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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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快去,這才是體貼呢,哪像我們家老五,天天往外跑,家里來客人,還得我招待。氣死個人了?!?/br> 李璟躲在屋內(nèi),莫名其妙地看向林奉御,皺眉問道:“我還沒死呢,對吧?” 林奉御小心地瞧了他一眼,不敢答。 您的確是沒有死,但您這位王妃嘲諷您的樣子,真的像是您死了,并且不想守寡。 葉長庚是晉王李璋的舊日下屬,故而格外熟絡(luò)。 他們正在對弈,葉長庚顯然已經(jīng)輸了,但李璋并不急著贏。他像一只抓到老鼠的貓,總在葉長庚陷入死局時,給他一線生機,等葉長庚高興起來,又把他逼得沒有退路。 葉長庚急得抓耳撓腮,見李策進(jìn)來,急急起身道:“楚王你來,跟晉王殿下下棋,比打吐蕃都要可怕?!?/br> 晉王抬頭看向李策,笑道:“那便重來吧?!?/br> “不必,”李策跪坐在李璋對面,取一粒黑色的棋子,“就這么下,輸了也是葉將軍輸了?!?/br> 葉長庚哈哈大笑,出門去張羅其他客人。 李策便像安國公府的主人般,給李璋續(xù)了一杯茶水道:“請?!?/br> 對弈,雙方各持黑白兩子,在縱橫各十九條線的棋盤上,在天圓地方的意象內(nèi),是游戲娛樂,也是攻城掠地、帝王心計。 葉長庚已現(xiàn)敗勢,兵馬散亂疲憊,被對方打得丟盔棄甲、四散而逃。 李璋不慌不忙穩(wěn)cao勝券。 李策從容自若,一個個救起傷員。 “王兄是來探病嗎?”他漫不經(jīng)心地落子,問道。 “聽說武侯長中毒,”李璋道,“為兄便把上回麟德殿宴會,答應(yīng)送給武侯長的酒,帶了過來。” 他落下一子,再封李策前路。 李策恍然道:“還以為王兄要藏到我們婚禮那日,才肯拿出來呢?!?/br> 李璋爽朗地笑了,拍了拍李策的肩膀。 “到婚禮那日,為兄會送更好的。”說完這句,他看著棋盤的表情微微僵硬,贊賞道,“棋風(fēng)藏拙卻又凌厲,不知道九弟的老師是誰?” “棋譜?!崩畈叩?,“皇陵的老師不多,但是書很多?!?/br> “棋譜嗎?”李璋微微感慨,白色的棋子神兵天降般躍起,像一把冰冷的大刀,懸在了李策頭頂。 李策手心捏著一顆棋子,視線看向棋盤的某處,卻最終把那顆棋子丟回棋奩,像是忍下了什么,看向門外,大聲道:“葉將軍!你輸了!” 葉長庚在外面笑著回應(yīng):“早就知道啦!得楚王殿下之力,想必沒有輸?shù)煤茈y看?!?/br> 的確不太難看了。 傷兵被救起,七零八落的隊伍集結(jié),看起來雖有頹勢,但正是提振軍心之時。 不過還是輸了。 李璋丟下棋子,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武侯長無礙吧?” “無礙,”李策收起棋子,“父皇恩準(zhǔn)御醫(yī)過來診治,怎么也不會有事了?!?/br> “那就好,”李璋道,“我在外面,見到了趙王府和魏王府的馬車?!?/br> 這句話說得漫不經(jīng)心,卻隱隱若山呼海嘯,席卷而來。 …… 第116章 吃你吃醋 葉嬌中毒生病,是李策早就刻意宣揚出去的事。但一個小小武侯長,能驚動得四座王府探病,難免會遭人議論。 李策的語氣依舊尋常。 他一面撿拾棋子,一面淡淡道:“魏王嫂和武侯長曾經(jīng)是閨中密友,趙王嫂是個熱心腸的,自然也會來探病?!?/br> 葉嬌和嚴(yán)從錚、嚴(yán)霜序的關(guān)系,李璋想必已經(jīng)知道了。 此時隱瞞沒有必要,反而會讓人心生猜疑。 李璋放下茶盞,清俊的臉頰露出幾分了然的神色,轉(zhuǎn)頭看向李策道:“既然趙王妃也在,不如辛苦林奉御,也給她看看。” 這直白的一句話,讓李策以為今日他做的所有事,都已經(jīng)被李璋看在眼里。 他的心猛然一跳,抬頭看向李璋,露出疑惑的神色。 李璋遺憾道:“九弟不知道嗎?他們夫妻婚后多年無子,母后很是著急。我聽說武侯長是誤服了老五的補藥,那不如順便看看,補藥有什么問題?!?/br> 補藥沒有問題。 雖然李策沒有細(xì)聽林奉御的解釋,但他也從“腎陽虛耗”那四個字,推斷出是因為催情成分致房事過多,傷到了根本。 因無子而用補藥,那些催情成分,必然也能補養(yǎng)身體。 所以就算是有人對李璟用毒,也是挑不出錯漏的陽謀。 李策心中微動,點頭道:“藥方已經(jīng)給林奉御看過,沒有問題?!?/br> 沒有問題,所以趙王和他,都不會去找開藥的張奉御算賬。也不會追究,不會懷疑,只能自認(rèn)倒霉。 李璋眉頭微蹙,似乎有些不解,最終搖頭道:“也罷,大不了從族里過繼一個孩子給他。老這樣子,算什么事?!?/br> 他說話的語氣,真的就像一位關(guān)心弟弟的兄長。 李璋說著起身,李策送他出門。 走到照壁前時,李璋向來往的賓客中看了一眼,似乎在找什么人。李策跟著他停下腳步,李璋又向前走去。 “趁著年節(jié)臨近,父皇心情好,快去懇求賜婚吧?!彼@么交代。 “多謝兄長關(guān)心。” “客氣什么?”李璋笑著出門,腳步沉穩(wěn)。 送完李璋,李策在角門處遇到武侯隊長白羨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