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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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哪有什么憐香惜玉的想法,賀姝要轟他們走,王昊就帶頭欺負(fù)賀姝,混子最不怕就是自己犯渾。 莫名其妙的,賀姝就被拉入混戰(zhàn)中心。 等許帆聞訊趕來時,東晟門口已經(jīng)鬧翻天了。 秋府花園。 浴室里,喻歲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斜眼瞪身側(cè)刷牙的時宴知。 天熱了,還在這么明顯的位置弄出痕跡,讓她怎么出門? 時宴知故意曲解她的眼神,被她的控訴理解成其他,把脖子伸過去,“我不讓你吃虧,你咬回來。” 看著他紋理分明的脖子,喻歲也沒跟他客氣,伸手勾住他脖子,壓下他的腦袋,張嘴一口咬住他喉結(jié)處。 時宴知眸子猛地一變,這地方…… 喻歲咬下去就發(fā)現(xiàn)時宴知的身體變化,原來這是他的敏感點啊。 她快速在時宴知脖子正中間弄出一個印記,在他想對自己動手之前,先松開他。 時宴知轉(zhuǎn)身,看向鏡子,摸著被她咬過的地方,“現(xiàn)在滿意了嗎?” 瞧他脖上的咬痕,喻歲頗為滿意,但滿意完之后,她又在想,自己下口是不是狠了些? 喻歲用遮瑕膏,勉勉強強把脖子上的吻痕都給遮住了。 看來眼不僅沒打算遮,還故意不把襯衣穿好的時宴知,喻歲叫住了他:“我給你貼個創(chuàng)可貼?!?/br> 時宴知勾唇,“你覺得這掩耳盜鈴的做法有用嗎?” 喻歲又道:“那我用遮瑕膏給你涂掉。” 原本打算讓他丟人的想法,如今想想,喻歲覺得他絲毫不覺得丟臉,反倒是自己會不好意思。 時宴知卻是一口拒絕:“不?!?/br> 他就打算這么出門。 一個浪人,怎么能放棄可以發(fā)浪的機會。 喻歲張嘴剛想再說些什么,時宴知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第401章 我心眼沒這么小 時宴知看了眼來電提示,接通,開口問:“什么事?” 許帆道:“時總,賀小姐被王昊打進醫(yī)院了。” 聞言,時宴知一時懵住了,“誰和誰?” 許帆說:“賀姝和王昊。” 時宴知不解:“她怎么會和他有接觸?” 許帆道:“王昊剛剛帶著王康的尸體來公司鬧?!?/br> 時宴知問:“你現(xiàn)在在哪?” 許帆說:“醫(yī)院,我送賀小姐去了醫(yī)院,王昊我已經(jīng)陪人扣押住,至于他的那些同伴,我已經(jīng)著人送去公安局?!?/br> 時宴知道:“他也送去。” 這個他是誰,許帆不用問也知道。 許帆詢問:“不親自審?” 時宴知道:“專業(yè)的事,交給專業(yè)的人來做。”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非常明確一件事,王康的死,不是意外! 反正最后結(jié)果都需要公安局發(fā)布,他們直接遞證據(jù)過去就行! 時宴知問:“賀姝現(xiàn)在什么情況?” 電話那端的許帆,隔著窗戶,看著正在被醫(yī)生治療的賀姝,說:“沒有生命危險,就……”是臉被傷的嚴(yán)重。 這話許帆還沒說出來,時宴知率先開了口:“你在醫(yī)院照顧她。” 許帆下意識問:“您不過來一趟?” 時宴知道:“我又不是醫(yī)生,去了能做什么?” 話是這么說,怎么著,賀小姐也是因工受傷,再則他們不是朋友嗎? 但許帆很快就想到時宴知不來的原因,因為——老板娘! 老板這是打算‘守身如玉’到徹底? 時宴知只想說,他想太多,他不去,只不過覺得他去了沒用,再則,要看病,也不是現(xiàn)在。 喻歲離他近,許帆的話,她斷斷續(xù)續(xù)聽了些,不是很清楚,但賀姝的名字,她還是聽的挺清晰。 掛了電話,時宴知就見喻歲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手機。 時宴知勾唇,笑說:“想問什么就直接問?!?/br> 聞聲,喻歲視線從手機收回,移到他臉上,他說了,她就直接問:“賀姝怎么了?” 時宴知如實交代:“被人打進醫(yī)院?!?/br> 喻歲眉梢微不可見地挑了下,“誰打的?” 時宴知道:“王昊。” 隨后,時宴知把王昊去公司鬧事,賀姝被牽扯進去的事跟她簡單說明。 喻歲眼底浮現(xiàn)無語。 賀姝被殃及魚池的無語,還有被賀姝不知道避嫌的無語。 一大群的群架,她都能被牽扯進去。 也不知道該說她倒霉,還是不夠謹(jǐn)慎。 喻歲問:“你不去慰問一下?” 怎么說賀姝也是因工負(fù)傷。 時宴知不答反問:“你想我去?” 他這一問,喻歲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還沒這么小心眼?!?/br> 時宴知笑說:“我就喜歡你對我的小心眼?!?/br> 話落,喻歲嗔了他一眼。 時宴知笑著繼續(xù)道:“醫(yī)院有許帆和醫(yī)生,我去沒意義。” 喻歲心說,那可不好說。 你去不去的意義可大了去,你要去了,賀姝說不定都能不治而愈。 這想法,喻歲當(dāng)然不會說明。 王昊的事還要去處理,喻歲也要去上班,兩人都沒在家磨蹭,各自忙各自的事。 忙碌到中午,喻歲接到付律師的電話。 付逸道:“大小姐,姜清知道您要辦的事,她毛遂自薦,想要替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