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醋意
由于上次選秀才剛過去沒多久,宮里又多了不少女人,這其中不乏晏珠這樣得寵的,可也還有和當(dāng)初的寧月心一樣,進(jìn)宮之后就沒再見過皇上的倒霉蛋。 寧月心離開冷宮一個多月,便從答應(yīng)變成了常在,可常在依舊位份卑微,其實只是比答應(yīng)稍微好了一點而已,晉升也不需要什么特別的條件,純看皇上的心情,因此后宮里的主子們看待答應(yīng)和常在基本也沒什么區(qū)別,都是一樣不放在眼里。 就她這位份,倒也不會引來多少妒忌。寧月心倒也不急著晉升,只是位份卑微總要看人臉色,但凡除了這翡翠宮,無論碰見誰都要小心翼翼的,且福利待遇也不怎么樣。要是真想在這宮里過得舒服些,怎么也要晉升到嬪位??赡苌綃宓模蠖喽际巧撕⒆拥?,若是想僅僅通過皇上的寵愛便晉升到嬪,可實在是不太容易。但好消息是,倒也不是不可能。 無論怎么說,寧月心也只有盡可能討好酆元啟這一條路可走。好在這位皇上長相英俊,性格也不錯,是寧月心喜歡的類型,哪怕得盡可能偽裝自己、演戲討好他,倒也不是那么難受的一件事。 寧月心也看得出來,其實酆元啟是很在意她的,特別是還對她心存歉意,盡管他來的不那么頻繁,看起來好像對她沒什么特別的,但那是在明面上而已,其實這恰恰是他在意自己的表現(xiàn)。 而且此事還得到了程漣、褚槐鞍、酆慶安叁個男人來自不同視角的“認(rèn)證”,更足以說明問題。寧月心也不禁心中美滋滋的,想要分的帝王之愛何其不易,雖說她在他的后宮里也開了個“小后宮”,但只要這男人對她好,她自然也很樂意對他好。 因此每次酆元啟來時,無論是翻了牌子過來,還是偷偷過來,寧月心都將這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讓他盡享云雨之樂魚水之歡,她不怕多辛苦一點,也不怕這男人興致大起,做的太猛收不住,又將她嫩xue插得紅腫不堪,她也覺悟半句怨言,還表現(xiàn)得心甘情愿、甘之如飴??山疼涸獑g喜疼愛得不行。 且寧月心也近乎做到了“知行合一”,她在私下里也從未對任何人說過酆元啟一句壞話,令所有男人都覺得,雖然酆元啟曾經(jīng)負(fù)了她,但她卻依然深愛著這位君主。 甚至還有人因此而醋意大發(fā),比如,酆慶安。 這日,他偷偷將寧月心弄到自己的宮里來,寧月心就像好不容易逮到機(jī)會出去串門游玩似的,不禁滿心好奇地四處看。 酆慶安可并不只是已經(jīng)成年的皇子,他可是正兒八經(jīng)受封的王爺——瀚王,只是由于他絕大部分時間都在皇城皇宮之中,且大部分人認(rèn)定他最有可能是將來的儲君,因此私下里便幾乎不改口,依然稱呼他為“大殿下”。 且盡管他有封地,且封地距離都城也并不是很遠(yuǎn),可他依然很少回封地,依然留在皇宮之中??珊髮m之中女人諸多,他又不是名正言順地太子,住在給太子預(yù)留的宮殿之中自然也不合適,可處于對他的寵愛,酆元啟還是在皇宮后側(cè)的景和園中特地為他修建了一處宮室,取名“清平宮”。從宮門出來,穿過狹長的甬道,便來到了這處宮室。 來到自己的地盤上,酆慶安明顯更大膽些,剛進(jìn)了自己的院子,便將寧月心環(huán)抱在懷中。 “怎么樣,喜歡這里嗎?” “嗯,看得出,皇上對你果然是寵愛有佳?!?/br> 酆慶安哼笑一聲,卻忍不住說了句:“父皇若朕寵愛我,我也不會落得如今這般境地?!?/br> 勸說他的話,想必他母妃已經(jīng)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估計他耳朵都快生繭了,寧月心也不打算像個老媽子似的對她說教,只是笑了笑。 酆慶安卻忽然問道:“倒是你,父皇曾經(jīng)負(fù)了你,還讓你吃了那么多的苦,險些沒了命,甚至還……還間接讓你失去了生育能力,難道,你如今還能對父皇心無芥蒂?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怨他嗎?” 寧月心卻滿不在乎地?fù)u搖頭:“別看我是個小女子,可我向來明辨是非,冤有頭債有主,當(dāng)初將坑害我、將我打入冷宮的人又不是皇上,他甚至都不知道,有什么好怨他的?” 酆慶安皺著眉,卻依然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可當(dāng)時你入宮幾個月,他都未曾召見你,明顯是將你給遺忘了,難道這你都不怨他?” “唔……那倒是有一點,不過,都過去了,念在皇上如今對我還不錯的份上,便不和他計較了。后宮女子,總要大度些。若是整日斤斤計較這些瑣事,那日子可是要沒發(fā)過了?!?/br> 酆慶安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后宮里像你這般‘大度’的女子倒是不多見?!?/br> 寧月心在他懷里轉(zhuǎn)過身,抬手環(huán)住了他,調(diào)笑道:“大殿下,聽你這口氣,怎么好像……帶著點醋味似的?” 酆慶安直率地笑道:“對,我就是在吃醋?!?/br> “呀,大殿下竟如此直率?反倒讓心兒有些受寵若驚呢!”說話間,她的雙頰也染上了些許粉紅。 “這世上的女子千千萬,但能讓我吃醋的,卻只有你一個?!闭f話間,酆慶安的懷抱也收緊了些,“心兒,我不想跟父皇爭,只求你也多愛我些,可好?” “唔……”寧月心故意歪著頭,貌似思考了一陣,才說道:“那我盡力試試吧?!?/br> 酆慶安撇嘴笑笑,很快低頭用唇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口。 兩人就在他這園中園的石凳上,在簌簌飄落的花瓣雨中,肆無忌憚地親昵著。 “心兒……”酆慶安坐在石凳上,將她的身體又調(diào)轉(zhuǎn)了過去,在她身前盡情揉捏愛撫,沒過一會兒,便有些難耐地將寧月心胸前的布料拉下,將她那豐腴的雙乳釋放出來,“唔,心兒……” 可他才剛要將嘴湊上去,一片花瓣卻剛好落在她那粉嫩的rutou上,酆慶安不禁愣住,盡管是巧合,可這畫面也實在是美艷旖旎至極,竟讓他愣神了好一會兒,像是有些不忍破壞似的。 寧月心忍住了笑,好奇地觀察著酆慶安的反應(yīng),只見他長大一雙眸子盯著他胸前那美景好一會兒,才終于感慨道:“心兒,真美,美極了……” 他張口,含住她綿乳,連帶著那花瓣一并含入口中,唇齒舌頭一并疼愛著她那敏感處,口中還帶著淡淡的香氣,令他心醉神迷,情欲迭起。 一陣忘我的唇舌舔弄愛撫后,酆慶安暫時放過了她這對綿乳,而是將她放在身旁的石桌上,將她身下的衣裙也撥開。她躺在那石桌上,身下是粉色的衣裙,令她如同一朵盛放的荷花,美的清新脫俗,教人嘆為觀止。花瓣雨落下,在她身旁鋪下花海,許多花瓣散落在她那美艷嬌嫩的玉體上,此情此境簡直美得教人驚嘆,如同驚世駭俗的杰出畫作,只是看著,便教人幾乎徹底醉倒。 酆慶安再也無法忍耐,立馬將頭埋入她身下股間,一親芳澤,盡情舔弄親吻她那私處藏匿的美妙艷麗的秘密花園,盡情感受她的柔軟、品嘗她甘美醉人的滋味。 若不是身下早已灼熱難耐,甚至都已經(jīng)有些疼痛,酆慶安簡直想要一直將頭埋在她股間。 可身下灼熱和脹痛一直在催促著他,實在是令他痛苦不堪,他也不得不撐起身子,急不可耐地將褲子解開。寧月心卻笑著對他勾了勾手指:“大殿下,過來這邊?!?/br> 酆慶安心存疑惑地湊到她面前,寧月心抬手便掀開他已經(jīng)凌亂不堪的衣襟,一把握住他股間那灼熱腫脹處,稍稍動了動,將它扳到自己面前,她依然躺在那石桌上,卻開始用唇舌開始疼愛他的roubang。 酆慶安不禁覺得有些驚喜,倒是沒想過還可以有如此方便的玩法。他還能一邊盡情享受寧月心的疼愛,一邊用雙手盡情玩弄她那誘人的雙乳,這會兒她雙峰之上落下了不少花瓣,他便就著那些花瓣一并揉搓著她的雙乳,好像很快便讓花瓣的香氣完全沾染在她雙乳上,可真是又美又香,舒服而誘人。 她還時不時地故意“冷落”他roubang,轉(zhuǎn)而用舌尖去舔弄他那緊繃著的yinnang,撩撥得他欲仙欲死,粗喘不已、呻吟不斷。 “啊……心兒,啊啊……我真的,真的已經(jīng)忍不住了……我想、我想要你,快、別舔了,讓我進(jìn)去!唔唔……??!” 在又一次勉強忍住后,寧月心終于笑著放開了他,這便是她準(zhǔn)許他進(jìn)入的意思。酆慶安手按在石桌上,急促地喘息了好一會兒,甚至還用手捏住了自己那roubang的前端,才勉強忍住。稍作歇息后,他露出一臉壞笑:“呵,這大好的精華,可不能浪費,得一滴不落的射在你里面才好?!?/br> 雖然寧月心失去生育能力這事,讓酆慶安感到難過惋惜,也心疼了一陣,可一旦接受之后,他很快便開始享受其中——他再無需顧忌,從今往后的每一次都可以肆無忌憚地將自己的東西留在她身體里,從此都不必再承受背叛父親的背德感。 他很快挪到她身下,抱起她雙腿,將自己那roubang放在她身下,對準(zhǔn)了那早已水潤不已的蜜xue,用力一頂,將roubang給頂入她身體里,動作有點猛,不禁讓她泄出一陣柔弱的呻吟,他志得意滿地笑著,在她身下挺進(jìn)律動著。 她躺在是桌上,任由他聳動著自己的身體,身前的軟rou也隨著他的律動而搖晃著,花瓣雨還在紛紛飄落,不斷有花瓣飄落在她赤裸的玉體上,又在猛烈的律動中掉落。酆慶安望著這等美景,胸中yuhuo旺盛,好像插在她身體里的roubang也被yuhuo灼燒著,身下的動作也越來越猛。 靜謐的午后,花雨之下,石桌之上,兩人的身體緊密相連,熾熱地交合歡好,仿佛天地間只有他們二人、只有身體相連處才真切。 男人和女人興奮難耐,口中不停泄出粗重灼熱的喘息,性感色氣的聲音與灼熱的氣息糾纏不清,也幾乎完全奪去了兩人的理智和思考能力。 猛烈地高潮抵達(dá)時,兩人身體緊緊相擁,在劇烈的痙攣中結(jié)合得更緊密了,酆慶安感覺自己的roubang好像從來沒有插得這么深過,寧月心也情難自禁地加緊了雙腿,用自己溫?zé)岬纳眢w將他的roubang緊緊包裹著。 酆慶安故意在她耳邊調(diào)侃:“小心肝兒,夾的太緊了,想把我給夾斷嗎?” 他的聲音禁不住顫抖著,而緊接著的竟是更加猛烈的二次高潮,兩人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酆慶安感覺自己被她夾緊的roubang不停地噴射著,簡直像是要將自己的一切都射進(jìn)她身體深處。 寧月心能感覺到,最初他射進(jìn)來的是灼熱濃稠的jingye,但二次高潮時射進(jìn)來的便是灼熱卻不再粘稠的愛液——他在她身體里潮吹了,而他自己卻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感覺這一次的高潮格外悠長猛烈,大腦空白酥麻了好一陣,仿佛身體都要被掏空了似的,射精停止后,他的身體好像也徹底脫離,倒在了石桌上,覆在了她的身上??筛叱庇囗嵉目旄泻孟襁€縈繞在周身,持續(xù)了好久才漸漸散去。 雖然起初覺得很累,但高潮完全退去后,竟有種神清氣爽之感。 這時,他才終于撐著身體起來,并將她也抱了起來,他親昵地吻著她,調(diào)侃道:“小心肝兒,你簡直要把我給掏空了,我感覺這一次射的可有往日十次那么多?!?/br> 寧月心噘著嘴撒嬌道:“又不是我讓大殿下射那么多的?!?/br> 酆慶安又吻了她:“就算掏空我,我也心甘情愿,都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