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那個地方,會不會被撞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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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面具的變態(tài)殺手被迫放開了對溫枝的禁錮,他在聽到木棍的破風聲時就下意識閃開躲過攻擊。 但蘭斯的動作也很快,他從柜子里撲出來,用結實的麻繩套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用力拉緊后扯。 男人被他的動作逼得后仰,敞開身體的動作讓所有人都看清了他胯下的隆起,隔著褲子都能看到的駭人弧度。 溫枝被嚇得眼睛都不敢往那里看,一張小臉上糊滿淚水,看起來狼狽又可憐,她被唐納修摟在懷里,只露出了半張臉,潮紅的眼角簌簌的掉著眼淚。男生干燥的拇指擦去淚水,溫熱的掌心摟著她的腰將她送上吉普車的后排座位。 “等著?!?/br> 寬大掌心在她發(fā)頂按了一下,唐納修拿著武器沖回了木屋里。 敞開的房門里,隱約能看見里面混亂的場景,蘭斯被甩開砸在柜子上,又翻身躲過男人快速砸下的拳頭! “讓開!”路德大吼一聲,將手中的汽油猛地潑在男人身上! 幾人飛快沖出房門,細鐵絲在克里斯手中靈活地穿梭,眨眼間便將木屋的門鎖緊緊纏住。 就在戴著面具的殺人狂沖到窗口的瞬間,唐納修猛地將手中的浸透汽油的布料點燃,火光在空中劃過一道亮色弧線,精準地落在男人的身上。 粘濕布料的汽油遇到火源,瞬間燃燒起來,熊熊烈火將男人的身影吞噬。 “轟——” 火焰在木屋內肆虐,窗簾,家具在同一時刻被點燃。 溫枝坐在吉普車的后座上,隔著幾米遠的距離都感受到了那股洶涌的熱意。 她看到面具殺人狂在火中掙扎,發(fā)出凄厲的嚎叫,那聲音嘶啞嘲哳,令她毛骨悚然。 “哈!有害垃圾焚燒現(xiàn)場!” 蘭斯喘著粗氣一邊大笑,一邊鉆進后座,手撐在溫枝頭頂上方時短暫停頓了半秒,被唐納修催促著坐進了最里面。 黃昏的余暉灑在林間小路上,吉普車在顛簸的道路上疾馳,車輪碾過落葉和樹枝,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溫枝坐在角落里,看著面板上的倒計時。 17:24:11 她屏住呼吸,心跳如鼓,忍不住趴在車窗玻璃上向后望去,滾滾濃煙飄蕩在密林間。他們剛剛從變態(tài)殺人狂的魔爪下逃離,男生們都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車上蘭斯還在咒罵,說他會把那個鄉(xiāng)下畜生的骨灰扔進糞池里。 溫枝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仿佛有一團陰云在頭頂盤旋,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太容易了。 倒計時24小時的A級副本,連她這種新人都感覺到了詭異的不真實。 那雙瘋狂殘忍的綠色眼睛猶如夢魘般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于扭曲的火光中注視著她時,仿佛能將她一寸寸剝開皮rou。 “怎么了?” 唐納修注意到她的異樣——事實上,車上的每個人都在若有若無的用余光注視著她,好像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似的。 看著她低頭攪弄手指時,就無法克制的回想起那雙手打著顫在男人肩膀拍打推搡,又抓著對方頭發(fā)拉扯的過分場景。 好像氣氛在短短幾秒鐘就變得古怪起來。 溫枝后知后覺的抬起頭,正對上后視鏡里路德顫動兩下,皺著眉移開的目光。 又像是故意轉移話題一樣,突兀問道:“那個變態(tài)說的是什么意思?黑頭發(fā)的,在你房間里待了十多分鐘。” 好像一下子,連同正在開車的克里斯,幾個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溫枝身上,余光往唐納修身上瞟。 溫枝愣了一下,腦袋里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她下意識瞄了眼身旁的男生,正對上對方望過來的深邃眼神。 路德的語氣好像和那個把她壓在沙發(fā)上質問的壞人一樣咄咄逼人了,一直擔驚受怕的折騰了好久的女孩,突然就來了點脾氣,語氣很不好的回了一句:“你就只注意到這個嗎?他把我的肩膀都磨紅了,你一句話也沒問過!” 胡攪蠻纏的一句話,還真就一下子轉移了幾個男生的注意力,路德被她兇得莫名有些煩躁,視線不住從后視鏡里往她紅通通的脖頸和肩膀上瞧。 蘭斯更是動作夸張的,中間還隔著一個唐納修就伸長了腦袋往溫枝的方向探,語氣關切的問她還痛不痛。 溫枝就是想找個借口跳過話題罷了,嘴里嘟噥著敷衍了幾句還好。 可男生反而不依不饒的,蔚藍色眼睛緩緩下移,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大腿根,忽然問:“那個地方,會不會被撞腫了?。俊?/br> “?” 車廂里的氧氣好像都因為幾道粗重急促的呼吸聲變得稀少憋悶起來。 溫枝被問懵了,沒能一下理解過來,茫然又遲鈍的回望過去。 男生完好的左手抓了一下金色碎發(fā),喉結滾動后又重復了一遍:“就是他撞你的時候,我看你一直在抖,還哭了,是不是很痛?” “那個地方,還有大腿,被撞紅了嗎?會很難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