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一下jiba就達到了高潮(h)
季舒安定力很好,哪怕理智快被熊熊yuhuo燒沒,女人的舌頭很軟也很小,他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也不回應(yīng),鼻腔內(nèi)都是她洗發(fā)水的清香。 沒有惡心反胃的感覺,都是春藥的作用,他私心的想要這個深吻停留的更久一些。 都是春藥的作用。 都是春藥的作用。 不知道是為了說服自己還是什么,他忍不住去回應(yīng)。 但舌頭剛動,下巴就被原白纖細的手掐住,她退出去了。 “季總真是賤呢,jiba賤舌頭也賤?!?/br> 他又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上了一巴掌,不同于一開始的羞憤,他竟然從中感受到了樂趣。 都是春藥的作用而已。 下身挺立的性器已經(jīng)冒出來很多水了,原白摸了一下,那根東西就脹大一圈。 她笑了一聲,一巴掌扇了上去。 “嘶……” 最重要的器官被抽打,男人額間冒出了冷汗,腰身也繃直了,但那根火熱的性器非但沒軟下去,頂端甚至溢出了更多液體。 看的原白嘖嘖稱奇,她大概看出來了,這季舒安大概率是個隱藏的M。 這種寧死不屈的高潔人,就應(yīng)該被放置,等到春藥燒沒他的理智,他就會爬到她腳邊,求她的愛憐了。 但系統(tǒng)給的春藥效果只有一小時,如今已經(jīng)過去十分鐘了。 不能跟他耗。 原白兩只手合攏抓住他的jiba,借助頂端流出的水液潤滑,一下比一下快的擼動。 男人發(fā)出難耐的喘息,被銬住的手臂整個繃緊,暴起的肌rou簡直跟她大腿一樣粗。 他閉上眼不去看她,身下的性器更敏感了。 擼了快有十分鐘,性器已經(jīng)從紅色憋脹成了紅紫色,甚是駭人。 原白能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整個都繃緊了,性器頂端也溢出點點白濁,只需要她再擼動幾下,甚至只是一下,儲存了大量jingye的精囊就會抽搐起來,激射出大量jingye。 偏偏這個時候原白停了下來,她的手又不是免費的按摩器,憑什么讓他這么爽? 她要他將自己體面的尊嚴撕個粉碎,像狗一樣爬過來乞求她,臉給她主動扇,讓他自薦枕席成為她的專屬按摩棒,最好碰到別人都硬不起來的程度。 他怎么可能會舒服,他只能被快感吊著變成發(fā)情的公狗。 季舒安睜開了眼睛,一雙黑沉的眸子沒有了理智,里面全都是欲求不滿,但他又拉不下面子,只能看著她無聲指控。 “怎么,季總不是很能忍嗎?” 她笑著摸上他的臉頰,將那只眼鏡丟到了地上。 銀邊眼鏡仿佛將他的理智帶走摔沒了。 他幾乎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他一輩子都不會說出的話,“給我……” “你說給你就給你?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 “你要說主人,求您給我高潮知道嗎?”她俯視著清晰看到男人的眼睫因為她的話快速顫動,臉部快速燒紅。 她沒覺得他在害羞。 “主人,求.您.給.我.高.潮.” 他口中一個一個字的蹦出來,咬牙切齒,她能聽到牙齒碰撞擠壓的咯吱聲。 這么不情愿。 她的手再次摸上了憋成紅紫色的性器,男人發(fā)出呻吟聲,腰胯挺動,迫不及待的在她手心沖撞。 原白可不會如他的意,及時松手。 徒留男人迷茫的睜開眼睛,哪怕挺起身體也得不到想要的安撫。 “你騙我!” 男人被欲望憋紅了雙眼,銳利的眼眸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他剛剛說出的話就像是笑話一般無情嘲笑他的愚蠢。 她怎么能!怎么能騙他! 身體熱的快要爆炸,性器想要射卻沒有得到外力作用怎么也射不出來,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吊著。 他都舍棄自己的尊嚴說出來了那種話了,她還要他怎樣?想要逼死他嗎! 手銬被他扯動,發(fā)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格外刺耳。 “賤狗,你這是什么眼神?” 原白一巴掌扇上了他的性器,這次的力氣用了十成十,男人痛的叫出聲來,下身卻不如上面的嘴痛苦,只一味的激射出濃稠的jingye。 不知道季舒安到底憋了多久,白濁射的哪里都是,足足射了好幾分鐘,就連他的腹部都被jingye沾染了些。 男人爽的無助的呻吟,雙眸都溢出了眼淚。 春藥的效果還沒過去,他的性器剛射完就迫不及待的挺立起來。 太yin蕩了。 男人痛苦的想捂上眼睛,結(jié)果剛動了一下就聽到金屬手銬的聲音,他的羞恥,無助都暴露在辦公室的聚光燈下。 在他最熟悉的領(lǐng)域,被一個女人褻玩到了高潮。 他的尊嚴都被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打碎了,他該憤怒的,但又忍不住的想要乞求去獲得更多。 剛剛快到頂點卻無法射出的痛苦讓他害怕,他不是一個被欲望cao控的野獸,也忍不住求她。 求她什么呢? 都是春藥的效果,只要效果過去了就好。 他再忍一下就好,忍一下就好。 但那根火熱的性器不如他所想,迫不及待想要去追逐剛剛給它快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