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傳言
如今,寧月心每日基本都要“寵幸”三四個男人,具體是誰倒也沒什么安排,基本遇上誰、誰找來便“寵幸”誰,倒也隨意。至于每日歡好的次數(shù)則要更多些,少時三五次,多時可能十次都不止。 但明明每日行云雨歡好之事這么多、這么頻繁,寧月心竟也絲毫感覺不到疲憊,身體非但沒覺得麻木,好像還越來越敏感,性欲和興趣更是只增不減。 這副身體,果真是萬里挑一的極品,簡直天賦異稟、隱秘至極!別說男人們,就連寧月心自己都深深愛上了自己這副好身體。 但即便這身體天賦異稟,且完全不需要為意外懷孕的事情而擔心,卻也逃不掉每個月總要經歷那幾日月事,月事期間總不好再縱欲,且寧月心倒是沒有祁滟痛經那么嚴重,可沒到那幾日,身子也感覺格外沉重疲乏,打不起精神,也沒什么胃口,只想躺著、睡著。 寧月心還真問過魏威,有沒有可以結束月事或者干脆絕經的方法,方法倒是有,但都太過陰狠毒辣,對身體的破壞和傷害也非常嚴重,別說她自己不可能對自己那么狠心,魏威也是斷然不可能幫她做這么損的事。 如此,她每個月也被迫要好好禁欲休養(yǎng)幾日。 月事來臨這幾日,她甚至也不怎么愿意出門,就連不怎么遠的御花園都不想去,最多不過在自己宮里那院中曬曬太陽、吹吹風。且宮人多忌諱,總覺得月事中的女人晦氣,便也沒什么人愿意在她月事期間來登門拜訪,她也落得清靜。 前幾日,寧月心便聽說后宮里可能會進行一些宮室的調整和變化,她也聽酆慶安說了一些與自己有關的部分,其中最令人介意的一點,便是她可能無法獨享一處宮室了,換言之,她這院子可能會來其他人。 按理說,后宮妃嬪之中,除了皇后,基本就沒有能獨享一處宮室的,原本此前剛受封的寧月心也并沒有入主宮室并成為一宮之主的為止的資格,更別提獨享一處宮室。只是由于這里原本就偏僻少人,又是距離養(yǎng)心殿最遠的宮室,再加上一些其他亂七八糟的因素,盡管寧月心“入主”翡翠宮的事很快便眾人皆知,卻沒什么人在意。 可如今,寧月心既然已經身居嬪位,自然不可能再如從前那般假裝個小透明,再加上從常在忽然直接躥升至嬪位,哪怕她以前是貴人,這種事卻也不可能不引人矚目。 寧月心自然是不想與其他人同住的,倒不是她這人有多自私,只是她實在是喜歡、享受這份清靜,哪怕是最偏僻的住處,她也自得其樂,實在是不想被別人打擾。況且,她的男人們自然更不想其他人住進來。 但她自然是不可能開口說她不想其他人來,可為了她和她的男人們,她還是想了些法子,倒也不是什么特別的,不過就是將有關翡翠宮的所有傳聞再傳一傳,比如,之前這里死過人,還不止一個;住在這里的妃嬪特別容易小產,甚至有人說這宮里從來就沒有過皇嗣誕生;這里風水不好,住在這里的時間越久,身子就會越差……也正是因為這些負面?zhèn)餮裕攀沟眠@處宮室大部分時候都空著,幾乎沒有妃嬪愿意來翡翠宮。 可即便如此,終究還是有人要來翡翠宮,分別是劉答應和程答應。顯然酆元啟還是為寧月心考慮了不少,特地弄來了兩位位份相同的答應,且她們二人位份很低,承寵也少,自然不敢對寧月心有任何不敬之處??刹还苓@二位常在心中如何感想,她們卻也已經成為了眾人眼中的倒霉蛋,人都還沒搬進翡翠宮呢,就已經傳出了不少閑話,說她們將來必定承寵更少、也不可能孕育皇嗣之類的。搞得這兩人明明只是要搬家,卻像是要進監(jiān)獄似的。 寧月心自然是要表現(xiàn)出熱情和善的態(tài)度來歡迎兩人,且這段時間也不可避免地要收斂一些。盡管她使得那點小手段看起來好像沒起什么實質性作用,但她依然很有信心,應該過不了多長時間,作用就會顯現(xiàn)出來。 臨近那兩位常在搬過來前,寧月心的男人們也都趕緊抓住機會,這幾日來的格外勤,畢竟那兩人過來之后,便不可能再有這般自在和便利,可當真就只有想方設法偷情了。有人喜歡刺激的野戰(zhàn),可也有人不喜歡,外面哪里能比得上床榻舒適?若是讓寧月心選,她也更愿意選擇在床上,畢竟野戰(zhàn)也只是找刺激而已,床才是主戰(zhàn)場,比起站著,她也更喜歡坐著、躺著。 這幾日她也顯得格外忙碌,但她也相當體量自己的這些男人們,也很愿意盡自己所能去撫慰他們。即便她這計劃進展順利,也需要等一段時間,而男人們自然需要有所忍耐。 兩位答應還是如期搬進了翡翠宮,寧月心還為她們舉辦了一場小型的歡迎儀式,還專程為兩人準備了一些禮物,稱不上多貴重,但至少要表表心意??杀M管寧月心已經表現(xiàn)得算是很熱情友善,那兩人的態(tài)度依然很是微妙,其中一人還滿臉堆笑地假意逢迎,而另一個卻難言心思,只能勉強擠出敷衍苦澀的笑容。好在寧月心原本也沒打算為難兩人,不管這兩人能在她這宮里待多久,她自然都會好好待這兩人。 這日,寧月心照常到御花園中散步,沒過一會兒,一支竹蜻蜓忽然從林中飛出,悄然落在寧月心身前。琉璃請示寧月心后,立馬撿起那竹蜻蜓,很快便發(fā)現(xiàn)那竹蜻蜓底部竟是個塞子,打開木塞,便立馬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張字條,字條上只有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榕樹東十步。 可寧月心看一眼那字跡,便立馬認出那是酆慶康的字跡,而他這意思也很明確。寧月心不禁笑笑,叫琉璃收好那竹蜻蜓,而她則提起衣裙,只身走進林中。 從榕樹旁向東走,還沒到十步,寧月心便瞥見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只可惜這宮中水路并不那么暢通,否則,寧哥哥便可到何處都來去自如了。” 酆慶康笑著將寧月心拉入懷中:“寧兒……” 他倒也露出笑容應和了她的玩笑,可他卻不禁發(fā)出一聲略顯沉重的長嘆。這可是兩人回到宮中后,第一次幽會。并非酆慶康不想,更不是寧月心冷落他,而是他實在是有難處,脫不開身。 由于這一次酆慶安被留在宮中代為理政,表現(xiàn)得相當不錯,受到文武百官們一致好評?;屎笊匾舻弥@些后深感危機,心中愈發(fā)急躁,仿佛能看到酆元啟的心明顯在朝著酆慶安傾斜,她實在是坐不住了。而她又不想像其他女人一樣放下身段,用言語和身體去諂媚、誘惑皇上;也不想撕破臉,與裕貴妃爭權奪利,用自己的方式為兒子鋪路。于是她便只好將力氣都使在了酆慶康的身上。 于是,回宮后的這段時間,韶音對酆慶康的管教愈發(fā)嚴苛,似是想讓他通過自己一人的努力便將皇兄酆慶安在這幾個月里的表現(xiàn)都在自身上找不回來。但這怎么可能呢?方向根本就不對,如何努力又有什么用?可酆慶康實在是不忍用過于激烈地話刺激母后,更不想一盆冷水徹底澆醒她、打破她的美夢,便只好按照她所說的去做。 兩人緊緊相擁,寧月心忍不住先開口道:“我聽說了,寧哥哥你這段時間十分辛苦……” 酆慶康卻打斷道:“不,見到寧兒,一切的辛苦和疲憊便都煙消云散了。” 可他的身形明顯比剛回宮時消受了一些,寧月心一眼便看出,她知道他不會和她抱怨,甚至不會多提起自己遭受的折磨和痛苦,可她還是不禁很是心疼。 “寧哥哥……”寧月心再開口,卻不禁有些語塞,想說的話倒是很多,可考慮到兩人的身份和立場,許多的話又不好說出來,便只好又吞回腹中。 可酆慶康卻在一聲長嘆后說道:“寧兒,雖然只是暫時分開,可我還是看清了我自己的心,寧兒,我只想要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就這么一直抱著你,再也不放手……” 他這話簡直就是在說……“我已經對皇位之爭毫無興趣,只想一心一意與你相戀相伴”……他言語委婉,卻無異于炙熱guntang地表白。寧月心也不禁瞬間心頭發(fā)顫,不禁抬起雙手,緊緊抱住男人的腰身。 她對這男人原本就又幾分不同尋常的情愫,無論是他儒雅溫和的書生氣,還是他自身的遭遇,都已經足夠悲慘無奈,或許這其中要添上幾分同情分,但寧月心依然確定自己對他的感情,因此這番話也狠很戳中了她的心,讓她一時間悸動不已,心在狂跳著。 她本能地想要勸酆慶康不該如此,可她的理智又在警告著她不該參與任何朝政之事。即便真的主動退出儲位之爭,對他而言也未必就是什么壞事,如果他能自己想通不是更好?又何必多嘴。 她只是用行動來回應酆慶康,緊緊的擁抱,幾乎要將自己的身體嵌入他的身體。又過了好一會兒,擁抱許久的兩人才默契地看向彼此,不禁相視而笑,緊接著,熱吻才落在兩人唇舌之間。 好飯不怕晚,深情更是不怕長久的纏綿,因此兩人似乎也頗有默契的都愿意將“前戲”變得長一些。畢竟他們的確已經很久未親熱了,恨不得要將彼此的每一寸肌膚都仔細疼愛過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