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娘子專挑俊俏男人下手
“憐兒,糟了,之遙昨天一整晚都沒回來,下人出去找了一圈也沒看見蹤影。連你說的青樓酒肆都找過了,他根本就沒去過那些地方。這下可怎么辦?”楚姨娘心急如焚。 這就是所謂燈下黑嗎?如果他們?nèi)フ以萍覄e院看看,就會發(fā)現(xiàn)云之遙老實呆在那里。 “娘親,你別管他了。依我看,他八成是不想在云家呆了,自己回深山老林了?!?/br> “若是這樣倒還好了,就怕他被那賊人擄了去。等老爺回來,我可怎么跟他交代?。俊背棠镒鲃菥鸵鞒鰷I來。 賊人?擄去? 云鶴憐心虛道:“什么賊人?你怎么會往這想呢??” “你整日不著四六,沒個正形的,還不知道近日城里來了個采花大盜,不少人都遭她毒手?!?/br> “這么說來,好像是我更危險一些吧?!?/br> “你說的什么胡話。那采花大盜是個女人,專挑年輕俊俏的男人下手。之遙一晚上沒回來,怕不是已經(jīng)、已經(jīng)……”楚姨娘掩著袖子垂涕。 “哎呀,你別自己嚇自己了。我打包票,他沒被采花大盜抓走?!?/br> 楚姨娘狐疑地望著她:“你怎么知道?”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啊,他有功法在身,誰能動得了他?” 楚姨娘嘆氣:“這個賊娘子厲害得很,會妖法,能把人定住。 徐公子被發(fā)現(xiàn)時賊人已不知去向,他一個人被丟在山上的亭子里,衣衫不整,形容枯槁,渾身動彈不得,眼神呆滯地看著天,失了魂魄一般?!?/br> 云鶴憐回憶原著的劇情,記得并沒有這樣一個女采花大盜啊。 她想到別院的云之遙,此刻失了功法,看守的又都是女流之輩,若是真被采花大盜看上必然沒有還手之力。 “喂喂。系統(tǒng)?!痹弃Q憐在內(nèi)心呼喚系統(tǒng)。 “來了。有啥事?。俊?/br> “其他人對云之遙的欺辱會不會增加羞辱值?” “nonono~”系統(tǒng)回答,“羞辱值的計算方式是針對宿主您個人而言的,判定的是您做任務(wù)的努力程度。也就是說,當(dāng)云之遙遭受的羞辱與您無關(guān)時,羞辱值不會提高。 不過,他的黑化值也許會提高?!?/br> “怎么說。” “黑化值是推動劇情發(fā)展的另一個關(guān)鍵性指標(biāo),黑化值達到一定程度就會觸發(fā)關(guān)鍵劇情。您對云之遙的羞辱會提高他的黑化值,繼而引發(fā)關(guān)鍵劇情。 但是正如本系統(tǒng)前面所說,影響男配是否黑化的因素有很多,羞辱值只是判斷您的個人程度,當(dāng)您將羞辱值提升要求的數(shù)值時,即使男配沒有黑化,也不能怪您,畢竟您已經(jīng)努力過了。 所以,您只管盡情羞辱他?!?/br> “哦~那要是男配黑化了,我還沒達到羞辱值完成要求呢?” “劇情依舊會進行下去,而宿主您會被抹殺。” “我amp;%!%¥amp;@34%!” “宿主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毕到y(tǒng)裝傻。 “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說!滾!” “憐兒,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云鶴憐:我都快爆炸了我臉色能好看到哪去? “娘親,你別擔(dān)心了,我?guī)巳フ抑b?!?/br> 云之遙,你的貞cao就由我來守護。 計劃有變。 云鶴憐臨時決定將云之遙接回來。家里至少還有賀蘭覺坐鎮(zhèn),不用擔(dān)心女賊人闖入。 她拿了個圍巾裹在云之遙的脖子上,借以掩蓋她親手系上去的項圈。 這條名為“絕對忠誠”的項圈,一旦帶上,自動成契,需得等到下個月圓之夜,才能解除,期間強行解開,佩戴之人脖子上恐怕要掉層皮。 “你受了風(fēng)寒,得多穿點。這條圍巾,除了睡覺,不允許摘下來,聽到了嗎?” 云之遙乖乖地點頭。 “還有,回去之后怎么說?” “我得了風(fēng)寒,不想把病氣過給姨娘,就自己到別院住了一宿。” 云鶴憐笑的像個狐貍,揉揉云之遙的頭:“真是聰明的狗狗。主人這就帶你回家?!?/br> 她發(fā)現(xiàn)揉云之遙真的有種擼小動物的解壓感,讓她感到很放松。最近揉的都多了。 忽然,手腕處被舔了一下。 “你做什么?”云鶴憐突然被舔了一下,嚇得收回了手。 “我看別的狗狗被摸時都會舔它們的主人……所以……”云之遙偷偷瞧云鶴憐的臉色。 云鶴憐無語,你還真投入啊。 算了,管他呢,能加羞辱值就行。 云鶴憐伸出掌心逗弄他,“可以舔,但是只能舔手?!?/br> “好的、主人?!痹浦b垂下睫毛,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輕舔云鶴憐的掌心。 云鶴憐被舔的癢癢的,想要抽手。 云之遙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轉(zhuǎn)而進攻她的指頭。 從指尖一路舔到指根,小舌再旋進指縫里,在指縫處打轉(zhuǎn)流連。 好想含主人的手指…… 好想主人的手指在他的嘴里攪動…… 好想主人插一插他的喉嚨…… 不知不覺中,云之遙已經(jīng)從難為情喊云鶴憐主人,轉(zhuǎn)變成欣然接受,心里默念個不停。 云之遙給楚姨娘講了一遍早已排練好的臺詞。 楚姨娘看到云之遙安然無恙也就放心了。 “傻孩子,姨娘怎么會怕你傳染呢?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云之遙看了一眼云鶴憐,見她露出欣慰的笑,繼續(xù)道:“已經(jīng)好多了。姨娘不用擔(dān)心?!?/br> “那就好,那就好。憐兒,快帶之遙回屋休息吧。” “好嘞,之遙,我們走吧。” 云鶴憐帶著云之遙火速離場,在半路碰到了賀蘭覺。 云鶴憐還是頭一回在他臉上看到驚疑的表情。 “你們怎么回來了?”賀蘭覺問道。 “還不是他生病了。我臨時改變了計劃,先讓他好生休養(yǎng)著。” 賀蘭覺上下掃了一眼云之遙,沒有說話。 等云鶴憐將云之遙送到屋里,云之遙拉著云鶴憐悄悄道:“主人,剛剛那個人是誰?” “你說賀蘭道長?哦~他是一個云游四方的修士,在我們家暫住一段時間。” “我不喜歡他。” “咦~你不是第一次見他嗎,怎么這么說?” “說不上來,總之就是很討厭?!痹浦b的措辭已經(jīng)從不喜歡變成了很討厭。 云鶴憐:可能這就是磁場不合吧,拿來對付你的困零散就是從他那拿的。 她壞心眼地逗弄云之遙:“是不是因為他長得比你好看,你嫉妒。” 云之遙露出震驚的神色:“他長得比我好看嗎?” 剛剛主人跟他好像很熟的樣子,難道主人喜歡他? 云鶴憐隨口打趣而已,云之遙認真的樣子反倒讓她察覺到,她的潛意識里,早已如此認定,才會脫口而出賀蘭覺比云之遙更好看。 大約是那份雌雄莫辨的美貌,讓他出塵脫俗,旁人都難以企及。 增之一分則太艷,減之一分則過寡。凝脂般的皮膚包裹著秀美的骨骼,不摻雜一絲贅rou,一切都是剛剛好。 “自然如此。賀蘭道長仙人之姿,你怎么可以和他相提并論?!?/br> 其實云之遙也不錯,放在滿城的公子哥里也是尤為出挑的,只是年紀(jì)尚小,稚氣未脫,臉上還有一絲嬰兒肥。 云鶴憐故意這么說,想氣氣他。 見云之遙蹙著眉頭,略有不服的樣子,云鶴憐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臉頰rou, 如果不是倒霉催的羞辱任務(wù),他應(yīng)該會好好疼愛這個弟弟。 不,你怎么可以這么想。 云鶴憐眼神一沉。 必須冷情冷心,不可以對他有一絲憐憫。 與此同時,云之遙也在心里忖度,該怎么把賀蘭覺趕出去。這個畫皮一樣的男人故作清高,實則毫無廉恥,眼睛里都是狐媚般的勾引,他在一邊看的清清楚楚。 就算主人定力強,他日日從旁覬覦,也難保主人不被迷惑。 而且這個狐貍精當(dāng)著主人的面還敢挑釁自己,實在囂張之極。 “時間不早了,你先好好休息。晚飯珠兒會給你送過來?!?/br> “主人你會來看我嗎?” “不了,我和賀蘭道長還有事要聊。等你病好了再說。” 云之遙愈恨。 等過了兩日,云之遙病情好轉(zhuǎn),云鶴憐才準(zhǔn)許他上桌吃飯。當(dāng)然,早就暗中讓他服下困零散。 桌上氛圍頗為古怪,云鶴憐隱隱感受到了云之遙對賀蘭覺的敵意。賀蘭覺依舊是云淡風(fēng)輕,不以為意。 “對了,娘,那個采花大盜怎么樣了?” 云鶴憐還是蠻在意這件事的,畢竟原著里沒出現(xiàn)過,她怕出差錯。 倒是楚姨娘前兩天還憂心忡忡,現(xiàn)在卻不怎么提了。 “你還記得上回我提到的徐公子吧。他被玷污以后,徐家不計代價,請來了明辰宗的道長。” “明宸宗!”云鶴憐大叫。那不就是男女主的門派嗎! 也是云子遙日后要進的師門。 “憐兒,我知道明宸宗赫赫有名,不是一般小門小派可比,可徐家也是人脈通廣,你何至于如此大驚小怪?!?/br> “我是感慨殺雞焉用牛刀,抓個小賊何至于明宸宗出馬。”云鶴憐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那賊人狡詐極了,知道名宸宗道長來了,便消匿行蹤,不再犯案?!?/br> “會不會是逃走了呢?” 楚姨娘搖搖頭:“道長探查后言說賊人還在城中,不過明宸宗已布下結(jié)界,賊人已如甕中之鱉,插翅難飛。 更何況,我們還有賀蘭道長在呢。憐兒,之遙,你們無須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