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銅鈴
寧月心幾乎又一整日都陪在酆元啟身邊,盡管山中漫步賞景也頗為愜意,可寧月心還是覺得他哪里說不出的不對勁。但她也沒有多問一句,依然只是陪著他而已,他想做什么她便陪他去做。 直到晚上,酆元啟似乎終于忍不住了。 他擁著寧月心,在殿中便情難自禁地纏綿擁吻著,這纏綿的熱吻持續(xù)了許久,他才終于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心兒,之前的事,我們再繼續(xù)吧?!?/br> 寧月心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兩人第一次嘗試之后,裝著那些道具的那個盒子就一直放在了酆元啟這兒,好在那盒子外表低調(diào),也看不出是什么來。而酆元啟當(dāng)然也不會讓其他人去碰那盒子。 此前已經(jīng)有數(shù)日未曾寵幸寧月心,而這幾次的寵幸也只是尋常的歡好,那盒子便一直放在一旁,無人觸碰。今日寧月心終于又將那盒子端到床榻上,酆元啟也早已興奮難耐,還什么都沒做,股間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當(dāng)她打開盒子,里面那些yin糜之物呈現(xiàn)在眼前之時,他更是感覺自己的后xue在不受控制地劇烈翕動著,好像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被她玩弄、侵犯。 他更是難以自持地先將寧月心拉入懷中,又是一番炙熱擁吻,一邊擁吻,一邊將兩人的衣物都給脫掉,這炙熱的一吻結(jié)束之時,兩人身上的衣物也已經(jīng)盡數(shù)除去,變得一絲不掛,赤裸相對。 可僅僅是看著兩人赤裸的身體,竟也教人興奮難耐,特別是發(fā)現(xiàn)兩人的rutou都變得堅挺時,兩人更是不禁相視而笑。 寧月心明明早就看出了酆元啟的心思,也看透了他的急不可耐,卻還是抬起那纖纖玉指,故意緩緩地?fù)嶂呛兄凶顬榇T大的一根“角先生”,開口問道:“那,啟哥哥今晚打算如何開始呢?” 酆元啟喉結(jié)滾動,卻只是笑笑,他強(qiáng)壓著幾乎要滿溢出來的欲望和急切,佯裝淡定地說了句:“你想怎么開始都可以,聽你的?!?/br> 寧月心笑笑,卻忽然打開盒子下層的一個格子,從里面取出一串圓圓的銅鈴,那些幾顆銅鈴被一根有些粗的紅繩系在一起,每兩顆之間都留有一段距離,這顯然又是一種情趣道具。 寧月心抽出銅鈴串,在酆元啟身上sao弄了一下,輕笑道:“不如今天就從這開始吧?” 酆元啟笑笑,卻不禁搖搖頭,只當(dāng)她是調(diào)皮。他當(dāng)然直到這銅鈴串是做什么的,將此物在女人私處緩緩摩擦,銅鈴上細(xì)密的花紋和堅硬的質(zhì)地都頗有情趣,且手拉動紅繩時,鈴鐺一動,便會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那又是另一番情趣。但這東西給女人用尚可,男人用起來……可沒有多大的趣味。雖說男人的后xue也敏感,可菊瓣周圍卻又不如女人的私處那么敏感,這性價比可沒法比。 但寧月心所想的可不只有調(diào)侃。 酆元啟還是很快主動撐起了身體,將他那白皙圓潤的臀翹到寧月心面前,可讓寧月心忍不住好生撫摸了一會兒,又拍了幾下,惹得他不禁問道:“心兒,這‘白皮股’好玩嗎?” 寧月心故意道:“好玩啊,可好玩著呢!我怎么玩都玩不膩?!?/br> 酆元啟又不禁笑著搖搖頭。 但她也知道酆元啟其實(shí)已經(jīng)忍耐了許久,身體早就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這不,才剛擺好姿勢,身下的roubang就已經(jīng)粗大起來了,雖然還沒有完全勃起,卻也已經(jīng)好了一半。因此,她將自己的那點(diǎn)“壞心思”留到了后頭,還是先滿足他一下再說。 她將清潤膏熟練地為他涂好,又故意用手指在他后xue里多抽插進(jìn)出了幾次并調(diào)侃道:“啟哥哥這xiaoxue可是饑渴難耐了,我這手指每次放進(jìn)去,它都想咬住我、不想讓我出來了呢!” 酆元啟也笑著應(yīng)和道:“可不是么,它可是天天都在想你呢,但也不只是它,還有我身下那根東西,還有我胸膛里那東西,都在時時想著你呢?!?/br> 這么一番調(diào)情,也讓寧月心很受用,原本氣氛就已經(jīng)逐漸火熱,這下更是教她春心蕩漾、情欲四起。她很快拿起一根正常尺寸的角先生,涂上清潤膏后,便將那前端頂在了他后xue上,明明還沒進(jìn)去,酆元啟就瞬間泄出一聲低沉的悶哼,那分明是積攢已久未能發(fā)泄的情欲之聲, 寧月心滿意一笑,很快轉(zhuǎn)動那假陽具,眼看著那假陽具的guitou很順利地被他那xiaoxue給吃入,伴隨著她旋轉(zhuǎn)的動作,整根假陽具幾乎一插到底。酆元啟口中也瞬間泄出一聲舒服又滿足可同時卻又隱含著一些欲求不滿的長嘆。 寧月心很快握著那假陽具在他后xue里抽插起來,他的身體也隨著她的動作漸漸律動著,他很快便泄出輕微的呻吟和低沉喘息,而在這之后,他的喘息就幾乎沒再停過,伴隨著她抽插的節(jié)奏,他也有規(guī)律的呻吟喘息著,而他身體的律動幅度也越來越大,寧月心也漸漸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再是隨著自己抽插得動作而律動,而是自己在動著身體,用他的身體主動配合著寧月心的動作,整個人看起來都yin蕩之極。 寧月心也被他著yin蕩模樣給引誘得情欲四起、心癢難耐,不光抽插得動作更快更用力,還時不時地伸手去玩弄幾下他的roubang,他的roubang有時會緊緊貼在下腹上,有時則會垂在身下,垂下時,它便會伴隨著他身體的律動明顯的搖晃著,看起來色氣之極,總讓她忍不住伸手去玩弄、撩撥;若是緊緊貼合在下腹上,晃動的頻率不那么大,但總讓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搬弄,因?yàn)槊看紊焓謱⑺莚oubang給搬弄下來,它都會立馬彈回去,打在他下腹上,發(fā)出響亮的聲音,guitou更是會劇烈顫動幾下,對她來說,也很好玩,更好看。 而她的幾下撩撥和玩弄夾雜在其中對他來說可是很了不得事,他曾經(jīng)幾次都在她這樣隨意的撩撥和玩弄中不小心射了出來。 這次亦然,他的身體本就因?yàn)榍橛膲阂趾头e累而敏感得無可救藥,他的心中和身體都很急切,迫不及待地想要趕緊享受兩人之間這份秘密的歡愉和甜蜜,以及這份不可告人的快感。他的roubang緊緊貼在下腹上,被她搬弄了幾下,便也在自己的下腹上抽打了幾下,對他來說,這實(shí)在是一份刺激又爽快的快感,伴隨著后xue里假陽具不斷在前列腺上磨蹭,roubang又一次抽打在自己下腹上時,便忽然射了出來,jingye射了他自己一身,甚至弄到了臉上。 寧月心一陣嬉笑,但很快便湊到他身前,為他擦拭,也順帶著親吻他一番。 可他顯然還沒玩夠,寧月心很快又湊到他身后,得到了一次發(fā)泄之后,他的身體感覺輕松了些,她也終于可以放開手腳玩點(diǎn)新鮮花樣了。她又拿起了那銅鈴串,還故意晃了晃,發(fā)出聲音讓酆元啟聽到。 酆元啟不禁笑笑,故意挑釁式的說道:“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在我身上玩弄這東西?!?/br> “哼,啟哥哥便翹好了臀等著吧,待會兒你就知道這玩法有多厲害了!” 酆元啟又是不屑一笑,雖然他對那鈴鐺沒什么期待,可他偏偏又很期待寧月心的想象力能給他帶來更多更新鮮的快感。 但這一次,寧月心拿起的其實(shí)是比剛才那稍微小一號的銅鈴,畢竟是第一次玩,她依然謹(jǐn)慎小心。她又為酆元啟的后xue涂抹了些清潤膏,又將那銅鈴上都涂抹了些,然后,才將第一顆銅鈴頂在酆元啟的后xue上,這圓圓的銅鈴要比方才那跟“角先生”的guitou還小些,自然是不費(fèi)什么力氣就被他的后xue給吃入。酆元啟也立馬感覺自己的后xue里被塞了顆鈴鐺,但這感覺很奇怪,也很特殊,跟“角先生”插進(jìn)來的感覺全然不同。 酆元啟忍不住問了句:“心兒,你將那銅鈴……塞進(jìn)來了?” “嗯,啟哥哥感覺如何?疼嗎?” “倒是不疼,就是……有點(diǎn)奇怪?!?/br> 寧月心笑笑,馬上又將第二顆鈴鐺頂在他xiaoxue上:“第一次嘗試,覺得奇怪、不適應(yīng)都很正常,不過,想來啟哥哥的身體對這般大小的東西肯定不難適應(yīng),第二顆,這就進(jìn)去咯~” 話音落下,第二顆鈴鐺也被xiaoxue吃入其中。這一顆鈴鐺很快頂在里面剛剛?cè)M(jìn)去那顆鈴鐺上,后xue里瞬間感覺緊迫了些,酆元啟也不禁又皺了下眉頭。 過了一會兒,寧月心將這一串六七顆鈴鐺一顆接著一顆地塞入酆元啟的后xue中,酆元啟也感覺自己的后xue里擠滿了鈴鐺,竟不禁感覺又色氣又羞恥,且其中一顆鈴鐺剛好擠在他的前列腺處,讓他感覺自己下身有些緊迫。但重點(diǎn)并不是這些鈴鐺塞入時和塞入后,而是抽出時。 寧月心故意緩緩拉動紅繩,最外面的一顆鈴鐺漸漸被拉到他xiaoxue口,卻只是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若是她不用力,它自己不會掉出來。而酆元啟則感覺那鈴鐺堵在自己的肛門口處,像是要出去,卻還不出去,他本能地想要用力將它給擠出去。但他還是忍住了,并沒有用力往外擠。寧月心故意停頓了一會兒,才又緩緩拉動紅繩,眼看著那圓圓的銅鈴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從他的后xue里被她給拉出來,酆元啟不禁隨著她的動作泄出一陣緩慢又難耐的呻吟,在鈴鐺終于出去時,他不禁長出了口氣。 她笑笑,很快又拉動紅繩,將第二顆紅繩拉到xiaoxue口,又貌似用了一點(diǎn)點(diǎn)力氣往外拉了兩下,但力道實(shí)在太小,沒能將鈴鐺從xue口拉出來一點(diǎn)。 酆元啟感覺有些焦灼難耐,不禁扭過頭問道:“心兒,你、你這是?” “啟哥哥,不如,你試試自己將它給擠出來?我想看啟哥哥‘下’銅鈴,就像雞下蛋一樣?!彼荒橆B皮模樣地說著。 酆元啟不禁皺著眉頭笑了笑,無奈地?fù)u搖頭,但他還是按照她所說地立馬括約肌用力,想要將那鈴鐺給擠出去,然而由于他后xue和鈴鐺上都被涂抹了清潤膏,想要將它給擠出去竟然不是很容易,一不小心竟然還給擠到了里面去。 寧月心不禁一陣嬉笑,故意埋怨道:“哎呀,啟哥哥是不想讓那銅鈴出來嗎?怎么又給擠得更深了?” 酆元啟只好說:“它太滑了……” 寧月心只好又將那鈴鐺拉到xiaoxue前,這一次她稍稍往外拉了一點(diǎn),酆元啟感覺很明顯,他立馬用力,這一次果然成功將那銅鈴從后xue里給擠了出去,鈴鐺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像是他真的將那鈴鐺從自己的身體里給“下”了出去,酆元啟不禁感覺羞恥難耐、臉紅不已。 這幾顆銅鈴,可是讓寧月心玩了好一會兒,也見識到了他后xue的更多玩法,實(shí)在是性感又色氣。酆元啟也是著實(shí)沒想到,幾顆鈴鐺竟然能將他的身體給玩弄得如此焦灼難耐,偏偏又達(dá)不到高潮的程度,竟讓他忍不住催促寧月心:“心兒,快、快插進(jìn)來,唔……里面好癢,快插進(jìn)來!” 寧月心不禁撇嘴笑笑,她很快拿起那根最粗的“角先生”頂在了他的后xue上:“好好好,心兒這就滿足啟哥哥,可不會讓啟哥哥的身體寂寞難耐呢!” 說著,她便用那假陽具撬開了他的后xue,眼看著他的后xue將那粗大的假陽具順利吃下,他口中泄出一陣難耐呻吟,無論是他的聲音,還是他配合著翹起臀瓣的動作,簡直……yin蕩色氣到無法形容。 但這最大的一根“角先生”,也不過跟他自己的尺寸相當(dāng),甚至還稍微小了點(diǎn),他很快便適應(yīng),想來,似乎這“角先生”似乎也很快就要無法滿足他了。 這一次,他被寧月心給插得潮吹了,身下roubang瞬間水流如注,傾瀉在床榻上的玉片涼席上,還射的停不下來,他還情難自禁得伴隨著強(qiáng)烈的高潮感yin蕩無比的扭動著身體,口中也泄出陣陣yin蕩的呻吟和嬌聲。 寧月心看的很爽,自己仿佛也跟著高潮了,她忍不住揉弄著自己沉甸甸的酥胸,還故意調(diào)侃道:“哎呀,啟哥哥,你怎么射了那么多吖,簡直要將這床榻都給變成‘水床’了!” 酆元啟好不容易才射完,身體才剛翻轉(zhuǎn)過來、癱軟在床榻上,可那還沒來得及軟下去的roubang便又開始泄出一陣濁液,弄了他自己一身,那樣子簡直色氣、yin蕩又狼狽,搞得他自己都無奈至極,忍不住臉頰通紅地笑了出來。 他一邊因?yàn)槭潞蟮钠v而略顯無力,一邊又抬起手指著寧月心,用色氣未退的聲音對她放狠話道:“好你個頑皮鬼,待會兒定叫你泄得比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