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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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長安王與陛下勢不兩立,季君皎為?;适艺y(tǒng),也愿為皇帝肝腦涂地,獻計獻策。 再后來,長安王身死,雙王舞權(quán)弄勢,竟比長安王在世還要猖獗。 季君皎官至首輔,自然也要更盡心盡力,從中調(diào)節(jié)制衡。 最后,皇城便不需要他了。 如今曜云海晏河清,四海承平,是千年難遇的繁榮景象,他又為皇室增添了賢臣能將,新臣全才,于他而言,他義務(wù)已盡。 季君皎從來不是貪戀權(quán)勢之人,該放手時便放手,他拎得很清楚。 只不過是用自己的氣運,便能換阿槿自由。 于他而言,再劃算不過。 只不過這話季君皎沒跟秦不聞?wù)f。 他藏了一些私心,或許讓阿槿對他心懷一些愧疚,她會更心疼他。 如今,宴唐的癆病已然找到解藥。 而他剛剛也得了消息,宮溪山的病情也有了好轉(zhuǎn),日后只要靜養(yǎng),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有大礙。 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 他得到了全部的阿槿。 阿槿不會對任何人心懷愧疚與不舍,只會永遠(yuǎn)看向他。 對于季君皎而言,這便足夠了。 季君皎,秦不聞從季君皎的懷里離開,抓起他的手,往文淵閣的正堂走去,跟我來。 季君皎任由她牽著,與她走入正堂中央。 秦不聞取下自己手上的玉扳,放在了正堂高處的桌案之上。 這才后退兩步,走到與季君皎齊平的位置。 她看著那桌案上的玉扳,像是想到了美好的回憶,笑著開口道:這玉扳指,是一個老道士送給我的。 那時我還小,他便取出這枚扳指告訴我,他是托了旁人的話,來將這玉扳指送給我的。 直到昨日,我見到釋空住持才知道,原來我當(dāng)時遇到的,就是前任國師。 當(dāng)年,父親戰(zhàn)死沙場,母親也因為難產(chǎn)去世,前任國師曾去為母親入殮,才發(fā)現(xiàn)母親的枕下藏著這枚玉扳指。 是父親臨行前送給母親的,母親一戴便是許多許多年。 秦不聞喃喃自語,嘴角染著笑意,眉眼溫柔:記憶中,我好像弄丟過這玉扳指很多次,但是每次找不到了,第二天又會在熟悉的地方出現(xiàn)。 我猜,母親大概一邊嗔怪我不用心,一邊又不放心地一次次回到我身邊。 后來,李云沐將我逼至潯陽城臺上,我被箭矢射殺時,總感覺耳邊好像有什么在哭。 太亂了,我聽不清。 說到這里,秦不聞輕吐一口氣,她笑:我不記得我爹娘的長相。 但是我猜,他們應(yīng)該很愛很愛我。 如果不是因為愛她,又怎么會拼盡全力也要生下她呢? 季君皎眉頭微皺,心疼地看著身邊的少女。 他輕聲開口:對,他們一定很愛你。 秦不聞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著看向季君皎:季君皎,我們再拜一次天地吧? 她道:這一次,我們有高堂了。 季君皎眸光輕晃,他認(rèn)真地點點頭,牽著秦不聞的手,微微收緊。 一拜天地。 拜天地?zé)o憂,曜云承平。 二拜高堂。 拜高堂安康,無憂無恙。 夫妻對拜。 拜夫妻和睦,白首不離。 秦不聞笑著看向季君皎,眼中含淚。 季君皎,禮成。 季君皎也回望著她,半晌才緩緩開口。 秦不聞,你不能再跑掉了。 嗯,不跑了。 第471章 她的月亮(完) 秦不聞發(fā)誓,她所說的不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就在季君皎第七次將她從遠(yuǎn)處拖回身下時,秦不聞實在受不住了。 季君皎,你個禽獸! 幾次下來,男人分明才開了葷,眸光冷沉,胸口上下起伏著,呼吸粗重。 阿槿,我還沒 最后一個字,季君皎沒說出來,便被秦不聞用手堵了回去:閉嘴 秦不聞耳尖guntang,捂著季君皎雙唇的那只手也開始逐漸發(fā)燙。 在男人過于赤裸的視線下,秦不聞后知后覺地想要將手收回,下一秒,卻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他帶著她,從上面緩緩?fù)隆?/br> 阿槿,救救我啊 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分明是滔天的欲求,他壓著她,欺身而上。 外面的天色都漸漸泛白了。 季君皎分明是才開了個頭,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秦不聞都要被氣笑了,她有氣無力地開口:你、你從前分明不是、這樣的 之前的首輔大人那般純情,根本不會這么不饒人的! 季君皎啞然失笑,卻是將秦不聞翻了個身,一手?jǐn)堖^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抵在了墻壁上,胸膛緊貼著她的脊背。 嗯,這樣的季君皎,是你教出來的 像是滿意她的反應(yīng),季君皎笑著,又去俯身吻她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