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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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晏清捧著茶盅,點了點頭。 金國華做生意六親不認(rèn),為人狠戾乖張,這些年出的事兒不少。 上面要不是有韓建軍、蘇柳梅等人幫他兜著,早不知道要進(jìn)去幾回了。 也是因此,許晏清不愿意幫忙。 韓初問他,“你最近怎么樣?” 許晏清抿了口茶道,“老樣子?!边^了會兒,又問韓初,“聽說,吳老每年三月會去揚(yáng)州?他在那邊有個酒店項目?” 韓初看向他,明白他的意思,卻道,“你這個案子,你覺得誰敢接?” 許晏清問,“你?” 韓初道,“我還不想被我爸扒層皮?!?/br> 許晏清端著茶盅,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會兒,韓初道,“今年是3月下旬,24號前后?!?/br> 許晏清“嗒”的一聲放下杯子,站起來道,“謝了?!?/br> 夏瑾嫻陪著魯名威,應(yīng)了韓初的邀請,參加了一場法治領(lǐng)域的學(xué)術(shù)論壇。 活動之后,魯名威被邀請去參加一場晚宴,夏瑾嫻也跟著陪同。 魯名威坐在主桌,夏瑾嫻陪在最末一桌。 韓初為此,特地過來給夏瑾嫻介紹了一下,沒想到坐在她身邊的人,居然是韓初社會組織的執(zhí)行理事。 兩個人還聊起了兩個援助項目,夏瑾嫻才知道,自己當(dāng)年捐助的大學(xué)生,還是這位賀理事最先找到的。 賀理事問她,“你當(dāng)年怎么會去參加那個山區(qū)的捐助活動?你不是公務(wù)員?能跑開?” 夏瑾嫻道,“也是巧合,那時候被外派,抽調(diào)去搞地方志編纂,正好是那個山區(qū),我順便也就去了一次?!?/br> 賀理事道,“哦,當(dāng)時小裘可是刺頭,誰的捐助都不接受。” 賀理事說的是夏瑾嫻捐助了四年的學(xué)生,裘陽。 當(dāng)年他初三,正好是關(guān)鍵的時候,卻說不想讀書了,要打工。 他在他們縣里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型學(xué)生,所有老師都為裘陽可惜。 第3章 你長得很像我一位故人。 夏瑾嫻那時候編地方志,其實不忙,反正她孑然一身,到哪里都能隨遇而安。 她當(dāng)時和社會組織的一個項目負(fù)責(zé)人去找到了裘陽,裘陽初一的時候父母出了車禍,意外身亡。 他們一家是從外地搬遷到那個小縣城的,也沒有親戚,裘陽當(dāng)時也不符合進(jìn)孤兒院的標(biāo)準(zhǔn)了。 見到他的第一眼,夏瑾嫻就知道這孩子叛逆期沒過。 他一臉桀驁地對夏瑾嫻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你們幫忙?!?/br> 夏瑾嫻看著他,覺得看到了自己。 拒絕任何人的幫助,只想把自己封閉起來,但又沒人可以說說心里話。 之后,她每天下了班,就去看看裘陽。 剛開始裘陽對她十分排斥,覺得這個老阿姨太煩人了。 后來有一天,當(dāng)?shù)乇┯?,夏瑾嫻全身濕透,提著一袋子菜站在他家門口。 裘陽穿著褲衩,站在門里看她淋了半個小時的雨。 他問,“你為什么非要這么假好心?” 夏瑾嫻說,“因為我跟你差不多,我父親不要我了,母親離世了,最愛的男人也離開了,我跟你一樣,也沒人愛?!?/br> 這種話,當(dāng)時,她也只能跟陌生的裘陽說說了。 裘陽在門里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活該?!?/br> 夏瑾嫻回了一句,“小鬼頭,快開門,老阿姨我凍死了?!?/br> 她話還沒說完,裘陽就已經(jīng)把門打開了。 他的臉難得不像外面的暴雨天那么陰郁,嘴里嘟囔著,卻幫她提過了手上的菜。 過了會兒,又扔了一套干凈的衣服在外面,讓夏瑾嫻去換上。 只是她的頭發(fā)都濕透了,沒一會兒,t恤又濕了,被裘陽不耐煩的說著女人就是麻煩。 想起這些,夏瑾嫻也覺得,自己當(dāng)時有些爛好人,良心泛濫過頭了。 “那小鬼頭是真的嘴欠?!毕蔫獘惯@么說著。 賀理事笑道,“當(dāng)時我們很為他可惜,他真的是天生會讀書的那種孩子,輕輕松松拿了全國奧數(shù)比賽二等獎,關(guān)鍵是他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的特訓(xùn)?!?/br> 夏瑾嫻微笑點頭。 賀理事道,“后來我們問過他為什么肯接受你的捐助?!?/br> 夏瑾嫻挑眉問,“為什么?” 賀理事舉著杯子道,“他說,因為你誠心?!?/br> 如今,每年夏瑾嫻生日,裘陽都會給她打電話,還有逢年過節(jié)也會帶很多東西來看她。 當(dāng)年她助學(xué)的那些錢,他這些年也都還給她了。 夏瑾嫻道,“他值得?!?/br> 貧賤不能移,這句話在他身上,體現(xiàn)得很純粹。 兩個人還在閑敘,魯名威打電話來叫她過去敬酒。 夏瑾嫻端著杯子說失陪,走到魯名威那一桌,魯名威指著同桌一位位次比他還靠前的男士道,“小夏,去敬一下吳總,他說他見過你?!?/br> 夏瑾嫻知道這位吳總就是吳汀韜,全國司法界鼎鼎大名的人物。 只是以前只聞其名,未見其人,這種場合能遇到,魯名威自然是想要結(jié)交認(rèn)識的。 夏瑾嫻以為魯名威剛才這番話只是托詞,但仍是十分聽話地提著分酒壺和酒杯過去了。 吳汀韜坐在市里的司法局局長身邊,地位尊貴,他的對門是韓初。 座次表明了身份,今天吳汀韜讓司法局的局長坐在首位,其實是謙讓了,他才是今天在場地位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