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不舉
面前的這張臉也自帶著叁分的熟悉感,可盡管他和酆慶安一樣,都跟他們的父皇有些相似之處,卻又都不似酆慶隆與酆元啟那般相似,大約只有個叁四分相似而已,因此他們看起來又很是不同,各有各的俊俏法,也各有各的風(fēng)格。 酆慶康這位二皇子跟大皇子酆慶安多有不同,他的行事風(fēng)格想來低調(diào)內(nèi)斂,也多給人陰郁沉悶的印象,但寧月心也聽不少人說過,其實二皇子為人謙和善良,是個很不錯的人。 就連酆慶安也說過,如果不是有皇位之爭,他自認會跟酆慶康是一對好兄弟,可惜正因有皇位之爭,他只能時刻保持警惕,也不得不時時被拿來與這位弟弟作比較。 每次酆元啟出游,帶著幾位皇子也實屬正常,但將酆慶康帶出,卻將酆慶安留下,對酆慶安的試探考驗之意很明顯,甚至可以說就是給他“皇帝限期體驗卡”。 但不管怎么說,酆慶康突然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竄出來,都實在是太讓人驚訝,寧月心倒是感謝他的及時出手相救,可這會兒除了被他緊緊抱在懷中的尷尬之外,更為尷尬的是,寧月心分明感覺到身下被一形狀鮮明的硬物給結(jié)結(jié)實實地頂著——那東西的觸感寧月心再熟悉不過,根本不用再試探她也能立馬確定,那就是男人股間的roubang。 可這……實在是不禁令人吃驚又奇怪。 宮中有關(guān)酆慶康最廣為流傳、讓眾人議論紛紛的一大傳聞,便是他不舉。 至于他不舉的原因,一說是因為兒時貪玩,被母后韶音嚴加規(guī)訓(xùn)管教后,便落下了病根;一說是因為他春心初萌時,想跟宮女媾和,卻被韶音給抓包,嚴厲責(zé)成后留下了病根;一說是韶音生怕他因為貪圖色欲而學(xué)壞,便在那方便對他嚴加規(guī)訓(xùn),結(jié)果太過嚴苛,便致使他不舉……盡管宮中傳言頗多、說法各異,可總之所有說法都跟皇后韶音有關(guān),可以完全確定的便是他不舉,并且是由他母后韶音導(dǎo)致。 且最石錘的證據(jù)也擺在眼前,倒不是因為他一丁點都不像父皇酆元啟、皇兄酆慶安那般風(fēng)流,而是他明明和酆慶安一樣,依然成婚,可幾年來卻一直沒有子嗣。 雖然宮人提起這事時,也不乏一切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樂子人,可多數(shù)人卻不禁對酆慶康流露出同情。 皇子不舉,那基本就相當于告別了皇位之爭,盡管皇后一直在極力隱瞞此事,可這事基本已經(jīng)成了公開的秘密。寧月心并不知道酆元啟究竟知不知道這事,但以他的敏銳和才智,想要不知道才難吧?至于為何儲位還一直懸而未決,或許也正是為酆慶康的顏面考慮吧。 可不管怎么說,寧月心都切實感受到他勃起了,形狀倒是感受得不分明,可觸感無比真切。 酆慶康將寧月心抱在懷中,竟只是愣愣地望著她,并沒有立即將她放下,寧月心也就這么被他頂了好一會兒。 過了好一會兒,酆慶康才終于開口問道:“你,沒事吧?” 寧月心趕忙搖搖頭,也不禁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酆慶康這才將寧月心給放下,并說道:“山路崎嶇難走,若你還想在山中漫步,不如由我作陪吧?!?/br> 寧月心便擺擺手,讓琉璃暫且退下。琉璃當然不會真退下,只是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中,依然保持一段距離悄悄跟著。 眼看著山路崎嶇濕滑,酆慶康便一直拉著寧月心的手,盡管寧月心并不適應(yīng)這份親昵,但眼看著他出于一片好心,她也不好拒絕推辭,且事實也擺在眼前——才剛走路沒兩步,寧月心就又險些摔倒,幸好被酆慶康緊緊拉住。 寧月心越是觀察打量,越是覺得他與酆慶安不同,他不像酆慶安,一看便知其城府極深,且眉目之間自帶著多情之感,他看起來卻自帶陰郁深沉之感,且頗具詩書氣,也頗為儒雅,目光雖然看著有些復(fù)雜,可卻給人一種青澀純潔之感。 酆慶康牽著寧月心的手到了山腰,又攜手朝著山中可暫時落腳的石亭走去。直到石亭中,酆慶康才終于放了手??蓪幵滦膮s不經(jīng)意間瞧見,他股間的roubang竟然還挺立著!可他自己竟像是毫無察覺,臉色也并無異樣??蓪幵滦恼媸菍擂螛O了。 石亭被竹林環(huán)抱著,僅有一條石板小路從山路斜插過來,另一邊則延伸到竹林中,寧月心沿著小路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小路的盡頭竟然是一處湖泊,看起來煙霧繚繞、水氣氤氳,且細看之下,還覺得有些熟悉。低頭思考一陣,寧月心才猛然警覺:這不就是自己宮室旁那溫泉湖泊?! 合著她走了這么久的山路,兜了這么一大圈,原來竟然是在自己后院轉(zhuǎn)了一大圈? 但這似乎也沒什么稀奇的,畢竟那溫泉湖泊的確不小,而她從來也只是在自己宮室旁邊泡溫泉,從來沒去另一邊探索過,湖泊另一邊正好連接到這兒也沒什么奇怪的。 可寧月心卻不禁想起這些日子經(jīng)常有的那種被偷窺的感覺,她不禁有些狐疑地看向酆慶康。 猶豫一陣后,寧月心還是問道:“二殿下,經(jīng)常來這兒?” 酆慶康點點頭:“我喜歡僻靜少人之地,這里幽深靜謐,鮮有人打擾,我很喜歡?!?/br> 可要是僅憑這一點,也沒法證明什么,寧月心也不知道酆慶康住在這行宮里的哪一處宮室。 她這邊還在糾結(jié)著,視線卻沒法忽視他那被撐起的股間,又是一陣猶豫后,她實在是忍不住,便喚了一聲“二殿下”,又用眼神暗示,酆慶康順著她的目光瞥了眼自己身下,竟瞬間雙目圓睜,驚訝震驚的程度可比剛才的寧月心更甚,他像是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竟然挺立著。 “這、這是……” 而酆慶康接下來的舉動更是驚呆了寧月心:他竟有些慌亂地掀起自己的衣擺,解開了腰帶并拉開了褲子,像是急于確認那是不是自己身下的東西而顧不得其他。而當他看到自己股間的roubang赫然挺立在眼前時,他更是震驚到無以復(fù)加,可他竟然只是滿臉吃驚地望著自己的roubang,完全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會如此?這、這……”他呼吸急促而凌亂地低聲自語著。 寧月心也聽說過,為了醫(yī)治他的不舉之癥,韶音想盡一切辦法,卻依然毫無用處。多年來,他們母子也當真是為這件事吃盡了苦頭,甚至就連他們的“對家”閔云靄每每提及此事時,竟也沒法說出什么難聽的風(fēng)涼話,還禁不住同情。 可這會兒他可是完全勃起了,看起來跟尋常的男人沒什么分別。要說寧月心本來還有叁分懷疑,可看了他這反應(yīng)后,她倒是不懷疑了,哪有人面對自己的正常生理反應(yīng)會是這種反應(yīng)。 寧月心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主動起身湊上前去,就算是報答剛才的救命之恩,她主動蹲在他身前,握住了他的roubang,以纖纖玉手為他撫弄。 “唔……哈、哈……”酆慶康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呼吸也愈發(fā)急促熾熱。 寧月心用余光偷偷留意著他的臉色,他的臉色很紅,可那份無措的吃驚一直都沒有消失。且面對寧月心的主動侍奉,他竟也一直都是那副震驚又無措的模樣,全然不知如何是好,也完全沒有要觸碰寧月心的意思。 他這身體雖然遲鈍,卻也頗為敏感,寧月心不過稍稍撫弄了一會兒,都沒使出多少技巧,他便xiele出來。也不知是不是積攢壓抑了太久,眼看著都已經(jīng)xiele,他的roubang卻并未軟下去。 寧月心自認已經(jīng)給他指明了做法,便起身道:“天色不早了,小女便先行告退了?!?/br> “別,別走!”酆慶康忽然抬手拉住了寧月心的手腕,卻不禁將寧月心嚇了一跳。 “寧姑娘,我從未想過初次與你見面便讓你撞見我如此失態(tài)……可事已至此,我便也不再隱瞞?!彼穆曇綦m緊張,卻并不慌亂,還帶著幾分沉穩(wěn)和鎮(zhèn)靜,“我雖已將近弱冠之年,也早就娶妻成家,卻因身體抱恙,一直未經(jīng)人事,實不相瞞,這是我一次…… 親耳聽他說出這話,寧月心也不禁有些吃驚,也禁不住臉紅,可她偷偷抬起眸子,卻剛好撞上他那灼灼的目光,目光之中滿是真誠與坦然。 “我這身體被許多女人碰過,我身下那二兩rou被她們撫摸、含住、舔舐,卻并無任何反應(yīng),無論她們?nèi)绾螛O盡魅惑討好只能,無論用盡何種手段辦法,它都毫無反應(yīng)。曾不只一位醫(yī)者說過,我這不舉之癥,應(yīng)當是沒救了……” 寧月心聽他說著,都不禁感受到他心底涌出的濃重的絕望和無奈,她也不禁心疼。 “可我只是看你一眼,身下便有了反應(yīng);你方才明明只是撫弄幾下,我便……我不知我這身體為何會如此,但是,只要看著你,我便能感覺好些。寧姑娘,我承認我是卑劣齷齪之人,我……我一直都在看著你,偷偷看著你。” 寧月心吃驚地望著酆慶康,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自打那日在御花園中的驚鴻一瞥,我便再也忘不掉了,但我從未對你有過任何非分之想,我只是想看著你……今日見你出來,我原本也只是如往常一般在遠處瞧著你,可見你遇險,我?guī)缀鮼聿患八伎肌闯上胧虑榫箷l(fā)展至此……” 寧月心再看向酆慶康,卻發(fā)現(xiàn)他一臉痛苦糾結(jié)模樣地將臉別到一邊,只是手還是緊緊拉著寧月心不愿放開。 眼前擺著個偷窺狂,可寧月心竟然一點都討厭不起來,甚至還禁不住心疼他。 他深深嘆了口氣,也掙扎著將手放開,強忍著不看寧月心一眼,咬著牙說道:“寧姑娘,快走吧……” 寧月心愣在原地,未動一步。 “寧姑娘,你若是不趕緊離開,我怕我會……快走,快走啊……” 寧月心卻深深嘆了口氣,又在他身前吞下,這一次,她將將臉湊了上去,用柔軟溫潤的唇舌親吻愛撫他。 “寧姑娘?”酆慶康滿眼吃驚費解地望著寧月心。 “二殿下剛剛救了我,我怎可能至你于不顧?事已至此,倒不如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痹捯袈湎?,她將他前端含入口中,細細舔弄。 “啊啊……”他不禁瞬間揚起頭,喉結(jié)滾動,手抓住了石桌邊沿,身下的感覺陌生而凌亂,卻也禁不住讓他渾身血液加速、體溫驟升。 不多時,他又在她口中xiele一次。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久病之體”,他射精也不像其他男人那么猛,甚至不能稱之為“射”,而是泄出來的,量也不是很多。 可已經(jīng)xiele兩次,他的roubang依然堅挺如鐵,絲毫沒有軟下來的意思。 酆慶康卻忍不住將寧月心拉起來,讓她坐在了自己懷中,抬起衣袖為她擦拭嘴角,也終于禁不住主動湊近,沖動卻小心地親吻著她,緊張難耐地低聲說著:“寧姑娘,謝謝你,但我這身體……大約是沒救了……” 他的聲音顫抖著,就連修長的睫毛也顫抖著,這濃重的破碎感是如此讓人心疼。 “二殿下,別這么想?!睂幵滦挠稚焓治兆×怂鹯oubang前端,“大約只是積攢得太久了,大不了,多試幾次?!?/br> “寧姑娘,我知道你心善,可是我……”他的手落在寧月心的肩頭撫摸著,可臉色卻異常糾結(jié)痛苦,“我卻對你有了雜念,腦中盡是齷齪之事……” 寧月心卻搖搖頭:“二殿下別這么想,若是能將你治好,這些都是小事?!?/br> “寧姑娘……” 他望著寧月心,緩慢而糾結(jié)的抬起手,她看到他的指尖顫抖著,從她的肩頭挪到了她身前,最終落在了她的胸上,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觸碰。 寧月心干脆握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寧姑娘!” 寧月心咬著唇,對他點點頭。她知道他并不是沒碰過女人,甚至可能已經(jīng)嘗試過了很多女人,只是都沒有反應(yīng)而已。他只是做不到,而不是不懂。 可她愿意相信他的這份小心和糾結(jié)不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