一他堅持繼續(xù)任務(wù),哪天要是意外碰見了,我沒有進行過特殊訓練,一點微表情可能就暴露了他,那我不是罪過了! 溫冉說著拍拍胸口,我一生抵制毒品,就是對他最好的敬意啦!真希望世界上再無毒品,也希望每位緝毒警察都平安歸來! 小姑娘說這話的時候,好像閃閃發(fā)光。 周祁梟原本還想讓溫冉幫著勸兩句,畢竟他不會勸人。 但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就沒再強求。 他將手搭在她肩膀,輕輕壓了壓。 以前禁毒是因為厭惡和恨意,以后便是為了護著你所愛的國家和世界。 心里鄭重允諾:你心之所想,就是我所求。 (大鳥是南洲和灰熊混血哦??偹闶菍懙竭@兒啦!有的寶子應(yīng)該能猜出來要見的是誰吧!還有幾章,就去灰熊國啦。) 第224章 頗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周祁梟揉了一把溫冉的頭,讓她在門外等著,他就推門進去了。 門一開,一股血腥味兒涌過來,他不由得輕輕蹙起眉頭。 即便沒看,就這個出血量,也很危險。 早就在屋里的赤那看向周祁梟:他不同意治療。 椅子上,靠坐著個快兩米的男人,胳膊腿兒上的肌rou鼓鼓的,充滿了攝人的力量感,手背上的青筋因為過于疼痛鼓起來了,身上的肌rou也繃得緊緊的。 聽見有人進來,他粗重喘息費力的抬起頭看了過去。 雙眸如狼一般幽暗陰森,但看清來人,他緊繃的身體明顯稍微放松了一點。 周祁梟只見過這人的照片,照片當中是個清俊帥氣的青年,身材雖然高大卻不似如今這魁梧。 如果不是老鄭頭指定,他還真沒辦法把眼前這個滿身疤痕的流氓和照片上意氣風發(fā)的青年聯(lián)系到一起。 幾年臥底,人就造的不成樣子,不過也是,不這樣怎么混進南州。 周祁梟垂了下眸,他自己不也是臭名遠揚,南州鬼見愁的 雖然已經(jīng)確認無誤,他還是說了句暗號:烈日灼陽。 陸灼陽點了下頭。 然后他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赤那。 赤那則看向周祁梟,公事公辦的說道:他從山上滾下來,身上是皮外傷,但右手臂很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容易廢。 周祁梟沒搭話,沖陸灼陽揚了下下巴,讓他自己選。 陸灼陽側(cè)眸看向滿是血痕的右手臂,他其實能感覺到力不從心。 閉上眼深吸口氣,抬起左手撫摸寸頭下橫亙的一條長長疤痕,再次重復:最后說一次,不治,把老子扔回去。 周祁梟又看了一眼赤那,赤那推門出去。 門關(guān)上的剎那,周祁梟原本不想再勸,但想到老鄭的啰嗦,又不耐開口說了句:拿手的不是狙?手臂廢了,以后用你那口大白牙開? 聽說老鄭頭說,陸灼陽以前是兵王,一桿狙用的出神入化,這樣的人右手臂廢了,可惜。 陸灼陽沒抬頭,你這外國佬,嘴真他媽的損! 轉(zhuǎn)瞬嗤笑一聲:兄弟,有煙嗎? 周祁梟難得好脾氣沒懟回去,從兜里摸出煙盒,走過去,將煙塞進他嘴里,然后點燃。 陸灼陽向后仰頭,狼眸半瞇,吸了口煙又重重的咳嗽起來。 緩了緩,才開口,聲音沙啞粗糲,每一個字都說的很費勁。 此刻他好像是在和周祁梟說,但更像是說給自己聽:坤涂曼跑了,這四年多多少戰(zhàn)友死在這條路上,我爺,我爸 說到這兒陸灼陽想要握緊右拳,卻使不上力,最后放棄了,咳咳只是一條胳膊罷了開不了狙,我還有身體 周祁梟隨意的靠在墻上,也點了一支煙,斜斜叼著:你家老太太呢? 陸灼陽眸子顫了一下,轉(zhuǎn)瞬匪氣笑了聲:老太太身強體健 突然想到什么,轉(zhuǎn)眸看向周祁梟,老子要是也死了,幫我和老太太說一句,不辱使命,沒給國家,沒給陸家丟人! 周祁梟哼笑了一聲:值得嗎? 陸灼陽沒回他,而是反問道:你背了一身罵名,值得嗎? 周祁梟挑眉,老鄭頭這些都和他說了? 兩人視線對上,一個散漫野痞,一個銳利匪氣。 視線停頓有一兩秒,忽然,兩人同時笑出聲。 頗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陸灼陽抬起左手,握拳懸于空中:兄弟,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