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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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皇后的權(quán)力其實挺大的。 第275章 等同即位 寢殿內(nèi)氣氛凝重。 御醫(yī)進進出出,沒有人敢下一句論斷。 皇子公主都被召回,二品以上的嬪妃也前來侍疾。 高福轉(zhuǎn)達了皇帝先前的旨意,眾人的視線在妃嬪中尋找,找到賢妃和白昭儀的身影。 既然協(xié)管后宮,圣上病重這件事,就由她們負(fù)責(zé)了。 賢妃面容驚訝,詢問高福為何如此。高福搖著頭,表示不方便說。 而白昭儀牽著小皇子李瑾,在片刻的詫異后有些慌亂,勉強掩住內(nèi)心的欣喜,向殿外看去。 出了這么大的事,父親應(yīng)該在。 果然,白泛兮站在殿門口,同匆匆趕來的宰相低聲說話。他感覺到女兒的視線,卻沒有回應(yīng)。 白昭儀的心情驟然又變差了。 得了協(xié)管六宮的差事,固然是好事。 但是她一直唯皇后馬首是瞻,如今聽說皇后神智失常禁足宮中,不會連累自己吧?而且賢妃的品級比她高,她事事都需要聽賢妃的。 還有皇帝,可千萬不要死了啊。 她還年輕,不想守寡。 另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之前在宮宴上,皇帝不是還好好的嗎?自己還給他剝了一顆荔枝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高福已經(jīng)告訴李璋他們了。 皇帝一直忍著憤怒的情緒,走到花池邊時,踢到了某位賓客掉落的酒壺。酒壺在地上滾動著,撞到花池,皇帝也突然爆發(fā)。 他拽下腰間的玉佩,拍在花池上。 玉佩竟然沒有碎。 皇帝便像發(fā)了狂般,一次次拍下去。高福嚇得不輕,也只能跪地抱住皇帝的腿,求他息怒,求他愛惜身子。 可皇帝大吼道:“狗彘鼠蟲之輩,狗彘鼠蟲之輩!” 他連罵兩聲,忽然直挺挺向后倒去。 高福起身去扶,已經(jīng)晚了。 高福自責(zé),當(dāng)著李璋的面,連扇自己好幾個耳光。 “不怪高總管,”葉嬌出言寬慰,“眼下要快些診治。幾位皇子輪流陪在圣上身邊,康王也該請來?!?/br> 李璋神色凝重,按葉嬌說過的話囑咐高福,又安排白統(tǒng)領(lǐng)注意宮中警戒。 白泛兮離去,葉嬌和李璟一起前去侍疾,李璋走慢一步,喚住高福。 “父皇摔的玉佩,是那枚嗎?”他問。 沒有說是哪一枚,但是高福會意,身子佝僂了些,嘆息道:“是圣上和皇后娘娘當(dāng)年的定親信物。” 他們相識四十年,成婚三十余年,數(shù)十年彼此扶持、伉儷情深,卻在今日恩斷義絕。 她為了太子,為了裴氏家族的利益,犧牲另一個兒子,把兒媳推入火坑。 那是她的兒子,也是皇帝的兒子。 皇帝在皇子和朝臣面前維持儀態(tài)和尊嚴(yán),可當(dāng)他獨自帶著隨從走回大明宮,一個小小的酒壺,就能讓他難以自抑、發(fā)怒崩潰。 御醫(yī)終于做出診斷,同樣是林奉御前來回稟。 縱然林奉御性子穩(wěn)健,此時也有些驚慌失措了。 他跪地道:“圣上雖然磕破了頭,卻只是皮外傷,養(yǎng)幾日也便無礙??墒ド蠚庋鎭y、腦脈痹阻,臣等只能竭盡全力,以銀針疏通筋脈,佐以湯藥,靜待回轉(zhuǎn)。在此之前,圣上能否蘇醒,暫未可知。” 燭光搖曳,看不清太子的神色。 但葉嬌注意到,他緊張的肩頭漸漸放松,語氣依舊沉穩(wěn),轉(zhuǎn)向宰相,道:“閣老以為,眼下該當(dāng)如何?” “該由太子協(xié)理朝政,以安民心?!备抵t懇切道。 這是一件不需要有異議,也不會有異議的事。 太子本就是皇儲,若圣上駕崩,則由他即位為帝。 朝臣此時正等在宣政殿,傅謙先行前往。 葉嬌也抬步離開,在外面安靜些的殿廊下,李璋追上了她。 今夜到最后,他是最終的得利者。 皇后禁足,不能再管束他。 圣上重病,他已手握大唐權(quán)柄。 只有一個人,是他還沒有得到的。 “你還好嗎?”李璋開口問。 今夜他救了她,即便他們之前曾有誤會,葉嬌也該對他存有一絲感激。 葉嬌沒有理他,繼續(xù)向前走。 “你中了蒙汗藥,該回去休息?!崩铊坝值馈?/br> 葉嬌猛然轉(zhuǎn)過身,驚得李璋停住腳。他癡癡看著葉嬌,神情關(guān)切。 她總是這么眼神銳利,仿佛在心中藏了一柄劍。 可她對待旁人時,卻溫柔多情、善解人意。 “誰說我中了蒙汗藥?”葉嬌冷聲道,“皇后娘娘一視同仁,給我的藥和給五哥的,一模一樣?!?/br> “怎么會?”李璋道,“你明明……” 你明明只是瞌睡。 如果你中的是催情藥,為何對我…… 李璋無法問出這句話。 他的尊嚴(yán)和驕傲讓他開不了口,可心中升騰起的憋屈,又讓他下意識伸手,拉住了葉嬌的手臂。 你怎么可能中了催情藥,還對我無動于衷? “王妃,你……” 話音未落,斜刺里突然沖出一人,把李璋重重推開。 經(jīng)過這一整夜的折騰,李璟已經(jīng)心神俱疲、神色恍惚。但他反手護住葉嬌,像是突然醒悟過來什么,咬牙切齒地阻止兄長。 “滾!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