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得閑
眼看著這般美景,寧月心覺得又新奇又興奮,剛散去的欲望瞬間又重新聚集起來,她就這么聚精會神地盯著程漣的下身。她眼睜睜地看著程漣如同一個噴泉一般射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停了下來,程漣還坐在床邊,粗喘了好一會兒,而他還沒軟下去的roubang前端還在滴著水,那畫面可真是難以形容的色氣性感。 程漣的身體終于脫力癱軟在床上,他側頭吻著寧月心,不禁一邊喘著一邊自嘲地說:“我怎么射了這么久……” 寧月心也吻著程漣,歡笑道:“這或許說明漣哥哥你天賦異稟,或許也可說明,你與我這番歡好……已然登峰造極了?!?/br> 程漣笑著將寧月心攬入懷中,雖然身體異常疲憊,簡直像是cao練了一整天后那般疲憊,可心中卻愉悅滿足得無法言喻。只是那一地的狼藉,他實在是不敢多看一眼,多看一眼都會羞恥得想原地自刎。他懷疑自己剛才失禁了,可他來之前明明解了手,按理說自己身體里不該還有那么多水,可那么多的水究竟是哪兒來的?而且那感覺雖然很像失禁,卻也不是失禁。 曾經有一次忙的太久,沒時間解手,回過神來時,他感覺自己的下身都已經憋脹難忍,是真的忍不住了,只好忙跑去樹林里,他手忙腳亂地將衣褲拉開,還沒等用手,身下roubang就自己跳了出來,他都還沒站好,身下就已經瘋狂傾瀉出來。他確信那一次自己的確是失禁了,只是趕在最后關頭解開了褲子,才不至于讓自己太難堪。因此程漣才確信這一次并非失禁。 可這感覺究竟是什么呢?竟比射精時快感更強,強到讓他有些惶恐,卻也欲罷不能,他根本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形容這種快感……那當真是一種教人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感。 他唯獨確信,這份快感是寧月心給他的。 如膠似漆、飄飄欲仙的兩日過后,兩個男人都很默契地選擇了暫時低調,寧月心也沒有特地去催促他們,但他們的事果然也沒有被任何人知道,盡管那兩個晚上他們發(fā)出的歡好聲音必定會被翡翠宮中的幾個下人聽到。 這日寧月心在御花園里散步時,又一次偶遇了四皇子酆慶隆,眼看著他在御花園的一處亭中對著桌面發(fā)呆,寧月心便帶著好奇湊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石桌其實是個圍棋的棋盤,他是正在對著一盤棋局發(fā)呆。 “四殿下這是在跟自己對弈呢?” 聽到聲音,酆慶隆瞬間抬起頭,看到寧月心,他眼中閃過明顯的驚喜之色,但這少年依然努力壓制著心底的興奮,強裝淡定地說道:“是你啊。我倒還沒那么閑,這是父皇留給我的殘局,讓我破解?!?/br> 寧月心湊過去瞧了一瞧,很快拿起一顆白子,落在棋盤上,酆慶隆瞬間瞪大雙眼:“哎,這棋局……竟然破了!” 寧月心抬起羅扇掩面輕笑:“四殿下不必客氣。” 她剛要轉身離開,酆慶隆卻先一步起身擋在她面前:“你竟然會下棋?” “以前在家中偶爾會陪父兄下棋,略懂些皮毛而已?!?/br> “那、那,不如陪我來下會兒棋吧,等見到父皇,我肯定為你多說些好話!” 寧月心又是掩面輕笑,但既然這位皇子都這么說了,她也不好拒絕,反正也沒什么事可做,她便坐了下來,陪酆慶隆下起了棋。 祁滟本人不會下棋,但在她看到這棋盤的瞬間,好像沉睡在身體里的隱藏技能忽然被激發(fā)了出來——這顯然是原主的技能,她在那些文字里也寫過陪伴父親、兄長下棋玩樂的事,這大概就是刻在DNA里的東西吧。而寧月心作為一個將門貴女、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不是基本的么? 只是這會兒的寧月心不禁有些驚喜,沒想到她從沒接觸過、原主自帶的技能依然存在著,這可真是好事啊。 或許是寧月心下棋的風格較為溫和,雖然酆慶隆一下午幾個時辰基本都在輸,可他仍是很愛跟寧月心下棋,還約定只要得空就來這兒下棋。反正寧月心也沒什么事,便爽快答應了。 翌日上午,褚槐鞍和程漣竟然幾乎是一起來了,兩人倒也沒覺得尷尬,畢竟各自都帶著任務在身上。褚槐鞍明知道程漣是代皇上來的,便主動禮讓,在外面等著,等到他跟寧月心先見過,他再進去。 巧的是,兩個人幾乎可算是因為同一件事過來的:程漣依然是替皇上來看望寧月心,順便給她帶來些滋補身體的藥材,讓她好生養(yǎng)著,也算是彌補一下最近幾日都不能來的愧意;褚槐鞍則道出了皇上最近不會來的原因,閔云靄的壽辰近在眼前了,最近皇上肯定要抽出更多時間來陪她,而由于錦繡宮那邊最近都很忙,褚槐鞍恐怕也不能常來了。 面對這消息,寧月心倒也沒什么波瀾,雖然眼看著最近這些日子都要寂寞了,她也只好自我安慰著,正好多抽出點時間去陪陪酆慶隆,沒想到她和這少年還挺聊得來。 婉妃鄂玉婉對酆慶隆期望很高,全指望著他來母憑子貴呢,而酆慶隆雖頗具天資,可他前面畢竟還有三位都很優(yōu)秀的皇兄,他自覺自己根本沒法追趕皇兄們,可偏偏她母妃老是在逼迫他。因此他在這皇宮中雖然看起來恣意行事、玩世不恭,其實內心非常孤單,連個能說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想抱怨都無處可去。 正好,寧月心填補了這空缺。幾天的工夫,兩人便仿佛成了知心摯友,相處得很是愉快,聊的相當開心,酆慶隆還跟她說了很多從未對其他人提起過的事,有些好笑,有些令人難過。 這日,兩人依然在亭中下棋,酆慶隆好不容易贏了一盤,這下可給他高興壞了,不禁手舞足蹈起來,還大膽地開起了寧月心的玩笑,眼看著四下無人,兩人便在御花園里追趕打鬧起來,無意間便跑進林中。寧月心無意間聽到一點動靜,便趕忙對酆慶隆比了個噓的手勢。 “嗯,怎么了?”酆慶隆也立馬放低了聲音,滿心好奇地湊了過來。 “好像有什么聲音,你聽到了嗎?” “唔……什么聲音?”酆慶隆側耳傾聽,好像也隱約聽到了什么。禁不住好奇,他拉起寧月心的手腕,循著那聲音靠近。 那聲音漸漸清晰起來,寧月心很快確定,那是女子嬉笑打鬧的聲音,而且好像還不是尋常的嬉笑打鬧,貌似……是在做著什么見不得光的事。寧月心也實在是好奇,因此明知道可能接下來會看到什么畫面,卻也沒有阻止酆慶隆,任由他拉著自己,繼續(xù)朝著那聲音靠近。 兩人在樹林里走著,腳步踏在青翠的草地上,沒有一點聲響。兩人靠近樹林邊緣,撥開樹枝,很快看到不遠處的石凳上有兩個身影正黏膩在一起,映入眼中的便是女人一雙光潔白皙的玉足,正高高翹起,相當扎眼,給人一種很放蕩的感覺。 古代的女子可是不會輕易將下半身的任何部位輕易暴露在外,腳更是很私密的部位,可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么露出來,還賴在男人懷里翹這么高。 兩人都不禁皺著眉頭滿心疑惑,可細看之下,才發(fā)現(xiàn)將那女子抱在懷中的男人、任她放蕩撒嬌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堂堂的天子酆元啟!只是他今日并未穿一身明黃,沒那么顯眼,寧月心才沒一眼認出。 寧月心忍不住小聲問了句:“那女子是誰?。俊?/br> 酆慶隆低聲道:“是晏貴人晏珠。” 寧月心對那張臉有點印象,之前被閔云靄叫去錦繡宮時,曾見過兩次,但她并不知道座位上的那些都是誰。提起晏貴人這名字,寧月心也有些印象,之前琉璃跟她“科普”后宮各位妃嬪娘娘時,提起過這人,說她是去年選秀入宮的宮女中,最受寵、升遷最快的一個,明明并未孕育皇嗣,可今年年初就被封為了貴人。 而她,是個后宮里人盡皆知的“sao狐妹子”。 本來寧月心還納悶,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子,能得到這樣的一個名聲,如今才看幾眼,寧月心似乎就明白了。 她賴在酆元啟懷里,鞋襪都已經脫去了,衣衫也已經相當凌亂,酥胸半露,半個膀子都在外面,裙擺撩起到大腿根,褻褲都露了出來,乍一看去可是白花花的一片。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園里竟然就敢這樣放蕩行事,可真是相當膽大包天。而酆元啟可是一臉的春意,非但完全不介意,貌似還很享受。 寧月心不禁皺眉,這男人竟然好這一口?嘖嘖,可真是……看來自己還顯得太保守了呢…… 她扭頭看向酆慶隆,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雙眼發(fā)亮、定定地盯著那頭,已然看的入了神,只是他原本握著寧月心手腕的手無意識間收緊。 寧月心本還想著應該趕緊把這少年拉走,可別讓這種腌臜事臟了他的眼睛,但瞥見這一幕,她瞬間打消了那念頭,行吧,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想來也是,他這十五六的少年,正是春潮萌動、情竇初開的時候,原本就對這些事好奇呢,撞見這樣的場面,他哪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