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前面
這日,寧月心在御花園中散步時,剛好遇上了一群小公主在玩鬧,不知怎么的就把她也給裹挾了進去,反正也沒什么事,她便陪著她們玩耍起來。 寧月心不喜歡小孩子,但她不喜歡的是作鬧、煩人、不懂事的熊孩子,而對于那些懂事的、可愛的孩子,她其實并不討厭,還很愿意和他們親近。 這些小公主雖出自不同妃嬪,年紀也不盡相同,最小的才四五歲,最大的已經(jīng)有十叁四,但她們的教養(yǎng)倒是極好的,嘻嘻哈哈的聲音雖然也有些鬧騰,但卻并不是熊孩子搗亂那般的混亂。想來自然是因為她們在宮中受到的教養(yǎng)和規(guī)訓(xùn)很好,或許她們的母妃會對她們極盡寵溺,可宮中也有專門給這些皇子公主設(shè)下的學(xué)堂,讓他們既可以學(xué)到知識,又能遵守皇族的禮教規(guī)訓(xùn)。 寧月心也不禁暗暗在心中感慨:酆元啟的子嗣還真是相當(dāng)繁盛,他后宮里的孩子可真不少。 追逐打鬧中,寧月心不小心撞入一個胸膛之中,寧月心瞬間感覺有點暈,但她還沒來得及被撞倒,就被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給牢牢握住了手腕、環(huán)保住了腰身,她這才沒被自己給撞倒——她知道她這是被她剛撞到的人給救了。 但寧月心還沒來得及扭頭,就聽到一位小公主驚呼道:“呀,是叁皇叔!” 寧月心趕忙扭過頭,發(fā)現(xiàn)站他是個身形高大、面容俊逸的男人,他看起來要比酆元啟更高些,身子似乎也更壯一點,但這張臉嘛……大約只能看出個叁四分相似;而這張臉雖然很是俊俏,可眉眼之間卻帶著一種很不一樣的氣質(zhì),仔細說來……那像是一種純天然的花花公子、中央空調(diào)的氣質(zhì)。 雖說酆元啟就該算是個不折不扣的“中央空調(diào)”,但他畢竟是一國之君,即便他想專一癡情,旁人也不肯,還總要在他耳邊叨念著“雨露均沾”,可酆元啟從氣質(zhì)上來說,卻看不出多少花花公子的氣質(zhì),倒是有種凌駕于世間萬物之上的那種君主的不怒自威感,讓人不敢輕慢。 至于面前的這位,讓人看著就覺得是性格很好、很容易親近的人,跟酆元啟的氣質(zhì)截然不同。 寧月心之前也聽說過,酆元啟有個同母所生的弟弟,是皇族之中和他關(guān)系最為親密之人,也是這都之中最有名的閑散王爺。 “皇叔、皇叔,來陪我們玩嘛!” “是呀是呀,好久沒見叁皇叔了,姐妹們都很念想皇叔!” …… 還沒等寧月心開口說一句話,小公主們便將他給包圍了,男人的臉上也瞬間露出和善的笑容,還伏下身,口氣很是寵溺哄著她們說道:“叁皇叔也天天都想念你們這些個小美人兒呢,這不一回宮就立馬來陪你們玩了?” 小公主們立馬開心地又是拍手又是蹦跳,隨即這男人便和寧月心一起陪小公主們玩鬧。直到各宮的婆子嬤嬤們將公主們紛紛帶回去,寧月心便也立馬跟著琉璃和冰糯迅速返回?;剡^神來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都沒跟那男人說幾句話。 跟宮里的幾個人說了一遍之后,寧月心才知道,原來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穎親王酆元澈——他一有名在是整個宮里地位最高、名氣最大的“閑王”,二有名在長期混跡于煙花柳巷,是最有名的“花王爺”。 聽著幾人七嘴八舌地說了一通后,寧月心不禁有些疑惑:“可既然穎親王跟陛下關(guān)系最為親密要好,恐怕他也沒必要為了偽裝自己而混跡于煙花柳巷吧?可既然他以如此身份還混跡于煙花柳巷,便說明……” “他本性如此!”冰糯斬釘截鐵地說道,說完還不禁一陣哄笑。 琉璃笑著戳了下冰糯的額頭,可進行著她也小聲說道:“是呀,小主,宮里呆的久一點的人都知道,穎親王生性風(fēng)流,據(jù)說他之所以沒有封地、被一直留在都城里,甚至還要經(jīng)?;貙m,正是太后的旨意,就是要把這個兒子放在眼皮底下看著?!?/br> 可按理說,生在皇家,身邊哪能少的了女人?特別是就他這身份地位而言,多少人上趕著巴結(jié)他,既然明知道他好這一口,自然少不了專門搜羅美人送到他面前的,難道這還滿足不了他? 冰糯又道:“但我聽說這位穎親王也是相當(dāng)任性挑剔的,他挑美人可不光看長相,還得看個性喜不喜歡,若是個性對不上他的胃口,再極品的美人他也不要?!?/br> 琉璃又說:“不過陛下對穎親王素來十分疼愛,這后宮里啊,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基本只要他開口,陛下都會直接賜給他,哪怕是正在受寵的寵妃,皇上也愿意直接割愛呢!” 寧月心不禁有點吃驚,竟然能做到這一步,那可當(dāng)真是兄弟情深。既然酆元啟都已經(jīng)愿意為這個弟弟做到了這一步,他竟還經(jīng)常流連于煙花柳巷,那恐怕他就真的是好這口了。但也不知他對女人究竟是有多強的需求。 這晚酆元啟本來翻了寧月心的牌子,可他才剛來寧月心這兒還沒坐上一會兒,婉妃便派人來了,借口是她宮里剛竄出一只大耗子,把她給嚇得魂不守舍,想皇上過去陪陪她,否則就睡不著。 這借口可真是拙劣極了,酆元啟也無語至極,根本不想動??蓪幵滦倪€是很有眼力見地主動開口勸他去婉妃那邊,最終酆元啟也只好滿心不舍地離開了,離開前還抱著寧月心擁吻了好一會兒。 寧月心和婉妃之間原本就過節(jié),不,應(yīng)該說是大仇,可眼下兩人地位差距懸殊,寧月心也只能“識時務(wù)”點,她既然要爭,那便讓著她,反正她越是這么鬧,酆元啟對她的好感只會減少,厭惡和排斥倒是會增加。 寧月心可是很懂得細水長流、滴水石穿、量變引發(fā)質(zhì)變的道理呢,她可不著急。 而其他人都知道今晚酆慶安翻了寧月心的牌子,便也不會過來,寧月心便繼續(xù)開發(fā)良安的后庭。 比起昨夜,他今晚果然適應(yīng)了一些,寧月心將手指插入的時候,他沒再那么排斥,后xue也明顯放松了些,只是她才揉了沒一會兒前列腺,他便又xiele,這一次依然是還沒勃起便那么xiele。 但今晚寧月心可不打算就到此為止,而是讓良安又坐了起來,靠在床頭,張開雙腿,袒露下身,寧月心則湊到她股間,握住那roubang,卻忽然取出一根發(fā)簪,是寧月心精挑細選的一根圓頭發(fā)簪,而且,相較于普通的發(fā)簪,這根銀簪稍微粗了些。 她一臉壞笑地對良安晃了晃那支發(fā)簪,良安一臉懵懂,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她擼弄了一會兒他的roubang,等到他完全勃起,她便將那根發(fā)簪湊到他roubang前,看起來,似乎是要插進去。 良安被嚇了一跳:“心兒,你這是……” 寧月心笑瞇瞇地說道:“哼哼,既然后庭都已經(jīng)開發(fā)過來,那怎么好冷落前面呢?這里自然也要好好深入地開發(fā)一下?!?/br> “哎?你的意思是……” 寧月心抬手比了個“噓”:“別怕,也別擔(dān)心,我不會傷著你的?!?/br> 說著,寧月心便舉起那銀簪,用舌尖浸潤,然后便將那銀簪的前端落在了他guitou上,朝著當(dāng)中那馬眼便要開始往里伸。良安又驚又怕,不禁目瞪口呆地盯著寧月心的動作,眼看著她將那銀簪送入自己的roubang里,良安感覺十分難以置信。roubang里面很快傳來一陣涼意,尿道很快被銀簪給堵住,他忽然感覺里面又涼又脹,還有點疼,那感覺實在是難以詳盡描述,可仔細體會,又發(fā)現(xiàn)roubang里面、身體深處好像被撩撥起一種獨特的感覺,可良安也說不定那感覺算什么。 雖說這銀簪是圓頭,不容易傷人,可寧月心還是將動作放的很慢,十分小心翼翼,她感覺銀簪插入他尿道后,便感受到一點阻力,似乎這銀簪只比他尿道小了一點,剛好能伸進去、并讓尿道的內(nèi)壁黏膜稍稍包裹住銀簪,又不至于太緊。她緩慢地將銀簪插到底后,便開始又緩緩?fù)獬?,并一點一點地加快速度。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抽插了幾次后,良安終于忍不住呻吟起來。 可這感覺跟插入寧月心身體里、和自己后xue被插入時都不一樣,這快感來的更加緩慢隱蔽,似乎也更加“含蓄”、“委婉”,好像不怎么強烈,只是隱隱地感覺有些漸漸逼近高潮。 可當(dāng)她將銀簪從他roubang里抽出時,他的roubang宛如噴泉一般,立即開始狂躁的噴射,簡直停不下來!良安甚至不知道自己這究竟時高潮還是失禁! 這兩個晚上的體驗,簡直是為良安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讓他感覺又是陌生又是害怕,可偏偏身體無比誠實地感受到了快感,并享受著這份不同尋常的快感。 待良安歇了一陣,寧月心才又一臉壞笑地爬上了他的身子,伏下身主動吻了他,又趁機用自己的蜜xue、蜜唇主動磨蹭著他的下身,等到他硬了之后,便送入自己的xiaoxue中,兩人的身體,緊密結(jié)合。而良安的嬌喘也比平常更加密集性感了。 這樣的“獎勵”,她自然還是要給他的,至少到目前為止,他最喜歡、最享受的依然是和她進行的正常歡好。唯有在身體緊密結(jié)合時,他才能感受到那份來之不易的、久違的包裹感和安全感,那種感覺是任何感覺都無法比擬的。寧月心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才必須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