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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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吃錯了藥,我還能努力一下?!?/br> 只要讓蕭晟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他就不會崩潰。 他那個心理素質(zhì),比小強還強悍。 現(xiàn)在洛勛看著蕭晟的表情,跟看著小院下蛋的雞也差不多了。好好活著,爭取生成更多的積分。 雞下蛋給人吃,雞好。 蕭晟生積分給人用,蕭晟壞。 不管蕭晟現(xiàn)在怎么了,計劃還是在正常的進行中。 眾人開懷暢飲,臉色微紅,已然是微醺狀態(tài)了。 欽差的姿態(tài)也略有些放松,見狀,洛景程放下酒杯,準(zhǔn)備正式和談。 和談和談,比的就是誰會談。 兩方都將無賴和扯皮發(fā)揮到了極致,車轱轆話換著名頭的說。 洛景程十分擅長這個,笑瞇瞇的說話,無論喝了多少酒,臉色都十分正常,談笑間,就將對方說的面紅耳赤。 而洛勛也適時插嘴。 “不把人當(dāng)人的人,是要被掛在恥辱柱上的?!?/br> “世界是大家的世界,大同是統(tǒng)一后的大同?!?/br> “各位現(xiàn)在加入,就是肱股之臣,名留青史?!?/br> 前面還有點和談的味道,后面就完全是大逆不道了。 一墻之隔,杜玉成聽到這些話,都心驚rou跳。 他怎么敢在這樣的場合說這種話? 自己連流程都不清楚,以為是之前參加的賞花宴一樣,讓蕭晟率先說話。 誰知道,棋差一著,反而被欽差看出了不正常。 他這么這么猖狂?! 杜玉成恨死,同時也十分緊張。 一定要想辦法,讓蕭晟救救自己,不然還不知道欽差要對自己做些什么。 嘴里的布,不知道是從哪里扯過來的,難聞至極,描述不出來的酸臭味直往心肺里鉆。 杜玉成想要嘔吐,卻又迫不得已咽下去。嘔出來,也只是會讓自己更難過一點而已。 他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眼眶里已經(jīng)涌出了淚水。 明明已經(jīng)成功將蠱蟲激活,結(jié)果卻因為時間太緊,導(dǎo)致蕭晟未能和蠱蟲完全融合,一舉一動十分僵硬。 都怪自己太過心軟,以為蕭晟是真心的,竟然沒舍得提前催動蠱蟲。 是的,那蠱蟲早就被蕭晟吃下肚了。 他在靜心藥里藏了自己的指甲和頭發(fā),又滴入鮮血,這只是讓蠱蟲蘇醒的引子。 蜜餞是好的,沒有任何問題,只是為了得到欽差的信任而已。 只要自己吃下母蠱,就能控制對方的心神,這樣一來,兩人的性命也就綁定了。 就算后面蕭晟能夠掙脫出來,抵抗得了子蠱對母蠱的愛意,他也不能殺自己! 本以為,回到京城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其改變。到了那個時候,他的行為已經(jīng)完全正常,但卻會在不知不覺中被子蠱影響,將母蠱的受體,視做任何人都不能觸碰的逆鱗。 那樣自己的身份才是穩(wěn)的。 沒關(guān)心,杜玉成定了定心神,不要為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懺悔,那是沒有用的,還是要多想想接下來自己能做些什么。 就算不能說話,母蠱也能控制子蠱。只是,需要自己強行催動。這樣的催動,對自己的身體也有損害。 不到萬不得已,他并不想這么做。 杜玉成放緩了呼吸,不去想嘴里的味道,豎著耳朵聽宴會上的聲音。 林遮還在說大逆不道的話,不僅沒有任何人阻止,竟然還多了許多附和的人。 這合理嗎?這可是雙方議和的場合,怎么都向著林遮說話? 他只是一個大夫,憑什么能越過北狄的官員,在這樣的場所大放厥詞? 有些話,杜玉成聽著都十分害怕。 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正大光明的謀逆。 是的,謀逆。 林遮竟然在勸說這些人跟他一起滅了蕭國。 真是天方夜譚。 皇權(quán)神圣不可侵犯,他的父親在面臨被砍頭的境地的時候,也只是引頸就戮。 做的最過分的事情,也只是散盡家財,給家人留條活路,給杜家留條血脈。 雖然,救不了母親和meimei,卻將自己送到了蕭國,讓自己繼承了他的蕭國的人脈。 從北狄到蕭國的路,是杜玉成這輩子最難走的路。 但他還是挺過來了。 他聽從父親的話,不想著報仇,不想著翻身,只想好好過這一輩子。 可是,現(xiàn)在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 這太不對勁了,就像是林遮控制了他們一樣。 難道林遮也用了蠱? 杜玉成暫時想不到有什么蠱蟲能夠一下子控制這么多人。 他扭動著身體,試圖看一下里面的情況。 但,看管他的官兵也不是吃素的。 見他不老實,卻上去就是一腳,讓他像個烏龜一樣翻過身來,踩在他的胸口上,“老實一點,等到宴會結(jié)束,再處置你?!?/br> 杜玉成喉頭一陣腥甜,再也沒有辦法忍受了。 若是外面的人真的反了,怕是第一個殺的就是蕭晟。 蕭晟一死,自己也活不了了。 杜玉成忍著身上的疼痛,沉下心來,催動了沉睡在心臟里的母蠱。 母蠱奮力的甩了一下身子,蕭晟體內(nèi)的子蠱便也活動起來。 這樣強行催動,杜玉成也難受至極,鮮血從喉頭涌出,卻被麻布緊緊的堵在嘴里,呼吸一梗,頓時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