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成這樣,想讓我cao你了?
數(shù)學課上,林闕由于頻繁地睡覺終于惹來了陳譯則的重點關注。 男人放下手中的教輔,十分平緩有力地敲動講臺,語氣淡泊,但不乏調(diào)侃: “那位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同學?!?/br> 林闕沒醒。旁邊的施芋捏著嗓子叫她幾聲,還是沒人應。 全班都將目光轉(zhuǎn)移過來,所有人都注視著這個還在香夢中的女孩。 施芋一下子逼急了,開始上手搖晃林闕的胳膊。 對方受到猛烈的肢體動作侵擾,終于緩緩睜開眼,眼神中似乎有些因沒睡醒而陡升的怒意。 “芋頭,你干嘛啊——” 話音未落,她眼眸一轉(zhuǎn),和全班的眼神都交匯了個遍。 氣氛瞬間尷尬起來,余光一瞥中,她終于捕捉到了講臺前方那位向來以溫柔冠稱的數(shù)學老師,他的眼神十分不屑,對于這種永遠倒數(shù)的學生,他就是不屑一顧。 “站到后面去?!?/br> 陳譯則當著全班的面,破天荒說了句鐵面無情的話。 要是其他人肯定會覺得很丟臉,但林闕真沒啥感覺,困都要困死了,她害怕自己站著都要睡著。 不愧為林闕,她當即決定靠在后面的黑板上繼續(xù)睡。 只是穿過狹長的走廊,她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像是在看獵物一樣看待自己,不過很遺憾,她并未找到那雙眼睛的主人。 林闕尋了個最角落的位置,靠在黑板報上準備重新入睡。 夏季的熱風吹刮得她臉頰潮紅,額頭細汗逐漸散開,她閉上眼睛,這幅樣子還真像高潮。 陳譯則不會再管林闕了,這樣的人在他心目中就是“孺子不可教也”,他沒必要逼迫誰學習,相信以林闕的智商終歸是倒數(shù)。 林闕也正如他所想,安心地在后面打盹兒,恍惚間,不知怎的,有什么東西攀附在她身上來。 窸窸窣窣,像一條小蛇一樣逐漸上升,逐漸留下潮濕的痕跡,逐漸的…… 林闕猛然睜開雙眼,陳譯則仍在講臺上靜默地書寫著解題步驟,一切跟剛才沒什么兩樣。 不對,不對。 剛剛林闕明明感覺到有人碰她,可現(xiàn)在為什么所有人都在專心致志地盯著講臺呢? 她皺起眉頭,思索無果之后決定假裝閉眼。 小蛇又爬上來了,這次比剛剛更加迅疾,更加勢不可擋。 從林闕的大腿外側(cè)游走到內(nèi)側(cè),林闕不禁哆嗦一下,它又從敏感的內(nèi)側(cè)皮膚逐步攀升,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到達林闕的隱秘地帶。 小蛇停住了,林闕睜眼,看見坐在她右邊的那個人。 他的笑容十分邪魅,意識到雙方成功對視之后,他朝林闕眼神示意。 林闕跟隨他的視線來到他桌上的草稿紙上,兩人距離不遠,草稿紙上寫的究竟什么,林闕看得很清楚。 “你也不想你沒穿內(nèi)褲來上學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吧?!?/br> 面對威脅的口吻,林闕居然無法反抗。 李朔露出勝利的笑容,小蛇便重新開始游走了。 沒有內(nèi)褲的阻攔,他的手指勢如破竹。 但李朔似乎并不急于求成,他很愛在xue口挑逗。 一邊揉搓花芯,一邊感受著林闕逐漸帶來的水分,慢慢地打濕他的指尖,慢慢地泥濘。 他興致更高,刻意捏了捏林闕的陰蒂,這里是最敏感的地帶,林闕差點控制不住叫出聲來。 還沒有進去呢。 林闕給他一個惡狠狠地眼神,而小蛇不經(jīng)意就溜進她的xue中了,很輕盈,很靈活,他緩慢抽插,一點也不急于求成,反而是在尋找什么。 異物感侵襲著林闕,她臉上怒意更甚,除非系統(tǒng)逼迫,林闕不想再賣屁股。 她很討厭這種不自覺就想流水的感覺,這樣顯得她像一條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的母狗。 譬如此時此刻,嚴肅的陳譯則所謂的嚴肅的課堂上,她已經(jīng)被那根靈活的手指抽插來上下喘息,水從洞口流出,流淌到始作俑者的手上。 李朔眼眸中笑意更深,他用另一只手下筆,又在草稿紙上寫道: “濕成這樣,想讓我cao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