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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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旭耀呵了一聲,他那是什么眼神?瞧不起誰??? 他哪里比時宴知差? 回到秋府花園,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 開門,屋里漆黑一片,一點光亮都沒有。 時宴知脫鞋,換鞋,邁步而入。 打開客廳的燈,光亮照亮屋內(nèi)一切,目之所及處,沒有喻歲得蹤跡,但卻能證明她在家。 視線落在臥室,時宴知徑直走去,推開門,毫不意外,里面也是漆黑一片,客廳里的光亮折射進去,他倒是能瞧見些影影綽綽的影子。 當習(xí)慣屋里的亮度后,時宴知瞧見被套下鼓著一個包,喻歲已經(jīng)睡下了。 時宴知也沒開臥室的燈,就著客廳的光明走進去。 喻歲側(cè)躺著,面對著墻,背對著他,時宴知無聲無息地坐在床邊。 喻歲沒睡,時宴知開大門進來時,她就知道了,他坐在自己床邊,她一樣感覺到了。 但喻歲全程都沒睜眼,就當自己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重量落在自己肩上,是時宴知的手,喻歲的身體,微不可見地頓了下。下一瞬,她身子被掰正,緊接著,臉上傳來溫度。 手心觸碰的瞬間,喻歲睫毛抑制不住地顫了下。 時宴知低沉且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疼不疼?”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帶著珍重和小心。 此刻,喻歲已經(jīng)無法再繼續(xù)裝睡了。 喻歲緩緩睜開眼,入目的便是時宴知的憐惜。 第459章 自責,難受 四目相對,無聲對視幾秒。 喻歲出聲打破這份沉默,她說:“你知道?” 他目的性太明確,回來就看她臉上的傷,顯然是一早就知道。 時宴知感受著掌心的溫度,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重復(fù)一遍:“疼不疼?” 喻歲說:“已經(jīng)不疼了?!?/br> 那就是之前很疼,時宴知鳳眸閃過一絲陰鷙。 時宴知探身打開床頭壁燈,暖黃色的光亮落下,徹底照亮她,清晰的瞧見喻歲臉上還未消退的巴掌印。 燈泡忽亮,光線刺眼,喻歲本能的閉上眼,緩了幾秒,才慢慢睜開眼。 時宴知問:“冰敷沒有?” 喻歲頷首:“敷了?!?/br> 時宴知周身散發(fā)著冷氣,眼底卻又蘊著心疼,“是我的錯?!?/br> 喻歲不解:“你有什么錯?” 看著那礙眼的印記,時宴知說:“是我沒能照顧好你?!?/br> 讓她受了委屈。 聞言,喻歲整顆心好似被泡在醋里,酸酸澀澀,不是難受,而是動容。 喉嚨哽了一下,壓下酸楚,喻歲嘟囔著:“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打她的人又不是他。 時宴知眼中的深情,疼惜和自責,快要將喻歲給融化了。 喻歲握著他手腕,說:“我真的不疼了?!?/br> 時宴知問:“你還在意他嗎?” 喻歲頓了下:“誰?” 時宴知道:“喻敬文。” 喻歲不答反問:“你要做什么?” 時宴知理所當然道:“收拾他?!?/br> 他其實早就想這樣做了,但礙于他是喻歲的親爸,他得有所顧忌,怕自己下手,喻歲的父女之情會讓她不忍心。 “……” 她很感謝他的坦率。 喻歲道:“我已經(jīng)動手了?!?/br> 她是不動傷人,但她也沒打算放過喻敬文。 聞言,時宴知明白了,喻歲這是徹底跟喻敬文決裂了。 他不知道喻歲具體做了什么,但喻歲對喻敬文的態(tài)度,他很樂意見。 時宴知說:“有需要我的地方,隨時跟我說?!?/br> 喻歲沒拒絕他的好意:“好。” 看了印記兩秒,時宴知傾身,薄唇落在她臉頰上,與其說是在親,不如說是安撫,帶著虔誠的安撫。 被他吻過的地方,喻歲覺得消失的腫脹感又回來了,連帶著溫度都變高了。 時宴知說:“我都舍不得碰你一根手指頭?!?/br> 他們卻敢肆意的傷害她,眼眸深處,是壓抑的陰冷。 喻歲感受到他身上散發(fā)出的nongnong抑郁感,她能感覺到,時宴知是真因為自己受傷而在自責。 她主動調(diào)節(jié)氣氛,“你哪是一根手指沒動,明明是動了全身。” 喻歲故意開起玩笑,但時宴知卻沒接腔,臉上郁氣沒消,直勾勾地看著他,臉上好似在說:我現(xiàn)在沒心情開玩笑。 讀取了他散發(fā)出的訊息后,喻歲表情有些訕然,怎么就突然這么正經(jīng)?這弄得她很尷尬啊。 喻歲唇微憋,嘟囔道:“你別這個表情看我,我會很尷尬的?!?/br> 時宴知臉上表情依舊沒有多大變化。 抬手,喻歲兩根食指,一左一右戳著他唇角,手動給時宴知擠出一個笑來:“笑一笑?!?/br> 第460章 你在意我,我亦是如此 被喻歲拿手戳著唇角,時宴知說話都含糊:“你受傷,我笑不出來?!?/br> 他正心疼著,哪能笑。 聞言,喻歲心暖,手指收回,雙手直接捧住他的臉,傾身吻住他。 舔舐,廝磨。 溫柔,繾綣。 時宴知開始還是無動于衷,但他對喻歲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力,完全是星火與枯草,一點即燃。 時宴知伸手回擁,圈住她后背的手,很用力,好似要將她揉捏自己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