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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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從錚也緩緩點頭。 “那便好,天色不早了,小弟先行告退。” 嚴從錚說完便向外走去,可他還未跨過門欄,忽然聽到一個聲音道:“還以為副統(tǒng)領懂得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沒想到是來教訓人的。如果魏王能幫副統(tǒng)領得到一個人,你還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嗎?” 嚴從錚猛然回頭,看向那位說話的幕僚。 他冷冽的視線仿佛一把冰刀,斬在那人頭頂。他知道對方要說什么,他知道那是一個什么樣的餌。 那人被這森冷的氣勢嚇得呼吸短促,但還是勉強把話說完。 “葉嬌,副統(tǒng)領想要葉嬌,對不對?” 嚴從錚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鋒利的魚鉤刺穿,鮮血一點點滴落,浸濕他的五臟六腑。 第122章 不準碰她 葉嬌…… 那長安城里風一般自由的姑娘;那個曾經說要仗劍走天涯,做游俠兒的姑娘;那一朵,生長在繁華鬧市間的花。 什么時候,這些人已經知道了他的軟肋,想要把那姑娘掛在他們用欲望和貪婪鑄造的魚鉤上,誘他做事? “我想要葉嬌?”嚴從錚反問。 “不是嗎?”那名幕僚屏息道。 不是嗎?明明很想要。 表白過,被拒絕,可無論嚴從錚掩飾得多么小心,他的目光,總落在她身上。 千萬人之中,只要她出現(xiàn),他便看不到別的人。 否認是沒有用的,這些人不會信。 那便坦誠地,說說心里話。 嚴從錚緊盯那名幕僚,雖然他是一個人站在殿門口,可他的氣勢,卻像是站在禁軍軍陣正前方。 鐵甲森冷、長槍銳利,數(shù)萬將士摧枯拉朽,銳不可當。 嚴從錚開口道:“我不僅僅是想要她,我還喜歡她,喜歡到了誰敢碰她,我就敢魚死網(wǎng)破的程度。所以在座各位,煩請都去認一認她是誰,別讓你們的臟手,碰到她的衣角。還有——” 嚴從錚冷冷地笑,笑得對面幕僚打起寒顫,才繼續(xù)道:“我如何得到她,不勞你們費心?!?/br> 說完這句話,嚴從錚揚長而去。 那名幕僚抬手指著他的背影,結結巴巴說了好幾個“你”字,終于頹然噤聲。 殿內陷入尷尬的寂靜中,許久,沒有人開口說話。 略有些風骨的,是被嚴從錚的話驚到,繼而愧疚不安??筛嗟娜?,是擔憂嚴從錚不夠聽話,影響魏王奪嫡。 魏王李琛倒是云淡風輕地笑了笑。 “都別生氣,”他打圓場道,“從錚就是這樣的人,本王認識他十年了,他一直是這樣,沒變過?!?/br> 幕僚們的神情略微緩和,有人干巴巴道:“可他這樣,對王爺太不尊重了?!?/br> “他不需要尊重本王,”李琛親自走過去,為那位幕僚斟酒,“他只需要尊重父皇。父皇信任他,視他為不結黨的孤臣,對我們更好?!?/br> 皇帝信任嚴從錚,便會對嚴從錚委以重任,那么對魏王黨羽來說,就有利無害。 這個道理,在座的幕僚們自然懂得。 他們共同笑著舉杯道:“魏王殿下有海納百川的心胸,我等佩服。” 李琛同樣舉杯,他輕抿一口酒,突然想到了什么,就那么端著酒杯站在原地,囑咐道:“嚴副統(tǒng)領是個倔脾氣,葉嬌的事,不要再提?!?/br> “是?!蹦涣艂儜?。 這次提起葉嬌,本來就是事先想好的試探。 李琛緩步走回去,突然若有所思地輕聲感懷。 “他真的很喜歡她啊。” 雖然挨了罵,但是試出來了,就很值得。 只是,同那九五之尊的皇位相比,喜歡一個人,真的是輕如塵埃的一件事啊。 “李璋如果也喜歡她,就好了?!崩铊u頭笑笑,覺得這是個太過荒唐的想法。 他那個人,怎么會? 皇帝祭天祭祖的圜丘,建在長安城的南邊,在正門明德門東邊不遠處。 所以如果葉嬌恰巧在明德門值守,出城的李策一抬頭,便能看到她明媚和暖的臉。 但也可能,是很肅重的一張臉。 她是個做事認真的姑娘,忙起來時,甚至會對李策的馬車視而不見。 今日也是如此。 隨從青峰的頭都快扭斷,葉嬌還沒有過來查車,他只能失望地輕搖馬鞭,拉車出城。 “殿下,”青峰忍不住擔憂道,“那個白羨魚,是不是在打武侯長的歪主意啊。卑職總覺得武侯長忙得都不搭理你了?!?/br> 三回經過,有兩回都能看到白羨魚在巴結葉嬌。 要么給她遞吃的,要么給她拿著手爐,體貼入微得讓人害怕。 車簾后的李策收回看向葉嬌的目光,笑道:“你放心,他不敢?!?/br> “那可不一定,”青峰輕聲嘀咕道,“所謂聾子不怕打雷,白隊長那人,看著有點傻大膽?!?/br> 白羨魚連打幾個噴嚏。 他揉了揉難受的鼻子,左右瞧瞧,頗不滿道:“誰在說我?” “沒人說你,”葉嬌拿著一本記檔走過來,遞到一名小武侯手里,“這是昨日的,送京兆府去吧?!?/br> 每日長安城十三道城門,進出多少人,他們的身份,有多少外邦人,什么貨物,貨物來源,都會有詳細記檔。 靠著這些記檔,京兆府可以準確地推算大唐長安城的人口規(guī)模、番邦情況、各種貨物余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