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郎雖美,不及謝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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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妓院出來之后,江落整個人都聽話許多。 其實與其說她變聽話了,還不如說她是受了刺激,腦袋變得不大清醒了。 她再也不敢頂撞顧榮,在床上讓干什么干什么,還會說許多以前羞于啟齒的話。 顧榮得了趣,對她越發(fā)愛不釋手。吃飯、處理公文也要把她帶在身邊,興致來了就按著她做。 有一段時間顧榮甚至不讓她穿褻褲,好方便自己隨時隨地cao干。 新來的奴婢有次不小心入了內(nèi)院,聽到顧府書房內(nèi)傳出激烈的rou體碰撞聲和女子的哭聲。 女子直呼:“好大……啊……裂開了……求你,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要裂開了,好深好燙……” 奴婢臉紅心跳地關(guān)上門,從此再無人來打擾。 顧榮問江落哪里燙,江落雙腿緊緊夾著他勁瘦的腰背,說“xiaoxue……好燙……嗯啊……饒了我吧……” 顧榮被她夾地爽極了,不管不顧地往里cao,江落半坐在桌面上,一低頭就能看到粗紅rou莖在自己體內(nèi)進出的場面,顧榮還故意扣住她的膝窩往上抬,往兩邊拉開,讓她下體的春光泄露出來。 陽具離體她xue口也開著一條縫隙,是被顧榮過度cao干的結(jié)果,她的乳珠充血挺立,yin水混合著jingye順著腿往下流。 顧榮在她屁股上惡意拍了幾下,本就布滿指痕的臀部霎時變得更加緋紅,江落體內(nèi)濕意大增,她像缺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喘氣。 “啊哈……里面好酸……好癢……嗯啊……我不……不要了……嗚嗚嗚嗚……” “阿落好yin蕩。” 江落被撞地yin叫不止,身體隨著桌子一起擺動,顧榮壞心眼地加快速度,每次都頂?shù)阶钌钐帲琧ao地她下面啪啪作響。 “不……啊啊啊……” 江落嘴上說受不了了,下面卻吸地更緊了,顧榮低頭叼住她的rutou,只感到下面的rouxue狠狠一夾,她渾身顫抖起來,哭著達到了高潮,一汪yin水澆地顧榮無比舒爽,yinjing瞬間脹大一圈,他又埋在她體內(nèi)抽插起來。 顧榮一邊插一邊夸贊她: “阿落真是天賦異稟,下面真會伺候人?!?/br> “我cao得你舒服嗎?” 江落搖著臀部,無意識地順著他說“嗯哈……舒服……” 完事之后,顧榮往往會給她下面塞上暖玉,好讓她的xiaoxue一直保持濕軟。 但是今天江落掙扎地很厲害,怎么也不愿意含著暖玉,顧榮把她抱坐到腿上,兩指分開她的陰蒂來回撥弄,耐心問她為什么不愿意。 江落抬眼看著他,那雙眼睛顯得又圓又乖,她真誠地說:“不喜歡?!?/br> xue口微微張合的樣子誘人極了,顧榮忍不住往里面戳進一根手指,里面的軟rou貪婪地包裹住它,江落無意識地夾住他的手亂磨,顧榮勸道:“不塞暖玉yin水就會流出來,yin水流出來就會被別人看到?!?/br> “阿落最會流水了?!?/br> “別人一看就知道你發(fā)情了?!?/br> “不……不要被看到……” 江落試想了一下那個場面,羞恥地要夾緊雙腿,但顧榮在她xue里挑撥搗弄,讓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如愿。 江落在他懷里動了動,一副受不了的模樣,她哀求顧榮把手指抽出來,顧榮又加了一指在她xue里戳刺,順便把玉勢塞到她手里,說:“阿落答應自己把這個塞進去,我就把手抽出來?!?/br> “阿落嘴上說讓我出來,下面卻一直咬著我不放,真是個小騙子。” “不是……不是騙子……” “下面這么多水,不是騙子是什么?嗯?” 江落嗚嗚地哭,在他不斷地玩弄中又渾身痙攣起來,大量yin水從xiaoxue里涌出來,她又被玩潮吹了。 她實在無法,只好自己拿著暖玉往體內(nèi)塞,但自己對自己總是下不了狠手,半天才吞進去不到一半,最后還是顧榮幫她一下把玉勢送到深處。 顧榮玩夠了,整個人神清氣爽,他把江落放到一邊的座榻上,自己去處理公文,座榻上放著一張案幾,上面擺著幾本古書,散著筆墨紙硯。 江落半闔雙目看著桌上的幾副字,疲憊地趴在那里,袖擺落到墨水里都無心搭理。 許久之后她執(zhí)起筆,在紙旁顫顫巍巍另添了幾行散體詩,字跡赫然與顧榮的字跡相似,不過是一個更為遒勁有力,一個筆鋒處更顯圓潤秀氣罷了。 這時顧榮來到她身后,江落忽然瘋狂地把那張紙扯爛,扔地到處都是,顧榮也不惱怒,靜靜地任她撕,只要她不是太過分,他總是格外縱容她。 等她發(fā)泄完了,顧榮半蹲到她面前,掏出手帕認真地為她擦拭沾了墨水的手指,用那種很溫柔的語氣嗔怪道:“發(fā)什么瘋,又欠教訓了是吧?” 但他那張臉本就生地極具攻擊性,眉眼間總是籠著薄薄一層煙云,似乎對世間的一切都很淡漠,微垂著眼說話的時候更無形給人一種威壓,溫柔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無端讓人恐懼。 江落則是個天真溫柔的人,且她那種天真不是出于無知,而是出于對世間一切動態(tài)的通透感知,她善于察言觀色,善于假借溫柔之名去討好強勢的人。 尤其是現(xiàn)在神智不太清醒,那種本性就表露地格外明顯。 她雖然怕顧榮怕地發(fā)抖,但還是下意識地大著膽子捧住他的臉,在他額角討好地落下一吻,融化了顧榮眼里的堅冰。 顧榮眼神暗了暗,攔腰抱起她又往暗室里去。 好好一個人被弄成這樣,謝朏實在看不下去,帶著大夫來了幾次,但顧榮根本不讓他見人。 最后還是他托公主去陛下那里請了一道旨意,說要邀江落來公主府陪侍七天。雖然陛下的皇位都是顧榮給的,但明面上他也不想冒犯天子的權(quán)威,只好向謝朏讓步。 江落剛見到謝朏的時候,雙目無神,話都說不利索,宮里的老嬤嬤給她檢查身體,她抓起能抓的利器就往人身上刺,嘴里一直囁嚅著:“別碰我,別碰我……” 老嬤嬤跟謝朏說:“江姑娘怕是得了瘋病了。” “她就像那些失了孩子的嬪妃一樣,見到陌生人就覺得是敵人?!?/br> 謝朏仿著江淹的穿搭去見江落,江落卸去一身戒備撲到他懷里抱著他哭,一聲一聲地喚他兄長,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去哪里了?” “說好了兩日就回來,可叫我好等。” “江東的士族不大看得起寒門,兄長我們回洛陽吧。” 江落晃著謝朏,問他:“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回洛陽?” 謝朏思緒因之飛遠,他的目光仿佛穿透萬水千山,直看到背靠邙山,面朝洛水的洛陽城里,但須臾后眼底又恢復了一片清明。 他輕輕拍著江落的背,哄騙著說:“很快?!?/br> “阿落再等等,很快就能回去了。” 江落把他肩頭哭濕一片,哭得窗外的木頭都要落淚,看她這樣,謝朏心里也很難受。 等她哭夠了,謝朏扶起她,與她相對跪坐。這么近的距離江落眼神也不聚焦,像在看著他,又像看著別處。 謝朏暖著她冰涼的手,溫聲道:“阿落瘦了,在這里把身體養(yǎng)好再回去好不好?” “江東到洛陽路途遙遠,身體不好怎么能回去?” “我喂你喝藥好不好?” 本來江落已經(jīng)安靜下來了,但謝朏說到這句,她突然又躁動起來,她一把甩開謝朏的手,呼吸急促地說:“不要,不要,我不要……” “不要喂我喝藥……” 謝朏猜到什么,臉色倏然變得很難看,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你看外面的樹都綠了?!?/br> 他指著窗外引江落看,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江落真的看過去,嘴里喃喃道:“是春天來了。” “是,是春天來了。” “阿落想不想出去玩?” 江落聞言撲簌簌留下兩行淚來,眼里明明都是渴望,嘴里卻低語:“不想,不想出去。” 謝朏一直覺得自己心硬無比,然此時此刻面對此情此景,他終是紅了眼眶。 端詳著這張眉目依稀與他相似的臉龐,他平生第一次開始思考士族與寒門之間的深溝高壘是否真的不可逾越? 身份的差距是否真的足以泯滅血緣,讓他在十五歲時把自己的姑母趕出謝府,讓他在二十五歲時把表親送到宴席上娛樂士族,讓他隨意地把江落當成賭約送人? 公主雖然貌丑,但卻是個有才有德敢愛敢恨的人。她愛慕顧榮,初見江落時心中十分不平,斥責她不要裝模作樣,敗壞顧榮名聲。 后來偶然看到她一身淤痕,又聽大夫說她氣血虧虛嚴重,便開始真心實意同情起她來,時時拉著她閑聊,打發(fā)日子。 她說:“胡人霸占了北方,漢人茍安江南,寄居在別人的土地上,我們都是可憐人?!?/br> 但她不相信這都是顧榮所為,她說字如其人,顧榮一字值千金,能寫出那樣一手漂亮字跡的人必然不是壞人。 江落身體好了些,但思路還是不甚清晰,說話總是顛三倒四的,聽了公主的話,她沒頭沒腦來一句:“以前在洛陽,我也練了很多字?!?/br> 似是害怕公主不信,她謹慎又認真地看著她,烏溜溜的黑眼珠在水汪汪的眼底顫動,看起來嬌憨可愛。 公主有心與她逗趣,問她顧郎和謝相哪個好看。 江落說:“顧郎雖美,不及謝相?!?/br> 此時正過去七日,顧榮來接她,恰巧在門外聽到這八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