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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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真的是長安王殿下? 肯定不會有錯(cuò),除了長安王,誰能號令這承平軍! 聽漠北皇子的意思,長安王殿下是故意扮作jian佞妄臣,以平衡朝堂局勢的。 這到底是真是假啊? 且不論當(dāng)初是真是假,就今日而言,有長安王殿下在,我們才能安然無恙啊 話說回來,都說長安王殘暴嗜血,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但我確實(shí)未見過長安王欺壓平常百姓 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當(dāng)年我還看到長安王坐在轎輦上,給街邊的乞兒丟了幾塊碎銀來著。 當(dāng)時(shí)還以為是看錯(cuò)了,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真的 我們當(dāng)真錯(cuò)怪長安王殿下了? 人群中議論紛紛。 百姓們的眼光追隨著最前頭的兩人,眾說紛紜。 作為主人公的秦不聞,此時(shí)卻有些不自在。 她習(xí)慣了那些忌憚嫌惡的目光,如今這群長安百姓用這種近乎惋惜遺憾的目光看著她時(shí),她實(shí)在有些遭不住。 輕咳一聲,秦不聞低著頭,不動聲色地夾緊馬腹,想讓馬匹跑得更快一些。 她聽到身旁的季君皎一聲清明的笑聲。 側(cè)目看他:你笑什么? 季君皎身材修長,嘴角漾著清淺的笑意:極少見你這般不自在。 秦不聞聞言,不覺嘟囔一聲:我沒被這么多人夸贊過。 其實(shí),事到如今秦不聞也不覺得,當(dāng)年的事情于她而言有多難過。 她習(xí)慣了。 習(xí)慣了接受那些異樣的目光與嘲諷,習(xí)慣被旁人謾罵與彈劾,這些事情,她從記事不久就已經(jīng)學(xué)著承受了。 這就像是她身體本能的一部分一樣,她并不覺得有什么難以接受的。 而如今,倒反天罡,秦不聞成了被萬人敬仰的那個(gè),她反倒有些不自在了。 只是她不知道,季君皎聽到她這么說之后,眼中的情緒更深。 他自小受禮教長大,恪守禮節(jié),不曾有違,所以,自然也不曾受到過什么過分的懲處與指摘。 而秦不聞卻說,她早就習(xí)慣這些了。 心口像是被針刺過,季君皎睫毛輕顫幾下,接下來的路程,他默然無聲。 那觀望秦不聞的隊(duì)伍,一直延續(xù)到文淵閣。 秦不聞近乎是逃也似的翻身下馬,回到了文淵閣。 文淵閣外,是百姓們的感激與呼喊聲,秦不聞聽得心顫,一路小跑到了季君皎的書房。 直到關(guān)了房門,她和季君皎,與外面的嘈雜與熱鬧,終于全部隔絕開來。 秦不聞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眉宇間終于染了幾分輕松的笑意,秦不聞抬眸,剛想對季君皎說些什么。 季唔! 名字都沒有叫出口,所有的聲音,便被男人的唇封緘在了喉頭,除了入口的清冷檀香,便什么也感覺不到了。 秦不聞瞪大了眼睛,有些怔神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季君皎一言不發(fā)。 他將少女打橫抱起,放在了他平日辦公練字的書案之上。 嘩啦一聲 書案上,那些昂貴的筆墨紙硯,統(tǒng)統(tǒng)被他掃在地上,那濃墨濺染在兩人的衣袍上,開出朵朵墨蓮。 還不等秦不聞反應(yīng),男人的重量便壓了下來。 季君嗯! 那清冷溫涼的唇瓣卷著她的唇舌,又不安分地擦過她的耳垂,輕咬她的脖頸。 好像一定要帶起她的悸動,才肯罷休。 季君皎,衣、衣服臟了! 還沒從剛剛百姓們的感激懺悔中回過神來,男人的欲求,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男人的呼吸亂了套。 他一只手將少女的兩只手腕背在身后,嗓音低沉沙?。簭膭偛砰_始,我就想這樣做了。 蒼生百姓面前的她,純潔得好似纖塵不染的神明。 他站在她身旁,甚至不敢觸及,生怕她沾染上污濁。 那樣的秦不聞,讓他心口生出幾分慌張無措。 他急于在她的身上攫取些什么,來撫慰他的惶恐。 所以,當(dāng)書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他便亂了思緒。 秦不聞,其實(shí)我很自私,季君皎伸手,覆住少女的眉眼,不想讓她看到他丑惡的欲求,我曾經(jīng)想著,若是我也成為世人口中那般污濁之人,是不是便能與你一同離開京城,遠(yuǎn)走高飛。 他從不在意自身染瑕。 若是他摔入泥沼,便能與她并肩,自此隱姓埋名,隱居山林,他愿意。 可是秦不聞,不該這樣的。 季君皎說著,又去銜她的唇,她的唇被吻得紅腫透亮,他才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唇角,又順著她的喉頭,向下吻去。 喉頭,脖頸,鎖骨,胸口繼續(xù)往下。 唔!季、季君皎! 直到聽到她慌亂的阻止聲,也不肯停下。 你本該回到那高處,接受萬人敬仰的,季君皎嗓音沙啞低沉,秦不聞,我不能因?yàn)橐患核接?,將你拉下云端的?/br>