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偷歡
酆元啟的roubang究竟有沒有一整夜都插在寧月心的身體里、有沒有硬一夜,寧月心也不知道,她也很快睡著了,而醒來的時候,身邊的酆元啟已經(jīng)離開多時了。 但寧月心卻感覺身下涼涼的,有種很舒服的感覺,讓良安來看了一下,才知道她私處被涂抹了藥膏,還涂抹的很仔細。 “皇上起來后,我看見他在你身下做了什么,應(yīng)當(dāng)是在那個時候涂的吧?!绷及舱f。 沒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君主竟還有如此細心體貼的一面,寧月心不禁心里暖暖的。 但上次她還沒有光明正大地被翻牌子,就被裕貴妃給特地叫過去敲打了一通,如今她可是直接被皇上翻了牌子,當(dāng)然又免不了被一番“訓(xùn)誡”。原本寧月心還想著不過是被翻了一次牌子,沒什么大不了的,何況她得到的封賞也不算多,應(yīng)該不至于怎樣,可當(dāng)她看著一屋子的妃嬪一多半都對她流露出那種嫉恨不已的眼神時,她也不禁察覺了一些問題。 哎,這后宮的女人還是太多,皇上每天也就寵幸一個,如果每天都是不同妃嬪來侍寢,這么多的女人,恐怕一個月能輪上個一次都已經(jīng)不錯了,然而皇上每個月還總有幾日要固定去某人某處,如此一來,其他人被臨幸的機會就又被壓縮了,這么一來,許多妃嬪可當(dāng)真是幾個月都陪不了皇上一夜,也難怪看著寧月心被翻了一次牌子就流露出那么明顯的嫉恨,何況她還只是個小小的答應(yīng)呢。 裕貴妃倒也沒有以此為由責(zé)罰寧月心,也不至于當(dāng)眾數(shù)落她,只是以教化、訓(xùn)誡為由,讓她去御花園里新開墾的那塊花圃里去翻土。好家伙,直接上勞動改造了。 但寧月心知道,閔云靄這手段已經(jīng)算溫和了,如今看她不順眼的人太多,她總是要做點什么才好,而這也不算什么重活,寧月心心里倒也沒有埋怨什么。 但剛來時還好,隨著太陽高升,天也迅速熱了起來,在這樣的太陽下干體力活,可實在是有點煎熬。寧月心正在擦汗時,酆慶安剛好經(jīng)過,他人都已經(jīng)走了過去,可余光瞥見了這邊,竟又折返回來。 他帶著點調(diào)侃地說了句:“這樣的麗人,怎么大中午的在這兒弄得大汗淋漓?” 寧月心無奈地笑笑,但還是將事情如實對他說了,她倒是沒直接說“是你媽罰我過來的”,但差不多就是那意思。 原本酆慶安臉上還帶著點調(diào)侃和揶揄的意思,可聽她這么一說,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寧月心不禁偷笑,但馬上又說道:“大殿下可別誤會,我可沒有要跟你抱怨的意思,我知道閔娘娘這么做也是為了我好,不過是稍微辛苦一點、做點體力活而已,倒也沒什么。只是我平時都沒怎么動過力氣,也不怎么會干活,手腳又笨拙,這才弄得如此狼狽?!?/br> 酆慶安卻一句話也沒多說,便從寧月心手中奪過了花鋤,擼起衣袖,不由分說開始翻土。 “哎哎,大殿下……” 寧月心本想制止,可酆慶安卻將她攔?。骸白鳛楹髮m的女子,你竟能如此體諒我母妃,已經(jīng)實屬罕見,我也知道我母妃的意思,但讓你這樣一個弱女子來做這樣的事,始終還是有些為難你了。你去陰涼處歇著便好,這點活,交由我來,只消片刻便好?!?/br> 沒想到這位身份尊貴的皇子干起活來還當(dāng)真是手腳麻利敏捷,動作標(biāo)準(zhǔn)到位,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看起來倒像是會干農(nóng)活的。幾畝地,寧月心費了不少力氣才翻了一點,可不過一會兒的工夫,酆慶安就都給翻好了。 他提著花鋤,笑著站在寧月心面前:“好了,你也可以早點回去歇著了??斓轿鐣r了,天氣正熱,要是中暑了可不好。” “那就多謝大皇子了?!闭f著,寧月心踮起腳、抬起手用絲帕為酆慶安擦去了額頭上的汗。 然后寧月心便轉(zhuǎn)身離去,沒再多說一句,可她能感受到,酆慶安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皇上的寵愛不得不分給后宮諸多妃嬪,即便沒法做到均分,卻也不能隨心所欲地專寵,可酆元啟的心已經(jīng)被這位新寵給牢牢占滿,他總是禁不住想她,可他最多卻也只能隔幾天才能翻一次寧月心的牌子,實在是令他焦躁難耐,因此他總?cè)滩蛔≡诓环谱拥臅r候也要去翡翠宮里看她。 因而雖然明面上酆元啟六七日才翻一次寧月心的牌子,可其實沒個隔一兩天就要來,即便不能留在她這兒過夜,也要偷偷親熱一番。 對其他妃嬪來說,如果能得到這種程度的寵愛,她們可都要樂開了花,可對寧月心來說,這樣的寵愛可太稀疏了,根本無法令她滿足。但好在褚槐鞍也的確頗有能力,不過花費了半個多月的工夫,便將寧月心宮里的幾個下人都調(diào)教好了,他還專門教寧月心使了些法子來試探他們的忠誠度和服從度,數(shù)次試探后,也終于可以安心。 于是,褚槐鞍專門找了一夜,偷偷來寧月心宮里過夜,兩人第一次在她這房間里,就這么光明正大地恩愛歡好,甚至還在房間里點著照明的燭火,是褚槐鞍為今夜專程帶來的。 兩人赤身裸體地緊緊相擁,第一次這么嘗試,兩人不免都有些緊張,僅僅貼合的身體能感覺到彼此凌亂的心跳。 褚槐鞍不禁笑道:“心兒,你心跳得好快?!?/br> 寧月心嬌嗔道:“怎么可能不快呢?再說,你不也一樣。” 褚槐鞍笑著說道:“我那是興奮,我這roubang,可都已經(jīng)半個多月沒沾染過你的疼愛,如今可都已經(jīng)漲得發(fā)疼了。” 寧月心也不禁紅著臉笑了出來,她撫著他胸口嬌聲說著:“真是辛苦你了,今晚就好好疼愛你?!?/br> “心兒……” 褚槐鞍在脫掉衣服時,roubang就已經(jīng)腫脹起來,自兩人相擁時,他的roubang便已經(jīng)放在寧月心身下,一直貼在她蜜唇下,這會兒寧月心稍微動了動,將下身蜜唇完全打開,把他roubang夾緊,用蜜唇包裹住,身下的愛液也很快濡濕他的roubang。 她不禁皺眉:“唔,好硬,好燙……” “唔,心兒,我忍不住了……”這么說著,褚槐鞍已經(jīng)忍不住在寧月心身下動了起來,鼻腔和唇齒間也瞬間泄出壓不住的低吟和喘息,性感的聲音掠過寧月心的耳畔,在她心底勾起陣陣情欲愛火。 蜜唇間很快被他蹭得愛液泛濫,她不禁抱住褚槐鞍,唇齒間也泄出陣陣難耐的呻吟嬌聲:“啊,褚哥哥……好舒服……但還不夠,再用力點,啊啊……” 兩人就這么站在房間里,火熱的身體纏綿著,寧月心的腰身很快酥軟不已,幾乎站不住,只好將身體大半的重量交給褚槐鞍,他托著她的身體,下身不停用力抽插磨蹭著,不多時,便將積壓多日的欲望噴薄發(fā)xiele出來,泄在地上,竟有好大的一片白濁。 “褚哥哥,xiele這么多?!?/br> 褚槐鞍不禁有些臉紅,可身下的roubang卻還沒軟下去:“心兒,我太想你了,這還不夠……” “這當(dāng)然不夠。”寧月心抱著褚槐鞍,很快拉著他在床邊坐下,在他耳邊說:“褚哥哥,你想不想,將你那roubang插進來?”她那聲音簡直像是蠱毒一般的魅惑。 “什……”褚槐鞍大吃一驚,但話沒說完,心卻已經(jīng)先動了,他當(dāng)然想,早就已經(jīng)想了,只是不敢。 穢亂后宮是大罪,可玷污龍脈卻是更大的罪過,如果他真的一不小心讓寧月心懷上了自己的孩子,若是將來被發(fā)現(xiàn),那必定是滿門抄斬、誅滅九族的滔天大罪。 可他還是沒能禁受住這樣的誘惑,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將寧月心壓在身下,roubang頂在了她xiaoxue上。他停不下來,跟根本停不下來,盡管想將roubang頂進去并不輕松,她的xiaoxue還是那般緊致,可他便是要花費全身的力氣,也要將身下這roubang插入她身體中,他想要她,想要完全占有她。 感受著他guitou將xiaoxue撐開,被柔軟的嫩rou包裹,那感覺簡直舒服得難以形容,跟被蜜唇包裹浸潤時的感覺完全不同,這分明是無法比擬的另一番快感,褚槐鞍不禁泄出陣陣性感粗重的呻吟,連他自己都覺得那聲音羞恥不堪,臉頰早已紅透,紅暈甚至已經(jīng)泛濫到脖頸、身前,可他怎么都停不下來,終于還是憋著一口氣,將roubang完全插入到她蜜xue之中,他才終于泄出一聲舒服不已的呻吟。 “啊……心兒,好舒服,唔……這感覺……真好,好極了……啊啊,心兒……” 他幾乎已經(jīng)無法控制下身,它好像僅憑自己的意愿自顧自地在寧月心身下動了起來,他自己則感覺頭腦中好像已經(jīng)一片空白,唯有身下兩人身體緊密結(jié)合處傳來的快感無比清晰灼熱。 兩人灼熱的rou體忘我地交合著,房間里灌滿了rou體碰撞的啪啪聲,混合著粘稠的水聲,簡直一室色氣yin糜。 “唔……心兒,啊啊啊,要去了,要出來了!心兒、心兒??!啊啊啊——唔!” 褚槐鞍禁不住一邊用盡全力在寧月心身下猛烈的抽插沖刺,一邊泄出yin糜的聲音,但他好在還是在了最后關(guān)頭找回了一絲理智,堪堪趕在射精的前一刻將roubang從寧月心身體里抽了出來,將jingye射在了寧月心身上,濁液射了她一身,將她弄得一身yin糜,但好在是沒射在她里面。 褚槐鞍的身體癱軟在寧月心身上,劇烈喘息了好一會兒。他不禁在心里感嘆,果然這樣才能叫作“zuoai”“歡好”,之前的那些,不過都是勉強相互撫慰、稍稍發(fā)泄罷了。 他不覺自己的眼眶竟有些發(fā)燙,也不知究竟是因為過于興奮還是出于感動,他終于得到了她,這個本該獨屬于天子的女人,這世間極品的嬌軀媚骨。 “心兒,我愛你?!瘪一卑安唤趯幵滦亩呎f了句。盡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懂得什么是愛,可這一刻他已然確定,他甚至愿意為了這女人去死。 “褚哥哥……”寧月心環(huán)抱住身上的男人,吻了他的臉頰,算是對他、對這份愛意的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