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發(fā)現(xiàn)
確定之后,寧月心也不禁感慨,果然是“男大十八變”呢,才兩個多月不見而已,竟然就有如此成長,可當真不能小看了少年的成長。 許久未見,重逢之后的親昵,也讓寧月心格外熱情,她愈發(fā)仔細耐心且精心的侍弄著他的roubang和yinnang,才一會兒的工夫,便將酆慶隆給弄得飄飄欲仙,幾乎就要高潮,他閉著眼、仰著頭、咬著唇享受著身下細膩、溫潤卻又灼熱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襲來,比起方才深入身體之內(nèi)的歡好,這又是另一番不同的愉悅享受,也教人沉醉不已。 可還沒等酆慶隆抵達二次高潮,院外便忽然傳來個聲音:“小……娘娘,魏太醫(yī)來了!” 是冰糯的聲音,她生怕提醒得不夠明顯寧月心聽不到,卻也不敢喊太大聲把人給嚇著,因此每次都要仔細斟酌音量,顯得小心又糾結(jié)。而這時大樹后面偷情的兩人也只好趕緊停下,立馬開始穿上褲子、整理衣物,酆慶隆的roubang還硬邦邦地挺立著,正式最饑渴、最急迫的時候,可遇上這種事,他也沒辦法,只能應將那roubang塞進褲子里,委屈這好兄弟一陣;寧月心也只好趕緊將衣衫整理好,然后再佯裝步履從容地走出去。 寧月心走出后院時,正好迎上魏威,想來他必定是故意等在這兒,壓根就沒打算進入那院子。魏威的目光剛瞥見“久別重逢”的寧月心時,雙眸瞬間迸發(fā)出難以遮掩的熠熠光彩,他眸中的欣喜興奮之情簡直難以掩飾,不禁愣了好一會兒。直到冰糯都有些看不下去,她才強忍著笑意,使了個聲提醒道:“咳咳,魏太醫(yī),不如屋里坐吧?!?/br> 魏威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不禁以虛咳掩飾,耳根和脖子也有些泛紅,寧月心也忍俊不禁,于是她這模樣又看的魏威愈發(fā)心醉神迷,腳步也略微顯得有些急不可耐。可即將進門之時,他卻像是猛然想起什么,忽然停住腳步,反而弓手躬身道:“恭喜娘娘,賀喜娘娘!” 他自然是在為寧月心被封為歆嬪一事而道賀,盡管因為剛剛回宮,晉封的儀式尚未舉行,但寧月心已經(jīng)是事實上的嬪位,雖然從貴人到嬪之間貌似只有一步之遙,可實際的地位卻有極大差別。且晉升到嬪位之后,便不再是“小主”,而是“娘娘”,宮人們的稱呼也要隨之改變,若是叫錯了稱呼,可是要受罰的。后宮也于前朝有相似之處,晉升封賞就是最好的例子。 寧月心笑著說道:“好了,魏太醫(yī),快起身吧,這兒又沒有其他人,這些繁文縟節(jié)就免了吧??爝M來吧?!?/br> 進屋后,才剛關(guān)上門,魏威便再也按捺不住,立即將寧月心緊緊抱入懷中:“果然如我所料,陛下既然愿意藏于圣駕之中偷偷帶入行宮,果真是要降盛寵于你,只是沒想到,不過兩個多月的工夫,心兒便從常在直接變?yōu)榱遂?,從小主變?yōu)榱四锬?。你比我想的更厲害?!?/br> 他的壓低的聲音擦著寧月心的耳畔,讓她有些癢,她忍不住在他懷里動了動,調(diào)笑道:“唔,也不知你這話究竟是在夸我還是在挖苦我?!?/br> 魏威卻瞬間有些著急,忙說道:“當然是真心實意的稱贊,我怎么可能會挖苦你?雖然我身份卑微,不過是區(qū)區(qū)小臣,能稍稍竊得心兒的雨露,便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每每念及此處,都不禁慶幸不已??杉幢阄疑矸荼拔?,卻也只盼著你好,哪怕你登上高位之后……便不在降澤于我……” 魏威平常是個話不怎么多的人,除了和問診相關(guān)的事,他很少會主動說其他的,寧月心倒是沒想到能忽然聽到他這般訴衷腸,感慨之余,也不禁有些感動。她在他懷中轉(zhuǎn)過身,抬起玉臂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故意略帶幾分調(diào)侃地與他調(diào)情道:“那怎么成呢?我可舍不得魏太醫(yī)?!?/br> 魏威大約是帶著些許微妙的酸澀心里和幾分試探的心思,低著頭低聲嘆息道:“這宮中比我更好的太醫(yī)大有人在,若是娘娘再登高位,定會有更好的太醫(yī)貼身伺候?!?/br> 寧月心卻抬手在他領(lǐng)口露出的一點肌膚和鎖骨之間來回撫摸著:“唔,誰說的?在我心里,這宮中可沒有比魏太醫(yī)更好、更貼心的太醫(yī),再說,即便當真有更好的太醫(yī)能貼身伺候,卻也給不了我想要的那‘貼身伺候’呢。” 這時,魏威抬起雙眼,正好對上寧月心引誘魅惑的目光,兩人不禁相視而笑,心中那想法心照不宣,魏威臉上原本的那點擔憂于卑微之色也徹底消失,變成了心滿意足的模樣。他也不再浪費時間,直接將寧月心橫抱起來,待坐到床邊,才開始與她纏綿。 兩人唇瓣相碰的瞬間,就仿佛被對方的唇舌給牢牢纏住,再也分不開了。兩人唇舌交戰(zhàn),不老實的手也饑渴難耐地撫摸著彼此的身體,從手臂到胸口、從腰背到臀,都盡數(shù)撫摸許多遍。 如同熱戀伊始沒多久便不得不分開一陣的小情人,“小別勝新婚”之感尤為明顯,寧月心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興奮得有些難以自持,簡直比第一次勾引他時感覺更加緊張刺激。 魏威的手忽然從領(lǐng)口摸入她衣衫里面,撫著她光滑如脂的肌膚,不覺間便將她一邊的衣服給剝了下去,露出一邊白皙如雪的肩頭,他像是瞬間被她那白皙光滑的肌膚給閃到了眼,禁不住深吸了口氣,然后立馬將頭埋了下去,近乎癡迷地親吻著她的肩。 寧月心也不近閉上雙眼仰著頭享受了一會兒,但很快便睜開眼,也順勢親吻著他的脖頸、撩撥著他性感的喉結(jié)。可才撩撥了幾下,魏威便有些受不了地縮了下脖子:“癢……” 寧月心略顯頑皮地笑著,魏威仿佛在這時才猛然驚覺,眼前她這模樣簡直性感誘人地要了命,他的呼吸瞬間無法控制地變得急促灼熱,就連雙眼也瞬間被猛然上涌的灼熱欲望給燒灼的有些泛紅,但他還是再度深吸了口氣,才又將頭埋入寧月心身前,從鎖骨開始,舔弄、親吻,早就饑渴不已的大手更是撫摸揉捏著她的豐裕酥胸。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身為醫(yī)者更加懂得按摩之法的緣故,寧月心感覺他的手法十分精妙,讓她舒服蘇爽異常,簡直僅憑他這一只手,就足以讓她飄飄欲仙、幾欲高潮。她唇舌之間、口鼻之中也不斷泄出壓低后的喘息和呻吟,在他的愛撫之下,她的嬌聲從點練成了線,逐漸連綿起來,成了誘惑至極的絲線,將他的身體和神經(jīng)都僅僅纏繞起來,令他的身體愈發(fā)灼熱沖動,再也無法忍耐。 他只好強忍著片刻的分離,逼著自己暫時將她放在床上,自己起身,動作焦躁凌亂地將自己的褲子脫去,眼看著那早就已經(jīng)壯碩堅挺的roubang瞬間從他迅速拉下去的褲子里跳了出來、并劇烈地搖晃著的樣子,寧月心覺得又色又性感,卻又莫名有點好笑,他這roubang看起來簡直和他本人異樣急不可耐。 寧月心也無意間注意到了他股間的模樣,感覺他那里格外干凈整潔,就連毛發(fā)都格外整潔,看起來簡直像是……特地精心打理過的樣子,想來必定是他今日知道進宮便能見到她,而特地精心修整打理了自身,就連股間私處都精心打理過。想到這些,寧月心不禁覺得有些滑稽好笑,卻也不禁感覺心里暖暖的。 他甚至都等不到將衣服也脫掉,便忍不住立即湊到寧月心身前,沖動地將roubang抵在她股間,可這事才猛然意識到,她地褻褲還穿在身上呢。 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寧月心不禁嬌嗔地戳了下他的額頭:“魏太醫(yī),你怎么這樣急呢?” 魏威也不禁自嘲地笑著搖搖頭,又迅速將她褻褲脫了下去,馬上又急不可耐地將roubang頂入她股間??删驮谒齬oubang擠入她身下唇瓣之間、抵在蜜xue入上時,卻忽然察覺到了一些異樣,于是他又立即收回roubang,湊到她身下,雙手分開她的大腿、撥開她唇瓣細看一番,片刻后,他抬起頭看向?qū)幵滦模樕系膸е粋€神秘而玩味的笑,似是斟酌了一番,他才忽然低聲開口問道:“能告訴我是誰嗎?” 忽然之間聽到這話,寧月心不禁心中一驚,但也僅僅是一瞬間的吃驚而已,她其實不怕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偷吃,畢竟他可是酆慶安的人,他倆之間的事,魏威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她既然可以和酆慶安偷吃,又和魏威偷吃,自然也可能還有其他人,有什么好意外的?寧月心也壓根就沒想在這些男人面前藏著掖著,更沒想再裝什么“純潔無瑕白蓮花”。她只是不禁有點好奇,他是怎么用這么短的時間確定她剛剛偷吃過的。 但寧月心當然不可能告訴他,不過她也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撐起身體,撫著魏威的臉,以嬌媚柔軟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魏威哥哥,想必你也不會想知道的,是嗎?” 魏威似是自嘲地輕笑了下,但很快便吻了下寧月心的唇,說了句:“的確如此?!?/br> 可魏威并沒有立即將roubang再頂上去,而是將頭湊到她身下,埋入她股間,又撥開她身下唇瓣,仔細舔弄起來。不用他說寧月心也知道,他如此做法的目的并不似平常是為了取悅她,而是在“清理”。 然后他才將roubang重新頂在她身下,只是動作顯得從容了些,不再像剛才那樣沖動急躁。他將roubang緩緩送入,口中瞬間泄出一聲性感的低喘,他閉著雙眼仔細感受著自己的roubang插入她里面的感覺,一邊回味著,卻也不禁一邊想著其他的一些事。 可一想到她就在不久之前剛剛和另一個男人剛剛偷吃過,除了又那么一絲絲的醋意之外,竟然……和愈發(fā)興奮了。 不禁抽插和律動不受自控般得猛烈異常,他甚至有些忍不住聲音,明明緊緊咬著牙關(guān)和嘴唇,卻還是不斷有yin糜難耐的聲音不斷泄出,令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羞恥yin蕩不堪。最終,在近乎失神的狀態(tài)之下和一陣近乎瘋狂的猛烈抽插之中,他將積累許久的精華傾注在她身體最深處,明明身體已經(jīng)在高潮后有些脫力,他也不禁倒在了寧月心的身上,可像是生怕有一丁點的精華流淌出來浪費了,他用自己的身體緊緊頂著寧月心的下身。 一陣灼熱的事后喘息過后,他忽然在她耳邊說:“按照那古方來說,你要的男人自是越多越好,可若是他射進去的東西流出來,那可就浪費了?!?/br> 寧月心感覺自己的心頭像是猛地被他的roubang給頂了一下又咬了一口,他竟然不光看出她剛要過男人,還看出剛剛那男人射進去的jingye大多流了出來。寧月心當時明明已經(jīng)盡力擦拭了,卻也來不及確認自己的身下究竟有沒有留下痕跡,如今忽然這樣被他給戳穿,她也不禁有些羞恥難當,偏偏他的大手又故意伸到她身下,從大腿根開始,以指尖緩緩地扶著她的大腿,像是在模擬之前jingye順著她身體流出的路徑似的,更是讓她的心情焦灼羞恥得難以言喻。 可他很快又一邊吻著她的耳朵一邊輕聲說:“娘娘,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一介卑微小臣,只望能在娘娘身側(cè)有一隅之地,哪怕……當個玩物也好,只求娘娘即便有一日高飛枝頭,也別將我這玩物拋棄。” 他這話說的簡直卑微至極,也屬實出乎寧月心的意料,她竟不禁有些心疼這溫文爾雅的男人,不禁扭過頭望著他,托起他的臉,吻著他鼻梁。她自知無法給他任何承諾,只求能給他些許安慰,稍稍安撫他那滿是不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