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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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麗把東西收好,小心翼翼的裝罐,還在瓶子外面貼好包裝。 甚至還放在鼻尖聞了聞,滿意的整理好。 最后一次了,等這一次的東西用完,金寶珠完完全全就會歸自己所用,成為一個聽話的傀儡。 她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壓制不住,似乎已經可以幻想到以后的生活,是富足昂貴的。 她出生農村,因為家境貧窮,吃了不少的苦頭。 后來成績不錯,跟著父母來到了帝都,花了點錢和關系進了現在這所學校,也認識了金寶珠。 從那一刻開始,她才真真切切地認識到階級的存在。 金寶珠隨隨便便一個發(fā)卡,都比自己一個月的伙食費還貴。 一個包包就是他們家十年的收入。 命運何其不公,她一開始羨慕,后來就演變成了嫉妒。 她想著奶奶教給自己的那些秘術,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反正沒有人會知道的,也不會有人發(fā)現的,這種玄學東西在別人眼中看來,那就是可笑的。 蘇煊煊悄悄的撤掉了兩人身上的隱蔽符。 高麗收拾完桌上的東西,剛一轉身就被兩個大活人嚇了一跳。 你們怎么會在這? 高麗看向了門口,卻發(fā)現門還是關好的。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進來的時候屋子里面沒有人,可是平白無故出現了兩個大活人,她是怎么都想不通的。 她下意識的把手中的東西藏了起來,在面對金寶珠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心虛。 我們一直都在這。 蘇煊煊嘴唇微勾,看吧,做了壞事的人總是心虛的。 高麗佯裝鎮(zhèn)定,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 寶珠到我家,怎么都不提前說一聲?她自然而然的略過她們出現在自己房間的事情,開始轉移這話題。 金寶珠本來就兜不住事,現在見能說話了更是氣憤不已。 你在做什么? 金寶珠盯著她手中的瓶瓶罐罐,像是要盯出一個洞來。 她想看看高麗怎么說。 準確的是怎么狡辯? 這這是我準備送給你的護膚品。對不起呀,之前是我騙了你,不過這也是我親手制作的,之前害怕你嫌棄,所以才說是花了大價錢找人定制的。高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臉上還帶著虛假的歉意。 她心里面想著就算看見了又怎么樣? 反正自己是在調配護膚品,至于尸油的事情,金寶珠是不可能知道的。 畢竟這說來也匪夷所思。 不過,她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金寶珠冷哼一聲,這情緒一激動,眼眶就泛紅。 可是為了不在高麗面前落個下成,她強忍住想流淚的沖動。 可是你剛才往里面放了什么? 那個那個是精油,潤膚的。 還真是,滿口謊話! 我看不是精油,是尸油吧!高麗,你心思怎么這么歹毒?你怎么給我用這種東西? 金寶珠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發(fā)難! 有憤怒,有委屈,還有惡心 一想到自己用這東西擦遍全身上下,還用了這么久,她心里面就堵得慌。 高麗心中咯噔一下,她是怎么知道的? 金寶珠這個蠢貨是不可能知道的,除非 她把目光挪向蘇煊煊,除非是有人告訴了她。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自己用不好的手段害人,就要想著有一天被發(fā)現!這等上不了臺面的東西,也拿出來丟人現眼。 蘇煊煊嫌棄的瞅了一眼她手中的東西,真是骯臟。 蘇煊煊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就是自己告訴金寶珠的。 被人這么說,高麗的臉色自然不好。 寶珠,我是不會害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開始cao控著金寶珠,卻發(fā)現怎么都連接不上。 寶珠,才是你最好的朋友,她才是要害你的那個人。 她繼續(xù)說著,不死心的嘗試著。 金寶珠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我又不是傻的,我長著眼睛是會看的! 高麗發(fā)現居然cao控不了金寶珠,這才驚恐的看著蘇煊煊。 她是怎么破解自己的cao控之術? 無論你試多少次都沒用的!不要以為你學到的那點東西就是萬能的,要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蘇煊煊冷冷的道,這種人真的不值得同情。 本來自己有著大好的前途,可是終究入了歧途,以為自己學了點本事就可以藐視一切,而不敬畏生命。 高麗!我自認為對你還不錯吧,你反而還想加害我!在學校吃飯都是我付錢,有好看的衣服包包,我也想著給你留一份,就連學校有什么比賽我都推薦你去參加。我把你當好朋友,你卻只把我當工具!金寶珠是憤怒的,是委屈的,也是堅定的! 高麗自嘲的笑了聲:你那不過是施舍罷了!我就像你養(yǎng)在身邊的一個小寵物,高興了就逗弄一下。像你這種大小姐是永遠都不可能體會得到我們這種人的痛苦!也不會明白我究竟過的是什么日子! 你對我的好,那是你自以為對我的好!誰需要那假惺惺的施舍?我要的是切切實實的利益!能改變我現在生活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