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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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斯有些慌張地把頭埋了下去,戴維摟住他防止他逃跑:親愛的,你站那么遠干什么?是打算一會看到我輸了錢就自己跑掉嗎? 戴維調(diào)笑著面對荷官達希:哪有這樣的雌君啊,你說是不是? 達希微笑著沒有說話。 第一場牌局開始,還是老套路,戴維與蓋文的丈夫合作,從牌桌上套取其他玩家的籌碼。 戴維用一只手摟住艾倫斯的腰,另一只手在牌桌上下注打牌。 蓋文的丈夫和荷官達希雙方都在明里暗中地給他喂牌,但不知道怎么的,戴維自從來到了這地下賭.場里,就始終心不在焉。 牌桌上最怕腦袋稀里糊涂,戴維對牌面計算錯誤,盲目下注。來到地下賭廳里玩了三場,三局全輸,一堆籌碼很快就輸?shù)臎]剩幾個了。 蓋文的丈夫倒是贏了個盆滿缽滿,他興奮地把籌碼都摟到自己面前,惺惺作態(tài)地對戴維說:老弟,換了個地方,你這是怎么了?你的手氣落在十三層了嗎? 旁邊走過一名舉著托盤的侍應生,戴維從他那里端過來一杯白蘭地喝掉:新?lián)Q了個地方,不太適應,你先玩著,兄弟我失陪一下。 戴維從牌桌前抽身,他沒有叫艾倫斯跟他一起,但是艾倫斯會主動跟上去。 戴維直奔賭.場的洗手間,慢條斯理地在洗手池那里將手清洗干凈,走到烘干機前將濕漉漉的雙手伸進去,不急不緩地讓徐徐暖風把手吹干。 來賭場玩的,有贏就有輸,輸家多半會覺得是手氣不好。 手氣不好最簡單粗暴的改善方式就是洗手,因此賭.場的洗手間建造的非常豪華,又大又寬敞,不光洗手池鍍金雕花,還用各種名貴香薰去除晦氣,甚至配了專門的洗手間服務員站在一旁隨時提供服務。 戴維在烘干雙手,艾倫斯從一名服務員那里接過一塊柔軟干爽的毛巾,預備給戴維使用。 結(jié)果戴維一轉(zhuǎn)身,沒有接毛巾,而是伸出手去,有些強硬地將艾倫斯給摟了過來。 旁邊站著的幾名服務員非常識趣地全都背過了身去。 艾倫斯吃了一驚,身體和戴維撞在了一起,他抬起頭望著戴維,戴維伸出一只手捏住了艾倫斯的下巴。 通常而言這種情況就是戴維要和他接吻了,艾倫斯沒有抗拒,雙手攀上了戴維的后背,準備迎接這個吻。 他們的身高差非常適合接吻,平時只要戴維略一低頭,艾倫斯稍微抬一抬下巴,兩個人的嘴唇就剛好能貼到一起。 但是戴維這次只是靜靜地俯視著他,拇指的指腹在艾倫斯的唇瓣上輕碾摩挲,看著它逐漸變得豐潤而嫣紅。 你跟那個發(fā)牌的是什么關系?戴維終于還是問了出來。 戴維一直沒有吻他,這本就令艾倫斯感到意外,現(xiàn)在又問出了這種毫無頭緒的問題,艾倫斯感到愈發(fā)迷惑。 我跟他沒有關系。艾倫斯實話實說。 戴維沉默了一會,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他繼續(xù)問:你在賭.場里的情人是誰? 艾倫斯訝然一笑,原來戴維一直都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 我上軍校的時候,年紀小,不懂事艾倫斯平靜地解釋。 戴維的手在艾倫斯腰上掐了一把:你還真有? 艾倫斯臉上紅了一片: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可不可以不要提了。 戴維平復了下呼吸:跟我結(jié)婚之后還有來往嗎? 艾倫斯:退役后,就沒有聯(lián)系了。 戴維的手指輕擦過艾倫斯的唇珠,他將艾倫斯的面具推了上去,露出那張明亮面孔。 有時候,我真不知道該拿你如何是好。艾倫斯清瘦的巴掌大的臉出現(xiàn)在戴維面前時,他心頭倏然翻涌起一陣甜蜜的酸澀,一種歡愉的悲傷。 我原諒你了。這句話的最后一個字,被戴維的嘴唇堵在了艾倫斯的嘴巴里,他將艾倫斯箍在懷里,近乎于兇狠地用唇舌攻略他,幾乎要把艾倫斯的嘴唇都咬破了。 艾倫斯在戴維懲罰一般的啃.吻中,逐漸覺出了一絲嫉妒的味道。 這個發(fā)現(xiàn)令他驚喜不已。 嫉妒也是可以被表演出來的嗎?或許可以。 不過艾倫斯認為,一時的深情演繹是欺騙,但如果這份表演經(jīng)年累月曠日持久,那這就是愛。 所以,哪怕是表演,也請表演地再長久逼真一些,不要過早地謝幕,不要輕易地敲碎他被愛的美夢。 戴維帶著他的艾倫斯返回牌桌時,艾倫斯的雙唇有些充血腫脹,他不得不要了一杯加冰塊的低度數(shù)果酒,放在唇邊小口輕抿。 在戴維離開的這段時間里,蓋文的丈夫在牌局里可以說是大殺四方,他的運氣前所未有的好,如果他選擇此時退出,肯定會發(fā)一大筆財。 但是他沒有,因為賭徒就是如此,他賭紅了眼,不知收斂,繼續(xù)不停地下注,越賭越大。 戴維洗完手回到牌桌前,重新參與牌局,仿佛是手上的霉運真的被洗掉了一樣,他開始扭轉(zhuǎn)之前的敗局。 一場兩場,在荷官達希的配合下,蓋文的丈夫手中的籌碼迅速輸了個干凈。 只是一張張小小撲克牌的翻轉(zhuǎn)之間,金錢如潮水般涌來,又如潮水般退去,最后只剩下一片光禿禿的沙灘,以及看著金錢浪潮涌向別岸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