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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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打不過葉嬌,索性先幫幫她的忙。 等葉嬌嫁給楚王做了王妃,這武侯長的位置,就得還給他。 聽了白羨魚的話,李策沒有再說什么。 他低垂著眼簾,認(rèn)真飲酒,緊繃的臉頰像是在克制什么情緒,卻只是淡淡道:“沒事,也算物歸原主?!?/br> 葉嬌松了一口氣,又覺得煩惱。 對面是李策,旁邊是嚴(yán)從錚,她覺得如坐針氈。 好在李璟回來了。 他懷里摟著個姑娘,心情愉快地坐在李策身邊,從幾案上拿一顆葡萄,送到姑娘唇邊,笑道:“還是花朝樓的姑娘好,小九,你要不要?反正是葉姑娘包場,不花你的銀子?!?/br> 席間靜了靜。 白羨魚小心翼翼煮茶,不敢再說半句話。嚴(yán)從錚為葉嬌斟酒,心事重重。 葉嬌咬唇看著李策,聽到他說:“好啊,你去幫我挑一個?!?/br> 嚴(yán)從錚斟酒的手停住,下意識看了看葉嬌。 這是最讓人難堪的時刻,舊情人當(dāng)著她的面,就要招妓了。 葉嬌卻并未生氣,她猛然拍一下桌案,開口道:“一個怎么夠?來十個!” 十個姑娘,左擁右抱只嫌胳膊少了。李璟對葉嬌豎起大拇指:“闊氣!” 葉嬌環(huán)顧四周,又道:“有男人嗎?也給我來十個!” 李璟的大拇指僵在半空,哆哆嗦嗦收回來,訕笑道:“樓下那些武侯隊長,不都是……你的男人嗎?” 話說到這份上,就看誰臉皮更厚了。 葉嬌忽然笑起來,笑得春風(fēng)化雨,全然沒有了不久前的羞惱。 “他們都太老,”她嬌聲道,“我喜歡年輕的男人?!?/br> 李璟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葉嬌,便見她牽起白羨魚的衣袖,手掌托著下巴,歪著頭仔細(xì)問:“小魚,你幾歲了?是不是比我還小?” 她輕輕擺動白羨魚的衣袖,聲音柔軟、模樣嬌嗔,讓人骨頭都要酥了。 這里哪一個姑娘,比得上她一半的風(fēng)情萬種? 小魚…… 白羨魚哆嗦一下,差點栽倒。 “我……我今年……” 他尷尬又難堪,還帶著莫名的羞恥,半晌才道:“長官,你饒了我吧,我今日差點被你勒死,這會兒要被你嚇?biāo)懒??!?/br> 葉嬌滿不在乎地放過他,把這里的男人全部打量一遍。 她柔嫩的手指輕輕抬起,指著李璟、嚴(yán)從錚、李策,一個個道:“老、窮、又老又窮,唉……”她深深嘆了一口氣起身,“長安城這么大,竟然沒有一個我看得上的男人?!?/br> 闊袖甩了甩,葉嬌帶著白羨魚揚長而去。 呵,不就是要氣她嗎? 看最后誰更生氣。 “還有,”走到門口,她又轉(zhuǎn)身對李璟交代,“我只包了二樓,你這三樓的花銷,自己付?!?/br> “誰怕誰??!”李璟立刻站起身,拉起他的姑娘,“走吧小乖,咱們?nèi)ザ浅跃啤!?/br> 這不就解決了?說完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我老了嗎?” 這女魔頭真可惡!太打擊人了! 月亮隱入烏云,花魁碧落奏完一曲,抱琴離去。 兩個男人對坐飲酒,許久不曾開口說話,卻又像說了許多話。 “你還喜歡她,”終于,嚴(yán)從錚忍不住問道,“為何要拒絕賜婚?” 李策裹緊披風(fēng),唇角散開寂寥的笑。 “嚴(yán)指揮使,”他沉聲道,“我查清了順?gòu)迥锬锏牟∫?,你要不要聽聽??/br> 順?gòu)?,是李策瘋癲的生母。 李策拿起火杵,撥開銅爐里的炭火。 冷艷的火光照在他臉上,忽明忽暗。 …… 注:有位讀者提出唐朝后宮沒有“嬪”這個妃位,是這樣的。唐朝的嬪是:昭儀、昭容、昭媛、修儀、修容、修媛、充儀、充容、充媛,為九嬪。沒有特別寫她的嬪位,是立人設(shè)的時候沒有想好,所以簡單寫了”嬪“,隨后會具體起來。 第61章 又贏一局 嚴(yán)從錚原本有些失神。 葉嬌雖然只是嘲諷一通,但他懂了。 老,窮,又老又窮。 把他跟李策和李璟放在一起說,不過是因為有年少相識的情分在,不好拒絕得太過直白。 她喜歡的是別人。 自從李策出現(xiàn),葉嬌整個人都不太一樣。 她的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就連生氣,也是生李策的氣。 嚴(yán)從錚奇怪李策為什么會拒婚,他甚至有些惱怒,可李策并未回答那個問題。 李策提起順?gòu)?,提起順?gòu)鍨楹委偵怠?/br> 宮闈秘辛,且事關(guān)李策生母,絕不會被輕易講出來。 除非這件事跟自己有關(guān)。 嚴(yán)從錚收神抬頭,清朗的目光中添了幾分凝重,放下酒盞道:“末將洗耳恭聽?!?/br> 李策把燒盡的炭渣一塊塊夾出,神情幽冷,聲音淡漠。 “七年前,閻季德還是北衙六軍中的羽林衛(wèi)將軍,率隊駐扎在西內(nèi)苑,拱衛(wèi)皇城。那年冬月,天降雷火點燃壽康宮一角。閻季德原本應(yīng)該快速去滅火,卻為了借機(jī)上位,反而命人趁機(jī)縱火?!?/br> 嚴(yán)從錚顯然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道:“那年的大火,燒死了居住在壽康宮內(nèi)的太嬪娘娘。圣上雷霆大怒,禁軍內(nèi)有許多人因此獲罪,閻季德卻被提拔為禁軍統(tǒng)領(lǐ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