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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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有個愚蠢貪婪又自私的哥哥,所以西瑞爾時常會想,就算這種子并不算壞,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他平時耍一些不痛不癢的小陰招,也全然沒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 因?yàn)樗淖晕叶ㄎ?,本就不是什么好人?/br> 他評判自己不是壞種的標(biāo)準(zhǔn)就是他至少沒有到根本不講感情的程度。 西瑞爾從小在家里就不怎么受重視,所以骨子里是渴望愛與被愛的。 他的哥哥不在意他,他卻偏偏對那點(diǎn)親情還抱著一絲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直到那幻想被戳破,他看著他兄友弟恭的美夢像泡泡一樣,啪地一下,就碎掉了。 連同那泡泡一并碎掉的,好似還有那么一星半點(diǎn)的良心。 在他和弗蘭克四處尋找莫里的途中,西瑞爾就像一只純良無害可憐巴巴的小白兔一樣,他在自己的哥哥面前,反復(fù)地傾訴,傾訴著他剛剛編造出來的謊話。 哥,你知道嗎?從你一開始坐上莫里的牌桌,這一切就都是計劃好了的。我們家房子的買主,是貝斯特家的凱森,咱們家倒霉的幕后主使,就是凱森。 哥從前是戴維middot;貝斯特的朋友,誰不知道,那貝斯特家的老三和長子次子根本不是一個雌父生的。他們把老三踢出局來,你作為他的朋友,你能幸免于難嗎? 從一開始,他們的目標(biāo)就是讓我們?nèi)叶既ニ?。他們就是在一步一步地,把我們?nèi)R蒙家的所有人逼上絕路。 哥,你說你愛莫里,你真是糊涂,你居然愛他?那莫里,他早就是凱森的情人了,你信不信,一會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正躺在凱森的床上? 西瑞爾的話,宛若催命魔音,他知道弗蘭克的所有痛點(diǎn),并且精準(zhǔn)地踩了上去。 這一路的煽風(fēng)點(diǎn)火,才有了后來弗蘭克撞見凱森與莫里時的怒不可遏。 弗蘭克在西瑞爾的攛掇之下,沒有絲毫猶豫地,開槍打死了凱森,然后,他自己,又死在了莫里手下。 當(dāng)莫里擰斷了弗蘭克脖子的那一瞬間,西瑞爾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 他的身體在本能地流淚,但是他的腦袋里卻是茫茫然地大幅斷幀。 這是一樁成功的借刀殺人,弗蘭克已死,除西瑞爾之外,無人再知曉其中的真相。 他在這世上的最后一個親人也沒有了,他真難過,但是他的哥哥臨死前終于替他做了一件好事。 他破產(chǎn)、賭博、越獄、殺人,弗蘭克的人生還有什么希望嗎? 當(dāng)然是沒有的,所以用這樣一條爛命去換了凱森一命,還讓他的親弟弟手上干干凈凈地沒有染血,怎么就不算是一件好事呢? 所以,親愛的哥哥,請帶著我們共同的秘密,永遠(yuǎn)地長眠吧。 莫里成功拿到了救生艇,接下來要做的工作就是,帶著救生艇去外面,將救生艇放進(jìn)海水中。 這項(xiàng)工作如果讓莫里獨(dú)自去完成,根本沒有難度,但是現(xiàn)在的麻煩是,他現(xiàn)在還要帶著身負(fù)重傷的西瑞爾。 西瑞爾一直在強(qiáng)忍劇痛,跟著莫里往外跑,但是因?yàn)榱餮^多,很快就體力不支了。 莫里只好背著西瑞爾,抱著救生充氣艇艱難前進(jìn),結(jié)果還是在甲板上,遇見了在這里等候已久的黑衣亞雌武士。 這幾乎是絕境了,西瑞爾心頭血涼了個透徹,他最后用力摟了摟莫里,然后松手:他們的目標(biāo)是我,把我放下,你自己跑吧。 莫里背著西瑞爾,丟下懷里的救生艇,再次拔.出了手中的劍: 西瑞爾,你還記得有一天晚上,你跟我說,要陪我一塊死嗎? 以后不要再隨隨便便做這種承諾了,因?yàn)楹芸赡軙烧妗?/br> 西瑞爾所說的莫里自己逃生這種可能性完全不成立,這一路走過來,莫里早就已經(jīng)看清了。這些人,他們的目標(biāo)是船上的所有人,無論貴族平民,雄蟲雌蟲,他們?nèi)疾粫胚^。 西瑞爾還是掙扎著從莫里的背上下來了,他手里攥著脈沖槍,盡力不拖累莫里。 只是那脈沖槍已經(jīng)用了一路,現(xiàn)在能量早就掉到了最后一格。 莫里擺出了與之殊死一戰(zhàn)的決心,七八名亞雌武士一擁而上。 西瑞爾手中的槍很快就能量耗盡,莫里全程防守還要保護(hù)西瑞爾,肩背上受了不少砍傷。 正當(dāng)他們已經(jīng)快要完全陷入到絕望境地之時,遠(yuǎn)處忽然傳來了鳴笛聲。 豪格斯星球海上巡邏警衛(wèi)隊的鳴笛聲! 正在游輪上實(shí)行大清洗任務(wù)的亞雌武士們第一時間收到了撤退命令,只好紛紛收起手中的劍,拖起地上受傷或陣亡的同伴迅速撤離。 時間倒轉(zhuǎn)回大約半個小時之前,蓋文將前夫和兩位家主全交給了克萊爾守護(hù),他自己提著一把脈沖槍,從游輪后方殺了出來。 脈沖槍能量耗盡,他就奪了武士劍,一路廝殺,直殺進(jìn)了游輪的駕駛艙。 在這里,游輪的駕駛員已經(jīng)盡數(shù)倒斃,只剩下了一名副船長,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還在垂死掙扎。 他一見蓋文沖進(jìn)來,就好似看到了希望,迅速抓住蓋文的褲腳:扶我一把,我還有辦法 蓋文忍著身上的傷痛,把血幾乎快要流干了的副船長扶了起來,扶到了駕駛臺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