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h)
cao到最后原白沒有了力氣,她哭,季舒安也哭。 不同的是,他哭的時候也在cao她,每一次都入到最深處,勢要撞開宮口。 她打他,罵他,甚至上嘴咬,男人都不停,打樁機一般將xueroucao得爛熟。 春藥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季舒安都沒有停,好像春藥的效果還在似的。 原白被插哭了,腹部凸出那根性器的形狀又被擠壓,無盡快感襲來,高潮后xuerou絞緊了性器,但那根東西仍是不管不顧沖撞著,把她的高潮一直延續(xù)著。 “停下!快停下!”她命令著。 但身下的男人耳朵聾了一般,不顧她的命令一刻不停地抽動著。 該死,她就不該心軟選擇讓他cao進來的! 賤狗賤狗賤狗! 她的眼淚被他的舌頭卷走,她重重的擰了一下他的腹部,漂亮的腹肌上多了一道青紫的指痕,她的本意是讓他感覺到痛停下。 但季舒安非但沒有停下,反而cao得更重了,她的深處被撞開了縫隙,尖銳的痛夾雜著快感淹沒了她。 她又哭了,豆大的淚滴砸到他的胸口,guntangguntang的讓季舒安難過。 接近射精邊緣的性器脹大到恐怖的程度,將xuerou撐得滿滿的,交合的水液全被堵在xue內,不得進出。 他想哄她,想親她,但被手銬困住做不到,只好將滿腔的熱意化作下身的撞擊深深埋進了她的宮口。 激射的jingye全部射了進去,又多又濃。 原白抓緊他的皮rou,牙齒在他胸口留下一個顯眼的齒痕。 足足有幾分鐘,季舒安才射完,射完后的性器并沒有變軟,堵在xue內沒讓jingye溢出來。 “……” 原白體內很脹,連續(xù)不停地性愛很累,她半晌還沒休息過來。 等她休息好,沒找這人算賬,體內沒有拔出去的東西又硬了起來。 “你是發(fā)情的公狗嗎?”她怒目而視,男人只是委屈看她。 “我是,主人,我是?!奔臼姘仓缘溃髅魃眢w已經(jīng)沒有了燥熱,還是忍不住深埋在她的體內,想要再深一些,更深一些,直到合二為一。 他已經(jīng)成為賤狗了,所以他的主人再讓他cao幾次吧。 原白有些驚喜,一晚上的調教還是有效果的,昔日高冷總裁在她身下甘愿成為賤狗,還喊她主人,心理上的滿足感大于身體快感,爽了。 “主人把手銬解開吧,賤狗想抱主人,想親主人,想cao主人,求求你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挺腰,性器又重重的cao開了宮口。 原白身子一軟,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絲憐惜被這一頂撞沒了。 手銬她是絕對不可能解開的,解開了會被cao死的! cao到最后她昏了過去,那被不斷掙開的粉色情趣手銬終于承受不住破損了,季舒安將人抱在懷里又親又啃,女人白凈的臉上都是他的口水。 肖想了很久的紅唇早被他啃腫了,甚至流出了血絲,她的口水以及被啃噬出的血絲全被他照單全收,他好像對她上了癮,哪怕當事人昏了過去也沒有放過,一遍又一遍嘗試著新的姿勢。 等到原白被cao醒了發(fā)現(xiàn)還在夢里,她的下身早就沒有了知覺,男人的雙手早已解放,正掰開她的雙腿將粗碩的性器插進去。 “主人終于醒了,賤狗的jingye全部射給主人?!?/br> “不要!拔出去,我才不要你的東西!”原白氣的打他,被他輕易桎梏住,男人將她的手牽到自己臉頰邊,眷戀般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這個人終于瘋成了她想要的樣子,但她不想要了。 原白突然覺得以前那個讓她重做方案的高冷季總還挺順眼的,她喜歡做方案,讓她去做方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