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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山河美人謀在線閱讀 - 第478章

第478章

    一直等李璋走了許久,皇后仍在慌亂。

    她的手在臉上抹過,擦去淚水,也弄臟妝容。

    宮婢內(nèi)侍遠(yuǎn)遠(yuǎn)望著,不敢靠近。

    皇后倉皇起身,向內(nèi)寢走去。數(shù)十年養(yǎng)育孩子的艱辛,一幕幕浮現(xiàn)心頭,讓她的淚水怎么都止不住。

    養(yǎng)大他,管束他,把他送上高位,他卻倒戈一擊,恩將仇報。

    這就是她養(yǎng)大的孩子。

    “白眼狼?!被屎筻?。

    “白眼狼!”皇后憤然道。

    她走進內(nèi)帳,頹然坐下,又歪斜著躺在床上。

    另一個身影進入她的腦海。

    蹣跚學(xué)步,牙牙學(xué)語,對她伸出手。

    “母親,母親,璟兒想吃這個?!?/br>
    璟兒!

    皇后猝然起身。

    李璟!她還有另一個孩子。

    太子若不堪,太子若要把裴氏趕盡殺絕,她還有另一個孩子。

    那個孩子也是皇帝嫡子。

    那個孩子,比太子容易掌控。

    ……

    第282章 喜歡美人

    只是,李璟沒有來過。

    宮婢去傳信,他不肯來,甚至說出要格殺勿論那樣的話。

    皇后失神地呆坐良久。

    這是怨上自己,恨上自己了。

    她下意識看向身邊,那個一直在立政殿出謀劃策的女官杜瀟然已經(jīng)不見了。偌大的大明宮,她成了留守在這里的孤魂野鬼。

    要怎么樣,才能得到李璟的原諒呢?

    要怎么樣,才能重握權(quán)柄,能夠生殺予奪呢?

    皇后猛然起身,找出紙筆寫信。

    這是一封長信,細(xì)講了她對李璟的寵愛,講了她不得已而為之的苦衷,字字真摯如泣血。

    向外送消息很艱難,但因為太子來過,守衛(wèi)以為皇后翻身有望,不敢違逆。

    信送出去,皇后在殿內(nèi)來回踱步,等了一整個晚上。

    沒有回信。

    天亮?xí)r,有人來傳消息,說送信的宮女被趙王殿下罰去掖庭,同罪奴一起勞作。

    “那封信呢?”皇后顫聲問。

    “當(dāng)著那宮女的面,丟進熬藥的爐膛了。”

    皇后跌坐在地,半晌說不出話,也沒有力氣起身。

    啟明星在天空閃爍,但她感覺自己的天,再不會亮了。

    夏日草木蔥蘢。

    遠(yuǎn)離大明宮的氣勢磅礴,也見不到長安城的富麗堂皇,遠(yuǎn)離美酒佳肴、胡姬樂舞,床不夠柔軟、茶不夠醇香,更無消暑的冰塊,能讓他的汗水少一點。

    但這里有鳥鳴,有每天都在變換的風(fēng)景,有明月高掛,有螢火翻飛。有遇到湖泊時,縱身躍入的恣意。

    嚴(yán)從錚撥開水草,慢慢走回岸邊,在樹蔭下擦干身體。

    光影斑駁,照著他滿身傷痕的脊背,照著他結(jié)實的肌rou。他擦去一層露珠般的水漬,擰干毛巾,仔細(xì)搭在馬車前室。

    梳洗停當(dāng),剛剛驅(qū)車重回官道,便遇見有盜匪搶劫。

    被搶的是一男一女,看年紀(jì),應(yīng)該是一對父女。

    父親因為要護住身后十多歲的女兒,不敢反抗,把身上的銀子掏得干干凈凈。

    劫匪尚不甘心,伸手去拉那少女,嚇得她癱軟在地,連哭喊都忘了。

    見到嚴(yán)從錚的馬車,做父親的聲嘶力竭地道:“救命!救命??!”

    嚴(yán)從錚并未駕車。

    官道平坦,馬兒會一直向前走。他得空靠在馬車前室,翻閱一本閑書。此時微微抬眼,看向劫匪。

    一路上,這種事情太多了。

    遠(yuǎn)離長安城,劫匪路霸也越來越多。有的人會在路上放倒一棵樹,有的人拿著缺口的砍刀,就敢攔路搶劫。

    嚴(yán)從錚不喜歡廢話,他放下書,問道:“把錢給他們,放他們走,行不行?”

    那三個劫匪哈哈大笑。

    “不如你把銀子給我們,我們放你走。”其中一個道,口音有些陌生。

    嚴(yán)從錚看了看那劫匪的臉。

    “你不是漢人?!彼溃巴回??”

    嚴(yán)從錚的神色頓時冷厲。進入大唐游歷或者做生意的突厥人不少,但敢攔路搶劫的,少之又少。

    劫匪滿臉不屑,放下少女,手握大刀,向嚴(yán)從錚奔來。

    少女面如土色坐在地上,不忘了提醒嚴(yán)從錚:“壯士小心——”

    話音未落,跑在最前面的劫匪已經(jīng)被一劍貫穿肚子。

    那劍又快又狠,長長的劍身穿rou而過,只露出劍柄。

    中劍的劫匪向前跑了幾步,才轟然倒下。

    其余兩個心神震顫,看一眼嚴(yán)從錚,扭頭就跑。嚴(yán)從錚反手從馬車?yán)锍槌鲆桓髯?,抬手甩出,正砸在其中一人的頭上。

    那突厥人頭破血流,歪倒在地。

    只跑了一個。

    樹林茂密,嚴(yán)從錚沒有追。

    “最近這里的突厥人很多嗎?”他詢問被劫的男人。

    “比以前多些,”那男人撿回地上被突厥人搶走的財物,心有余悸道,“自從節(jié)度使犯了事兒被抓走,云州刺史也走了,突厥人就常偷摸跑來。”

    這節(jié)度使,自然是指原河?xùn)|道節(jié)度使鄭奉安。

    至于云州刺史,新的應(yīng)該已經(jīng)就任,只是老百姓還不太清楚。

    嚴(yán)從錚安撫男人幾句,送給他一把匕首防身,便繼續(xù)向前。

    少女已經(jīng)從草叢里站起來,理一理凌亂的頭發(fā),有些羞赧地詢問:“壯士是游俠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