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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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之意不以為然:三歲而已,哪里就這么多了。 丁宴澄抬起左手,給他打了個比方:三歲聽起來差別不大,但我上初三的時候,你還在念小學(xué),我上大學(xué),你在念高中。 曲之意瞪大眼睛,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啊,李望舒在旁邊笑了兩聲,他拍拍曲之意的肩膀:逗死我了,你就不會拐個彎,至少你們也有一個時間段是在一起的。 什么時間段。曲之意沒想,直接問了。 李望舒大笑道:當然是小學(xué)咯,小學(xué)雞。 聽李望舒一說完,在場的其他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笑了,連曲之意也有些沒繃住。 大門口開來一輛邁巴赫s680,丁宴澄忍下笑意,先是朝車里的人點點頭,然后對曲之意他們說:我助理來了,下次有機會一起吃飯。 曲之意嗯了一聲:我記著的。 丁宴澄笑著點頭,朝門外走去,小張也從駕駛座上下來,打開副駕車門。 黑色邁巴赫緩緩駛向車流,在過了一個紅綠燈后,消失在視野中。 李望舒收回視線,嘖嘖道:真炫啊,以后我也要買輛這樣的車。 曲之意看向他:那你啊,還得再工作個十年。 你別說,我要是沒日沒夜打十年工,說不定真能買得起。說著,李望舒又感嘆:你這患者可真有錢啊,家里做什么的? 這倒是把曲之意給問著了,他和丁宴澄前兩次見面聊得都不深,他只在剛才結(jié)賬的時候,聽那個助理叫他丁總,至于到底是什么總呢,不清楚。 不了解,反正看也知道不是一般人。曲之意說。 我覺得要么是自己創(chuàng)業(yè)比較成功,要么就是家里有成熟企業(yè),不然僅靠打工,達到這樣的水平,有點難。吳榷說。 李望舒覺得他說得對,但隨即又扯了唇角,笑道:就是有點可惜啊。 吳榷和曲之意向他投去不解的目光,吳榷問:怎么就可惜了? 他不是說是你之意哥的病人嘛,那你忘了你之意哥現(xiàn)在是什么醫(yī)生了嗎,李望舒一字一頓道:泌尿科男性性功能障礙心理咨詢師啊。 ...... 是吧,李望舒咂巴著嘴:模樣、身高、能力、家庭,樣樣不差,這么好的條件,偏偏就......這多可惜啊。 吳榷抬手蹭了下鼻子:這......確實。 他們倆人在這說,曲之意想起丁宴澄西裝革履的樣子,那么高的個子,肩膀也很寬,如果不刻意往那方面想,誰又會知道他...... 曲之意又想起,關(guān)于這件事,丁宴澄一直是自尊心比較強,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于是他連忙拍拍李望舒的肩膀:好了啊,不許在背后議論我的病人。 知道知道,李望舒連忙收斂道:下次一定注意。 時間也不早了,曲之意嗯了一聲:那散了吧,上一天班累死了,你們也趕緊回去休息,趕這么長時間高速。 好,那一起吧,就小榷沒喝酒,讓他送我倆回家。 剛才那頓飯,李望舒這個缺心眼兒的,拿錯了曲之意裝飲料的杯子,導(dǎo)致曲之意也拿錯了他的,喝了酒。 也行吧,曲之意剛轉(zhuǎn)身要走,很快又意識到不對:那我明天沒車怎么上班啊。 李望舒嘖了一聲,拉住他:你這腦子怎么有時候精明得跟狐貍一樣,有時候又拐不過來彎兒呢,沒車不能打車嗎,大馬路上一望一輛出租車,夠你打的了。 曲之意一噎,故意嗆他:打車不要錢啊。 我出我出,李望舒舉手投降:明天找我報銷。 李望舒伸手搭在曲之意肩膀上,把人推著往外面走,吳榷跟在兩個哥哥后面,一路充當司機的角色,時不時又和曲之意他們說說話。 曲之意平時是不怎么喝酒的,稍微喝一點就感覺頭暈,到家以后,也沒收拾,也沒換衣服,往沙發(fā)上一倒,就睡了,絲毫沒想起自己還有都東西落在了包廂里。 吱呀 兩個服務(wù)員推開包廂門,一個打掃餐桌,一個掃地拖地,整理到茶水柜的時候,那個女服務(wù)員咦了一聲,拿起一個黃土黃色的牛皮紙袋:這個是今天那個客人忘在這里的嗎? 啊?你拿過來我看看。 喏你看吧。 女服務(wù)員把紙袋子遞過去,同事接過來,袋子上有蠟封著,還蓋了章,看不到里面的內(nèi)容,但確實不像是茶樓里會出現(xiàn)的東西。 我記得這個包廂的客人好像和206包廂的丁總認識,剛才還看見丁總幫他們付錢呢,要么讓經(jīng)理聯(lián)系一下丁總,問問看。 那也只能這樣了,前臺應(yīng)該也沒有留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 同事點頭:你把東西拿給經(jīng)理吧,這里我來收拾。 * 早上六點四十點,曲之意被鬧鐘吵醒的時候腦子還有些不靈清,他關(guān)掉鬧鐘,想再瞇會兒,但窗外時不時就有小孩的嬉笑聲飄進來,吵得他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