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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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不及要親自牽著自己的新娘,與她舉案齊眉、白頭偕老。 這之后的禮節(jié)還有許多。 拜堂、撒帳、合巹、合髻,只要對面是他,一切就都帶著夢想實(shí)現(xiàn)的欣喜和踏實(shí)。直到葉嬌坐在“青廬”內(nèi),婢女為她摘掉花釵,以扇掩面,她才再次緊張起來。 招待完賓客,借故身體不適,早早回來的李策伸出手,要移開葉嬌面前的團(tuán)扇。 “殿下的‘卻扇詩’呢?”葉嬌假裝嬌羞,握緊扇柄問道。 這是規(guī)矩。以詩卻扇,以示風(fēng)雅。 “這便是本王的‘卻扇詩’?!?/br> 一只手取過團(tuán)扇,遠(yuǎn)遠(yuǎn)地丟出去,與此同時,李策的唇迅速逼近,深深吻住她。 似乎等得太久,太焦灼難熬,他的力氣比平時大了許多,不需再克制,不需再忍耐,像狂暴的風(fēng)裹住某片落葉,不忍撕碎,卻也不想放過。 他的神情迷醉而急迫,刀刻般的下頜線緊繃,身體各處也蓄滿力量。 葉嬌只能閉上眼,承接這山呼海嘯般的愛意。 頭上的發(fā)飾一個個掉落在地,他吸吮親吻的唇移到葉嬌耳邊,問:“可以嗎?” 可以嗎? 未等葉嬌回答,他已經(jīng)輕咬她的耳垂,再次問:“可以嗎?” 熱烈沖動又克制地,一遍遍詢問。想得到她,卻又擔(dān)心她的拒絕。 而葉嬌微閉雙眼,額頭的汗珠像碎裂的星辰,身體柔軟迷醉,答道:“好?!?/br> 好…… 這應(yīng)允像是性命攸關(guān)的恩赦。 李策埋頭進(jìn)葉嬌脖頸,炙熱的吻如夏日的雨滴般落下,手指托著她輕顫的頭,感受她的呼吸和溫度。 “夜還長?!彼碾p臂纏著他的脖頸,道,“思思,夜還長。” 夜還長,還可以輕輕地親吻,緩緩地?fù)崦梢杂靡徽沟臅r光,慰藉傾瀉而出的情感。 他的動作柔緩下來。 “嬌嬌?!崩畈叱烈髦侨~嬌的眼眸。 “嗯?!彼彦\被往身上再拉了些,臉頰通紅,別過頭去。 “嬌嬌?!彼撬暮箢i,雙臂把她攬進(jìn)懷里。 “不要離開我。”李策閉上眼,有些哽咽,“永遠(yuǎn)?!?/br> “好?!比~嬌倦極了,身體顫栗滿足后的余波,卻讓她不想睡著。迷迷糊糊間,她回答著。 不知為何,感覺李策跟平時不太一樣。 似乎在擔(dān)憂著什么,比平日更瘋,也愛得更刻骨。 五哥真是多慮了。 她不會欺負(fù)李策,倒是李策,把她欺負(fù)得好慘。 夜已深。 李璋步入東宮。 一整日的婚典未出錯漏,他甚至還留在楚王府內(nèi),替稱病離席的新郎敬酒。 所以他醉了,醉得離譜。 吃酒時,六皇子李璨說送給他一個禮物,就在偏殿。 什么禮物,也值得他親自去拆? 李璋推開偏殿的門。今晚沒有月亮,殿內(nèi)燈盞搖曳,一個女人坐在羅漢床上。 身穿嫁衣,頭頂蓋頭。 李璋僵在原地,久久未動。 …… 注:這兩天寫婚禮,看了許多唐朝婚俗,盡量寫得簡單有趣。啊,古式婚禮真的禮節(jié)繁瑣,非常有儀式感啊。 第228章 養(yǎng)個女人 初夏夜晚的風(fēng)是溫潤的,溫潤地吹動他的衣袖,也沿著他的肌膚撩撥心弦,煽動起心底的欲望。 李璋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那張床、那個女人、那頂紅蓋頭。 原來這便是李璨送給他的禮物。 在他作為典儀官,陪著李策祭祖、面圣、娶妻、宴請之后;在他看著葉嬌被人背出來,綠色的嫁衣像初春煥然一新的山巒;在他目睹李策違例上前,從馬車內(nèi)牽出葉嬌,步入楚王府;在他聽說新郎身體不適,早早去了洞房,而他只能留下來,喝得酩酊大醉后。 送給他一個新娘? 用來緩解他心底的陰郁憤懣? 李璋搖搖晃晃,走上前去,拽掉了那張喜帕。 喜帕下的女子驚慌地抬頭,因?yàn)楹ε禄蛘呒?,露出一張錯愕又嬌羞的臉。 這是一張怎樣的臉呢? 酒意中,李璋仿佛看到葉嬌就在眼前。 他抬起手,食指落在女人額頭,輕輕觸摸著,滑過她迷離的桃花眼、挺拔小巧的鼻子,停在她豐潤的嘴唇上,輕輕摩挲,最后捏住下巴,久久不肯移開。 葉嬌…… 今晚的李策,也是看著這樣一張臉吧。 欲望在身體里鼓脹,guntang、瘋狂,生吞掉他的理智。 李璋粗暴地扯開自己的領(lǐng)口,喉結(jié)在動、胸口在動,唇角緊抿,神情冰冷,手指拉住女人束胸的絲帶,卻并未拉開。 似乎僵持了一百年那么久。他頹然松開女人,向后退了半步。 這不是葉嬌。 即便面貌有五分相像,這也不是她。 不如她靈動活潑,不如她俏皮狡黠,更不如她潑辣任性。 不如她,有一顆忠誠的心。 她是替身,乏味無趣的替身。 內(nèi)心的悲涼讓李璋笑出聲,他搖頭道:“滾出去。” 聲音低沉沙啞,不容抗拒。 “殿下?”女子楚楚動人,一雙眼睛盈滿淚水。 “滾出去,”李璋再次道,“怎么來的,怎么滾?!?/br> 他說完轉(zhuǎn)身,原本便帶著醉意的腳步,此時更加踉蹌。走到門欄時,第一步甚至沒有邁過去,若不是扶住門框,就要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