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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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嚴(yán)從錚猛然抬頭,桀驁不馴的眼眸中露出冷意,反駁道,“她如今是圣上欽點的武侯長,她有名字?!?/br> 嚴(yán)廉冷笑一聲。 “不過是圣上尋開心的玩偶罷了。你可記得,眼下你最重要的事,是早日得到禁軍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好把十六衛(wèi)全部納入麾下,成為你jiejie的助力?!?/br> 原本跪著的嚴(yán)從錚緩緩起身。 “我若不呢?”他問道。 這么久了,放棄心中最重要的人,每日做著討厭的事,就因為jiejie嫁給皇子,就因為嚴(yán)家要參與奪嫡。 他從來沒有忤逆過父親的決定。 可是今天,嚴(yán)從錚突然有些疲累。 …… 第59章 她多迷人 端坐太師椅的嚴(yán)廉并沒有被兒子激怒。 他緊盯著嚴(yán)從錚的臉,圓眼中露出一絲譏誚,笑道:“你可以不,只管等著你姐夫失利,然后咱們嚴(yán)家上下百口人,被新帝挫骨揚灰吧。” 語氣淡漠,似在陳述事實。 嚴(yán)從錚平直的肩膀一瞬間有些松塌,抿唇不語。 嚴(yán)廉嘆了口氣起身,走到嚴(yán)從錚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溫聲說話,像是一位嚴(yán)厲的父親,偶爾露出慈愛的一面。 “你姐夫已經(jīng)獲封魏王,如今大皇子幽禁,三皇子齊王守陵,所謂‘有嫡立嫡、無嫡立長’,如果沒有二皇子晉王,你姐夫的勝算很大。” 皇后只生了二皇子李璋和五皇子李璟,李璟沒有子嗣,在朝臣心中也很不成器。 而嚴(yán)從錚的jiejie嚴(yán)霜序,嫁給了四皇子魏王,乃魏王正妃。 嚴(yán)廉接著說道:“你弟弟橫死,母親身體又不好,你在為父心中,就是我嚴(yán)家的希望。你jiejie走對一步,你再走對一步,他日這李唐江山的皇族血脈,就有我嚴(yán)家的半份。你是有志氣的孩子,也是孝順孩子,孰輕孰重,自己考慮?!?/br> 嚴(yán)廉說著向前兩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道:“長公主那里,你得空記得去安慰舒小姐?!?/br> 長公主府跟嚴(yán)家關(guān)系不錯,長公主的女兒舒文,也跟嚴(yán)從錚熟識。 嚴(yán)廉說完推門出去,嚴(yán)從錚同樣出去,卻沒有在家中用晚飯。 “我出去吃?!彼麑ζ腿说?。 這家像是牢籠,讓他無法呼吸,沒有胃口。 第一天上任還不錯,傍晚散值的時候,武侯們提出要請葉嬌大吃一頓,歡迎新武侯長上任。 “我可不去!”白羨魚撇著嘴,就去牽他的馬。 “白隊長,”有人這么勸,“平日你不是最愛喝花酒嗎?” “喝什么花酒?。俊卑琢w魚打量著葉嬌,頻頻搖頭,“難不成葉武侯長還能帶咱們?nèi)ツ欠N地方嗎?玩得太素,不去!” “哪種地方?”葉嬌已經(jīng)把頭發(fā)重新束好,裝扮得依舊明艷動人。至于宗全武碰過的披帛,被她嫌棄地扔了。 “平康坊,你敢去嗎?”白羨魚挑釁。 平康坊,是大唐妓院最多的地方。 “有什么不敢?”葉嬌揚眉抬手,“走吧,本人包場花朝樓。” 平康坊的風(fēng)月場里,數(shù)花朝樓最為高雅。 那里的女妓都是清倌人,精通琴棋書畫、音律舞蹈,宣稱只賣藝不賣身。 因為品貌俱佳,每年擇選的花魁,也大多出自花朝樓。 唯一的缺憾是不能留宿,不過葉嬌沒道理住在花朝樓,武侯們也花不起留宿的銀子。 能去一趟,已經(jīng)算是長見識。 葉嬌如此豪爽,驚得武侯們歡天喜地。 武侯隊長們簇?fù)碇~嬌向花朝樓去,白羨魚覺得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也跟著去了。 花朝樓總共三層,葉嬌要包下最高層,聽到上面已經(jīng)有樂音響起。掌柜躬身解釋道:“求武侯長就在二層吧,三樓的貴客到得早,不好驅(qū)趕?!?/br> 武侯們連連說二層已經(jīng)很好。 于是擺酒開席,葉嬌酒量不行,好在他們也不敢勸酒。 她請了嗓音最好的姑娘唱歌,琴藝最好的姑娘撫起箜篌,腰身最軟的姑娘跳舞,再來幾個陪著吃酒說話。 一群人熙熙攘攘大聲笑鬧,過不多久,掌柜推開門進來,詢問伺候得好不好,還有沒有什么要求。 葉嬌看著掌柜欲言又止的樣子,詢問道:“是我們吵到樓上那位了吧?” 掌柜感激地點頭道:“那位喜歡安靜?!?/br> 這下白羨魚不樂意了。 “喜歡安靜,怎么不去書院坐著?在這里裝什么大爺?” “可不是?”其他武侯也七嘴八舌道,“敢惹我們武侯長,不想活了吧?” 葉嬌示意他們冷靜。 “你們的聲音是有些大,我上去看看吧。” “我們陪著!”一群人站起來,懷里的姑娘也不要了。 “你們繼續(xù)吃酒,”葉嬌道,“放心,沒人敢惹我?!?/br> 武侯們是相信葉嬌無人敢惹的,今日宗全武的下場,這會兒已傳遍京都。以后不光沒有人敢惹葉嬌,就連京都這兩千名武侯,都揚眉吐氣。 葉嬌拎裙上樓,先看到今年京都評選的花魁正坐在屏風(fēng)前,含羞帶怯,輕撫琵琶。 再看到憑幾后散漫地坐著一位白衣青年人。 明明是風(fēng)流瀟灑的模樣,卻被nongnong的書卷氣包裹。 “好巧?!比~嬌跳上露臺,桃花眼盛滿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